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站着满满当当的兵哥哥,他们拿着各式各样的乐器,顾媛能认出来的就有长笛、萨克斯、圆号等,每个人都热情的看向窗台,好几个活跃的,还朝她敬了个军礼。
有人开始奏,有人开始唱,就像春梦中的场景被还原,顾媛站在二楼窗台,被众星捧月,必须维持着脸上得体的表情,认真听着激昂的乐曲。
谁也不知道,她忍得有多辛苦,毕竟在身下,有根比儿臂还粗的东西,还插在她的花xue里。
为了不被发现,顾媛必须将两腿分开,脚尖踮起,tun部拼命往后翘,一手扶着窗框,一手死死拽着想撤开的厉铖,向后迎凑身男人那根硬挺粗壮的大东西,即便下半身已经花枝乱颤,上半身却一点都不能动。
rou棒抽出时带起小xue中的嫩rou向外翻,又麻又痒,不能叫。
青筋戳入时又将嫩rou塞进去,还刮磨得舒爽无比,也不能叫。
顾媛扶着窗框的手已然发白,浑身渗出细密的薄汗,每当有兵哥哥抬头看她时,更是紧张的媚rou紧缩,褶皱瞬间碾向棒身,毫无规律地蠕动起来,几乎等同于高chao时的绞力。
厉铖站在女人身后,表面看起来没有变化,鉴于他平时就板着脸,倒是没人觉得奇怪,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有多难耐,他曾经受过严格的耐力测试,却还是几欲发狂。
楼下站着的是朝夕相处的士兵,他们正在唱“团结就是力量”,而身前这个小女人呢,却一直用力拽着他,应和着演奏的调子,在他的rou棒上前后摇摆,但凡他做出向后退的姿势,她就哼哼着叫起来,威胁着要把结婚报告作废。
不想引起过多的注意,厉铖只能如雕塑般站着,当着众人的面被人用花xue吞鸡巴。
几分钟前,那花xue还被男人压着猛cao,根本没有半点反抗之力,现在却如同翻了身,xue壁紧收,甬道缠夹着巨根,几乎要将其拧断。
厉铖只觉得头发丝都要立起了,难以言喻的澎湃快意流转周身,挺直的脊柱上密密麻麻窜着电流,只想要立刻冲锋陷阵。
在公共场合被人看着做爱,对于男女间的刺激绝对都是最大的,不管这人有多正经、多高尚,高压下的极致yIn靡都是一样的。甚至,正是因为有些人平时恪守礼节、心中装有极高的礼义廉耻,真到了这一刻,受到的冲击更大。
当顾媛被这慢吞吞的速度磨得耐不住了,下身如同泄了洪般,地上都聚起了小水洼时,当趁着乐章最激昂时小声哀求他caocao她时,厉铖脑海中的弦也断了。
对于一个兵王来说,如何让下半身动起来,却不影响上半身,简直就是小case,厉铖先是用手扶住女人的胯部,微微向后拉了拉,然后再将自己的膝盖微弯,做出一个后撤步的姿势,最后用手在白皙滑腻的tun瓣上轻点了三下。
3、2、1……
大rou棒突然一个深顶,自后方,一举将gui头凿入子宫内。
顾媛差点尖叫出声,若不是男人提前预警,若不是她死死咬着牙,只怕就要在满院的兵哥哥面前放声浪叫了。
真舒服,大鸡巴干进sao芯里真的太舒服了!
有种灵魂破碎都被撞击得破碎的错觉,平坦的小腹顶起狰狞的小包,平滑的花壁也被挤压得凹陷下去,手足颤抖,花xue推拒得更加厉害,却完全阻挡不了庞然大物。
顾媛觉得每跟厉铖做一次,她心中最刺激的做爱地点排名就会翻新一次,本以为上次在车上已是极限,可现在却觉得,有什么能比得上在部队里、站在窗台边、当着满院子的兵哥哥caoxue,这其中任何一条都是要命,更何况是叠加起来。
等她稍稍缓下来,握着窗框的手指没那么僵硬了,嘴角重新扬起弧度听着乐曲了,身后的rou根也开始动了。
男人的cao弄和女人的cao弄真是太不一样了。
顾媛磨着大鸡巴往后顶的时候,是自己掌控力度,因此媚rou被推挤得不是很明显,更像是在吮吸着,不论怎么摇摆,总能感觉到sao痒。
可一旦男人开始主导,rou根上就带着力道了,每次进入都将层叠蜿蜒的嫩rou推开,一寸寸往里推,凶狠而深入,到了最深处也并不急着抽出,而是用rou冠对准花心研磨,蹂躏着软趴趴的嫩rou,搅弄出大片yInye。
哪怕速度还不算最快,可这深重的力道,已经足以让顾媛迷情深陷,密集的巨浪冲刷着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兵哥哥们演奏的音符,延绵不绝,有高有低,徜徉在军绿色的人海里。
又烫又爽,随着那一下比一下深入的插捣研磨,似要将人融化了般,特别是不能叫、不能喊,也不能动,小腹处的感觉也就愈发强烈。顾媛浑身无力,眼前有些发白,却还能看到楼下那些对她扬起的笑脸,体会着爆棚的羞耻感,“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啪”的拍打声,在大鼓等乐器的掩盖下,也几乎听不见。
乐曲有低有高,cao弄的动作也有急有缓,一杆长枪完全刺入蜜xue,时而如钝刀撕磨,时而如疾风骤雨,变换着角度反复缠搅碾磨,厉铖憋了很久的强大欲望,在这样的场合下,完全被发泄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