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灯影摇曳,红烛倏而噼啪作响。
骆清赤裸的身子被狠狠摔在黄花梨床上,绑缚住的藕臂被男人高举过头顶。
伟岸的身躯立刻如山般压了下来,似铜墙铁壁般将她禁锢住,蛮横而狂乱的吻顷刻之间如浪chao般将她淹没。
骆清死死咬住唇瓣,封住破喉而出的呻yin。
宋霆在她身上到处凶狠地啃噬着,略微粗糙的大掌握住她的绵ru大力揉捏,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
手指骤然在红肿的ru头上重重一掐,骆清顿时痛呼出声。
宋霆将自己身上的墨色金丝直裰用力一扯,随意丢开。
健硕微鼓的胸膛,Jing壮结实的腰腹立马裸露出来。
肤色比萧熠白一些,但她知道这副躯体内同样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骆清视死如归的心猛地紧张起来,瞥了眼男人下身耸立的紫红阳物,想起方才萧熠也是这般,稍稍用了点力便疼得她眼泪汪汪。
换做宋霆这混蛋,只会更为暴力,她岂不是要痛得死去活来?
仅这般想着,花xue竟不可思议地涌出大汩蜜ye。骆清愕然,自己的身子怎会这般yIn荡?
捕捉到女人望向他胯间阳物的视线,宋霆身下巨大狰狞的性器莫名挺了挺。
满意吗?萧熠的rou棍是不是也这般粗长,cao得你欲仙欲死?
宋霆迷人的薄唇勾一抹出嗜血残忍的笑。
下流!
宋霆置若罔闻,兀自强硬地掰开她并拢的雪白双腿,冷漠的眸光朝腿心扫去,红肿的花xueshi漉漉的,锦被上已然浸了一大滩水渍。
saoxue又在流水,莫非一整日都是shi的?
骆清咬唇不语,这可恨的身子着实太敏感。
浪货,跑去同三个男人共浴,是不是想被他们一起cao?
你有病吧!
啧,刚说三个人一起cao你,下面就又冒了一滩水,可真sao。
你个变态!骆清干脆闭眼装死,不想看他这个神经病。
宋霆眸底的狠戾一闪而逝,不再啰嗦,将她双腿掰得更开,扶着粗硕狰狞的凶物对准那红肿的xue口。
腰腹直接用力一顶,硕大的gui头猛地cao入幼小的xue口,捅穿那层薄膜,破开紧致媚rou,小半根烙铁般的rou棍便直直嵌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骆清娇嫩的唇被咬出血渍,指甲直接抓破床上的布料,眼泪当即簌簌而落。
痛,下身撕裂的痛楚比她上辈子破处竟强烈百倍!她怀疑这身体的膜非常厚加之痛觉神经敏感,才会如此痛。
宋霆有一瞬怔忡,方才那感觉,那阻力
他立刻朝两人紧密交合处看去,一汩刺目的鲜血混着透明汁ye从xue内流出。
一滴滴落在锦被之上,宛如一朵层层绽放的红梅。
宋霆心脏不可抑制地怦怦狂跳,Yin霾的心情瞬间晴朗。
他尽量维持交合处不动,低头亲吻身下泪盈于睫的人儿。舌头舔扫她颊上的泪水,大掌揉搓她光裸的玉体。
你一哭我鸡巴更兴奋,傻瓜,不想遭罪就别哭。
骆清闭着眼强迫身体放松,否则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待眼泪吻干,宋霆感觉到幽xue内蜜ye变多,冲刷在他gui头上。shi热的内壁仿若自动膨胀般,把粗硬的阳物紧紧包裹住。
他甫一挺身,甬道内层层叠叠的媚rou便狠狠绞住,似要将他入侵的粗壮凶物用力夹断。
凶物卡在甬道内进退维谷的极致压覆感,舒爽中带着些微痛楚,简直令他欲罢不能。
啊,你再等等!
撕裂的痛感犹在,男人巨物稍一向前便将她紧致的花jing几欲再度撕裂,令骆清痛得讨饶。
我轻点。
宋霆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深吸一口气,忍着销魂的感觉往外退了少许,然后再向里缓慢推进。
这般反复研磨,花径总算适应了少许,蜜ye越流越多。
层层花蕊吸附在gui头上,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正中下怀,蚀骨的快感令宋霆忍不住一记深顶,直捣花芯。
啊! 骆清宫口被撞得又麻又疼。
忍忍,待会就不痛了。
宋霆架起她两条白花花的玉腿,开始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粗硬的紫色巨物将红肿的xue口撑得变薄泛白,硕大的gui头进出间刮蹭着shi润的甬道内壁,紧致的媚rou像无数小嘴吸吮着青筋凸起的棒身。
这般销魂的感觉直教宋霆头皮发麻,忍不住快速抽插。
花xue媚rou被挤压的痛楚夹杂着被填满的饱胀感一同传来,骆清咬唇忍着难耐的感觉,尽量不叫出声。
叫出来!
宋霆不满地用力挺腰,在她花径内大力抽插,两颗囊袋重重拍打在她浑圆的tunrou上。
他要她痛,要她叫,要她记住这滋味,如此方可知晓谁才是主宰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