裴屿真低低一笑,愈加喜欢她这娇羞又妩媚的模样,心里像烧起了熊熊烈火,只想完全占有她。
炙热粗硬的阳物抵上她仍在淌水儿的xue口,如平日里磨墨般画圈研磨,似要把那香墨磨得细腻绵滑。
口中含着她的唇瓣,一并缓慢厮磨着。
嗯啊,应真我难受。
这会儿滴露研珠,卿卿万不能流太多水,墨汁太淡了可不好。
不许胡说啊
骆清身子哪里受得住这般和风细雨的撩拨,她花xue里的空虚之感更甚,tun部忍不住轻轻扭动,双腿试图并拢。
裴屿真长腿将她的腿向外打开,稳稳压住。知道她身子已经点燃,伞状的gui头用力一顶,直接挤了进去。
嗯啊舒爽的感觉使两人同时呻yin出声。
硕大的gui头虽被窄xue卡得寸步难行,但这前所未有的苏爽让裴屿真忍不住架起她的双腿,腰腹狠命一挺,直捣花芯。
啊!痛。
尽管xuerou被他粗壮的阳物撑得吃痛,但骆清早已欲火焚身,此刻真希望他再快点大力点。
可眼前是那般完美的仙人,她并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地不堪。
花xue内的层层韧rou牢牢地吸附着裴屿真的欲根,温热濡滑的蜜ye沿着他的rou棒缓缓流淌,酥麻蚀骨的感觉让他难以抑制地快速捣弄起来,但仍旧克制着力道,以防弄伤她。
好快啊啊啊骆清花径被他插得好舒服,即便杂着一丝痛楚。
方才早已饥渴难耐的身子甫一得到满足,便如沙漠中的濒死之人寻到绿洲一般,身心都在兴奋地叫嚣着,贪婪急切地汲取他带来的快乐。
见她逐渐隐忍又欢愉地呻yin起来,裴屿真心中满意,哑着嗓子询问:舒服么?
舒服哈啊,男人不间断的猛烈撞击把骆清出口的话撞得支离破碎。
骆清直面自己内心,很清楚自己喜欢他,确切的说应是一见钟情,此刻和他做这种事,自是身心愉悦。
两人交合处yIn水飞溅,她被插得浑身酸软,xue内rou壁被他的大rou棒狠狠撑开,不留余地地挤压着。
强烈的快感从花xue传至全身,不断迭加,很快便让她浑身战栗,脚趾也忍不住蜷缩起来。
啊不行了啊啊啊啊
压抑不住的快感令她花径猛地一阵痉挛,直接抽搐着攀上了巅峰!
大汩的滚烫yInye随之喷洒在裴屿真玉石般的腰腹上,晶莹透亮却也yIn糜至极。
卿卿水儿真烫。
裴屿真把她双腿放下,rou棍抽插的速度稍缓下来,将自己腹部的爱ye涂抹在骆清白嫩圆润的双ru上,又爱不释手地在那红肿的ru珠上轻轻一掐。
应真好痒骆清胸部被他弄得瘙痒难耐,ru头尤甚,她忍不住撒娇地扭动身子,躲避他四处作怪的手。
少女刚刚高chao过后的面颊艳若桃李,胸前那对白嫩嫩的ru儿泛着水光,yIn荡地摇晃着,裴屿真却看得不由心头火起。
一想到这样yIn糜诱人的美景被别人看过,甚至亵玩过,他心底忽地怒火中烧。
他面上虽不露声色,双手却抓住晃动的大nai肆意揉捏,身下rou棍冲撞的力道也陡然加大,插得又深又狠,恨不得捣烂她这紧致的销魂窟。
不要啊啊插太深了
本就天赋异禀的粗长rou棒每次抽插都能撞到宫口,退出时仅余硕大gui头卡在xue口。
这般大幅度地粗暴抽插,两个圆滚滚的子孙袋重重地拍打在她tun部边缘,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把她白皙的tunrou撞得红彤彤的。
骆清宫口被他Cao得吃痛,却也别有一番舒爽,但这股狠劲让她觉得眼前之人有些陌生,与他原本谪仙般的秉性有着天渊之别。
呜呜疼停下来
裴屿真缄默不言,犹自握住她的纤腰,疯狂冲撞着,像个开疆拓土的将军在她体内攻城略地。
啊!恩师
她不禁心中喟叹,男人果然是男人啊,一旦食髓知味,便一发不可收拾。
被她这一声略带委屈的恩师叫的如梦初醒,裴屿真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他在作甚?
岂可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愤怒?
裴屿真于心有愧,就着两人交媾的姿势,伸手将她抱起,爱怜地搂入怀中。
温热的大掌摩挲着她光滑的裸背,口中歉疚道:卿卿,抱歉,是我不好。
有些疼,却也无碍的。骆清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坚硬宽阔的胸膛上,贴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心中尽是欢喜。
两人紧密相拥,男人粗壮的性器未见半分颓势,仍旧斗志昂扬,就这般一直插在骆清体内,随着少女花xue的不时收缩而跳动。
裴屿真舔上她的耳廓,含住她莹润透红的耳垂,舌尖轻轻逗弄,灼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耳畔,这暧昧的酥麻感引得骆清浑身轻颤,不断溢出微弱的低yin。
卿卿,卿卿。
嗯应真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