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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人拎着飞了好久,救命恩人沉默不语,还带着面罩,魔尊只能看到他冷峻的眼睛,心中一动正想问起,那人竟然抱着他直线坠落,砸穿了屋顶掉落在一户普通人家里,四个仙族人脸都绿了,刚刚装修好的房子毁了,看着首领和魔尊眼冒凶光,仿佛欠了他们几百万—仙宫附近的房产哪怕是外环,装修费也确实要几百万。
魔尊刚想说点好话应付过去,四个仙族立刻认出来这是今天游街示众的yIn荡炉鼎大骂着要送他见官。首领冷哼一声,一挥手,一片红雾,四个仙族就软倒在地。然后首领自己也轰然倒下,魔尊一摸他的胸口,满手shi滑,黑衣被血染透,因为黑色所以一时没发现,翻开他的衣服,才看到很多细碎的伤口,法炮的弹片深入骨rou,魔尊意识到事态严重,立刻翻找起外伤药,把四个仙族倒霉鬼绑了逼问,无果。
魔尊只能简单处理了首领的伤口,顺便揭下了首领的面罩,一看是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俊逸的五官有一丝未脱的稚气,魔尊又觉得哪里见过一时想不起。突然他被首领背上的刀吸引了,取出一看,好家伙,这不是他的惊神宝刀吗?刀上飘着奇特的rou香害得他肚子饿了。可惜他现在的身体是个废物炉鼎,被杀的鸡焉用牛刀,魔尊看了几眼就把刀收回刀鞘放回去。
然后他取下首领腰上的匕首,逼问了仙族最近的药店方向,搜刮了一些钱财,偷偷地溜出门。
魔尊踏进药店就发现不对了,这不就是上次那个拒绝卖他落胎药的老板娘吗?他现在蓬头垢面的,穿着仙族身上扒来的衣服,干脆就硬着头皮上去求购外伤药。幸运的是老板娘正忙着和人八卦,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把药给他了,魔尊扔下钱悻悻地扭头就跑。老板娘撇了那个背影一眼:真是个好屁股。
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么好的屁股她是绝对不忘记的。
魔尊打了个喷嚏,果然仙族的衣服要风度不要温度,害他清理弹片的手抖了,弄痛了首领,这位青年才俊是魔族未来的希望,魔尊可不敢乱来,熬夜熬出两眼血丝,魔尊总算清理完青年身上的弹片,接着就上了药。完事后魔尊总算舒了一口气,啃了几口桌上的剩菜,在青年身边躺下睡去。
半夜迷迷糊糊的魔尊只感觉身边有个高热的东西缠着他,他睁眼一看,青年一脸绯红,紧闭着眼睛,眼皮颤动,这是伤口感染发烧了。
青年浑身燥热,本能地抱住身边体温略低的魔尊,用力地蹭宝贵的凉意。
饱经调教的魔尊的身体何其敏感,被这么一磨蹭,nai子和下面都变得梆硬,上下都开始滋水,身体整个就渴望着被更粗暴地揉搓,被贯穿。
魔尊猛地推开青年,喘气:差点就失守,不能再继续了。
“帮帮我…”青年的眼皮微启,浅色的睫毛下是暧昧的浅色双瞳,月色洒落在床前窗下,让青年的容颜更加柔和暧昧,楚楚可怜,他现在就是一只受伤的小兽,无助无害。
他也是因为救魔尊而受伤。
“要怎么帮?”被青年一手袭胸的魔尊忽然尴尬,手足无措,推也不是拉也不是。
“你是炉鼎体质,与你交合便可以加速恢复,”青年试探着将手进一步探入魔尊襟内,发现魔尊没有反抗得寸进尺,“我们还在仙宫势力范围内,仙尊一定会追上来,我必须尽快恢复功力带你逃回魔族。”
“魔族……还好吗?”魔尊只是被摸nai就急得想射,他忍得非常辛苦。
青年又加入了另一只手,照顾魔尊被冷落的下盘,结了薄茧的手伸进腰带,挤入两腿之间,大腿内侧的娇嫩皮肤发出战栗,被藏在饱满tunrou内的娇花瑟瑟,饱经情欲的rou花早就饥渴难耐,突出花蜜盛情邀请。
“可以吗?”首领睁大无辜的眼睛,清澈而虔诚,魔尊心中悸动,心想反正被谁Cao不是Cao,便宜了仙尊那么多次,便宜下自家后辈不亏,就干脆躺平挨Cao。
首领看到这样的魔尊,眼中闪过怜爱,手下动作无比温柔,仿佛是他人生中最宝贵的第一次,魔尊也很受用,不一会儿衣服就被褪到了臂弯,一对玉兔在空气中跳动,青年眷恋母亲一般在红樱上啜饮,电流酥麻了魔尊全身,软倒在对方怀中,下身泥泞一片,夹紧了青年骨节分明的三指,渴求更为粗长的侵入。
“真甜,伤口都不疼了呢。”青年笑得就像是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毫无邪气。
哪怕他用狰狞的凶器顶住魔尊娇嫩的软rou,也无法令魔尊感到任何邪念,仿佛就是在完成一次修炼,一次疗伤,并没有别的什么。
当那玩意真的进入的时候,才唤起魔尊无可救药的警觉,实在是太大了,太疼了!
那不是人体的部分,而是一把剑,将他从内部剖开,这时候再喊停也来不及了,一把无敌的宝剑一旦出鞘,就必须一往无前,豪饮人血才可作罢。
但魔尊并没有被饮血,他成了剑鞘,青年已经在刑场喝足了血,剑身伤痕累累,如今归剑入鞘,在魔尊的体内休养生息,蛰伏,等待下一场恶战。
当两人紧密连在一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