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这个教训。我挥着棍子啪啪啪连着打了三下,她再次往下瘫倒,tunrou甚至开始抽搐。站不住就趴在桌子上。我指挥她把整个上半身都趴到早上吃饭的桌子上,tun部恰好处于桌子的边缘,两条腿自然下垂,也是个好打的角度。
没有报数,没有对话,沉默会让她的痛苦成倍放大,所以她开始不停地呜咽和痛叫。她的tun很快就像熟透了的火晶柿子一样,鼓囊囊红通通,似乎一戳就会流出汁ye来。
每次新的击打都痛得她蜷起腿,想逃跑又不敢,手指用力抠在桌子边缘,压得所有指甲都变成白色。
呜她的痛叫也被毫不留情的打碎,到后来她也放弃了喊叫,咬着牙用沉默来对抗我的沉默,整个房间只剩下棍子破开空气的呜呜声和打在tunrou上的脆响。
汗水从她身上滴到桌子上,又破开桌沿往地上淌。她的长发也被汗shi,像刚刚洗过了头一样的shi。她浑身都白得发青,而tun部却红肿发烫,好像所有的血ye都汇聚到了tun上,并随时会冲破皮肤喷涌而出。
我终于停了手,扑过去把她抱住。她身上冰凉,原本就光滑的皮肤被汗ye浸得水津津,像一块化了一半的冰,一不留神就会从手中滑出去。
主人,我真的后悔了,我再也不骗你,再也不糊弄你了。她虚弱地把头靠在我的胸膛,眼里流下泪水来。好,我知道了。我把她抱到床上,先弄了个凉毛巾敷在她高高肿起的tun上,又拧个热毛巾帮她擦汗。
那我还是你的乖乖吗?她睁大眼睛问我。我用热毛巾擦她的额角和发际线上的汗:是,你是我的乖乖小母狗,好不好?她甜甜地笑起来:好。
用尽了所有Jing力的她很快就沉沉睡去,我把被子的一角盖在她肩背上,又用薄毯盖住她的腿,防止她裸着睡会着凉。
我也坐在床边的地上休息了一会,回过神来以后才发现整个人都有点虚脱,而且很饿。看看时间已经一点多,我点了个外卖,红烧rou糖醋rou牛小排配米饭,扎扎实实的一顿饭。
等外卖送到她刚好醒了,我坐在床边她趴在床上,我们你一口我一口把饭菜都吃光,刚刚恢复的Jing神随着肠胃的满足又渐渐颓下去,于是又抱在一起接着睡。
整个一下午睡得昏昏沉沉,直到突然有人敲门,才把我们惊醒。姚萌萌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年年,你准备好了吗?一起去吃饭吧?
她正在迷迷糊糊地揉眼睛,听到姚萌萌的话才猛然惊醒,转过头低声说:完了!剧组今晚有聚餐!我忘了!跟我解释完,她又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啊,你先去吧,我还没弄好,马上来!
那你快点。姚萌萌也没有多问,干脆利落地结束了这次谈话。她则从床上跳起来,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翻箱倒柜地找衣服:完了完了,快点快点!
你先去洗澡,我帮你挑衣服。我恰好看到她行李箱里面塞了一件很合适的衣服,于是推她去洗澡。
等她洗完出来我已经用房间里的挂烫机帮她把这件衣服熨得平平整整,她没有多想就穿上了。这是一条土黄色的工装连体裤,宽松但挺括的版型,袖口和裤腿都是束起来的,腰上一条同色的布腰带端端正正系好,领口是规规矩矩的西装领,只露出胸口一小片平坦的肌肤。
略显粗糙的布料衬得她的皮肤洁白细腻,同时又看起来非常老实,或者说是禁欲。我忍不住朝她吹了声口哨,帮她把头发理好:真好看!她却没时间欣赏自己的美貌,拉着我急急朝门外走:迟到了!
吃饭的地方就在楼下宴会厅,我们到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在吃了。导演朝我们招招手:姜老师!刘丽姐!坐这边!
那张桌子上空了两个座,很显然是为我们留的,她也没有客气,笑嘻嘻走过去:对不起啊,迟到了!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得罚酒!导演亲自站起来给她开了瓶啤酒,把她面前的酒杯倒满,我们这是年夜饭,你们两个迟到的都要罚三杯!
三杯酒下肚,她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红色又泛上来,不过之前是洗澡的时候热气熏的,现在是酒Jing迅速起了作用。
又有剧组其他演员来跟她搭了几句话,隔壁桌也吵吵嚷嚷地隔空喊话,她的眼神很明显地发直,估计已经晕头转向了。
果然,她放下酒杯后像往常一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结果立刻疼得龇牙咧嘴,又不敢叫,只能举起饭碗遮住大半张脸,提着屁股偷偷地吸凉气。
吃菜吃菜!我举起筷子给她夹了点菜,让她有别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她挪来挪去也找不到不疼的角度,一张脸憋得通红,最后只能提气吸腹扎个马步,虚坐在椅子上,幸好她今天穿的是平底鞋,勉强能站得稳。
姜老师,你是不是喝太急了不舒服?姚萌萌察觉到她的坐立难安,很关心地给她倒了杯酸nai,要不喝点饮料顺一顺?
她尴尬地笑,顺着姚萌萌的话头往下说:是的是的,喝得有点晕,哎呀!唔!她说话的时候不小心泄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