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心急如焚,使劲去拽宋霆手腕,压抑着喉间呻yin不停求饶:求你,别弄了,有人
宋霆邪肆地弯唇,贴在她耳廓低声道:小馋猫,听到有人来,你下面又兴奋了,yIn水流得更欢。
两指捏住Yin蒂猛地一按,强烈的刺激惊得骆清急忙捂住嘴巴,才堪堪封住破喉而出的尖叫。
听话,想看你尿出来。
怀中的软玉温香花枝乱颤,光是隔着布料,那美好的触感都叫人发狂,宋霆只觉喉咙发紧,欲根更是胀痛地叫嚣着。
嗯,真想剥开油纸,好好品尝这道美味珍馐。
有人吗?
是刚才那小厮的声音,听着约摸离房门仅几步之遥。
骆清这才想起她这房门没有落锁,可刚刚高chao过的身子极度敏感,她再次被销魂蚀骨的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
唔别弄了
她把脸埋进宋霆怀中,企图掩耳盗铃。
别怕,放松。
宋霆吻了吻她的发顶,左手覆住她圆润的蜜tun,大力揉捏。
似是那间,你去瞧瞧。凌玦随口吩咐道。
是。
骆清蜷在宋霆怀里,支棱着耳朵全神贯注地听那渐近的脚步声。心脏仿佛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一不小心就跳将出来。
眼下她浑身只着一条轻薄的亵裤,被陌生男人肆意玩弄着,心中甚是羞愤,若再被别人发现她是女儿身,后果不堪设想。
感受到娇人儿的抗拒,宋霆抱着她侧了侧身,背对房门,遮住怀中诱人的春光,又伸手继续往桃源洞探去。
咚咚咚!
骆清浑身一僵,呼吸骤停。
身心的双重刺激却源源不断。
见无回应,墨宣试着推门。
吱嘎一声。
门扉缓缓开启,阳光从缝隙倾泻而来,照亮屋中男女纠缠的yIn靡景象。
宋霆吻着少女光裸的肩头,想象着她在自己身下绽放的媚态,指腹搓弄Yin蒂的速度陡然加快。
骆清手指紧抓宋霆臂膀,蓦地狠狠咬下!
尖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脑中白光闪过,她再也经受不住,花xue猛地痉挛,瞬间浑身抽搐!
啊
一声尖叫,热烫的尿ye混着yIn水当即喷薄而出!
滚出去!
墨宣身形一滞,意识到这似是自家主子的声音,他迅速低头。转身间瞥见房中散落的青袍,又想到此处应是骆状元的班房,心里顿时纠结起来。
他
他家少爷
竟然有龙阳之好!!!
难怪多来从不近女色,他私以为少爷有何隐疾,不曾想竟是这般缘故
否则换成别的男子二十二岁,儿子怕是都开蒙了。他究竟该不该禀告侯爷?
墨宣正天人交战中,几步开外的凌玦透过半敞的房门,正好窥见半张侧脸,面颊绯红带着春chao的余韵,美得惊心动魄。睫羽低垂,泛着莹莹水光,嫣红的唇微微张开,似渴望有人伸舌探入与之缠绵。
饶是他见惯各色美人,也不禁神魂俱震!
寡廉鲜耻!他蓦地转身,挥散腾升的绮念,随即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恭送殿下! 墨宣挠了挠头,总觉得太子殿下步伐有些凌乱。
他倒退回去,伸手摸索着将门悄悄合上。随后飞快远离战场,想到那些小倌儿事后都会酸软疼痛,他又跑到院外差人准备软轿。
屋内弥漫着腥甜的气味,骆清趴在宋霆身上默默掉了几滴泪。她,她竟然尿了
还是在自己的班房里!
呃,还夹着传说中的chao吹。可她前世没遇过这种状况,也不知是不是这具身子更为敏感的缘故。
总之,好羞耻,她堂堂大月朝状元郎竟然失禁了!
都还没cao,你哭什么。
这是人话吗?
骆清瞪了他一眼,将泪全抹到他衣服上,继续埋头当鸵鸟。
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令宋霆眸光灼灼,真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贯穿,肆意cao弄,让她泪眼汪汪地大声求饶。
仅这般想想,胯间的性器又硬挺了几分,似要爆裂。
舒服吗?水喷得到处都是。
宋霆避开仍在微颤的小rou核,轻轻抚了抚红肿的花瓣,又惹得她一阵战栗。
可怜见的,小xue肿成这样,还能不能吃下我的rou棍?
你闭嘴! 哎,臊得慌,她总觉得自己变yIn荡了。
不行,这可是古代,至少得装矜持点
正自我唾弃中,但见宋霆一把将她抱起,酉时了,送你回去。
衣裳!
我叫心腹来收拾,放心,此事不会传出去。
骆清心头大石落地,胸腔却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另一边,凌玦一路策马Yin沉着脸回了东宫。
宦官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