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米蒂。”宋意致替焦急的狗狗回答,“才一岁多,去年在……你是住木兰湾吗,就是在那边捡到的。”
陈年转向他,问道:“拉布拉多也有人扔吗?”
“可能是因为觉得它活不长了吧。”
说起毛孩子的时候,宋意致像个老父亲一样慈祥,跟陈年说遇到它的时候它奄奄一息的时候有种不堪回首的感伤。
他的讲述成功让陈年的身子偏向了他。
不知不觉,手边的蛋糕只剩下一颗红红的樱桃,陈年天天嘴唇,提起樱桃,问宋意致:“可以给米蒂吃这个吗?”
“可以,它知道吐核。”
陈年弯腰把樱桃拎到米蒂嘴边,它舌头舔了一下,试探性的往嘴里勾,陈年帮它拽住把儿,一人一狗都向后使着劲儿。
一颗樱桃能有多难拽,拽下来的时候硬是让陈年底盘不稳向后倒去。
宋意致在后面绅士的扶住她的胳膊,“没事吧?”
陈年归位之前扭头向后上方看他,说着没事没事的时候舔到了嘴唇残留的奶油,于是舌尖冒出来快速的舔了一下。
宋意致双手扶着她的胳膊肘,见了她的小动作简直想把人带进怀里。
陈年起身,他还怅然若失。
陈年整理头发,不经意间说了句他衣服上洗涤剂的味道很清新。
宋意致颇有逃避意味的把旁边没动的一块蛋糕推给陈年,“再吃一块,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完“落荒而逃”。
宋意致手指摩挲着玻璃杯壁,站在饮水机前平复着不正常的呼吸频率,内心感叹果然笑笑说的对,她身上有种让人亲近的魔力。他现在感觉自己就像自家被暂时关在笼子里的公猫一样,心潮澎湃,发春一样。
端水回去的时候目睹了一场“发春”。
陈年满脸尴尬的推搡着抱着她小腿耸动的米蒂,脸都急红了,见狗主人回来,所有五官都在极力求助。
宋意致急忙把水放下去轰狗,轰不开,宋意致弯下腰把狗抱起来拽开,被强行打断的贝蒂接着日空气,本来松了一口气的陈年小腿僵住,低头往下看。
宋意致也看过去。
陈年的浅色牛仔裤上已经有了一团米白色的混浊液体。
宋意致简直丢人丢到家了,不停的跟陈年道歉,把狗推到一边后半蹲着帮陈年擦。
“对不起啊,不知道怎么贝蒂也发春了,这、这还没到春天……”后面半句是宋意致自言自语的。
“没关系的,”陈年弯下身子拉他,“不用擦了,我回去洗洗就行了,真的不用。”
一个要擦一个不要擦,纠缠间宋意致一把抓住了陈年的手。
目光相撞,宋意致一个激灵撒开了她。
“不早了……”陈年从椅子上下来,“我该带憨憨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
被耍
陈年以为他说的送是送到楼下,确实是楼下,不过是陈年家楼下。
第二天陈年去宠物店附近的干洗店拿自己的衣服,顺便去把昨天憨憨检查的费用结了,她记得卡里有剩,但是应该不够结检查的费用。
店主只有早晚会在店里,接待陈年的是往日里给宠物洗澡的员工,宋意致的工作间也大开着门,里面没人。
“你们那个新来的医生没来吗?”
“你说宋店长吗?”
“店长?”
“他和笑笑是合伙人,都是店长。”
陈年拉长音哦了一声,接着让帮忙查卡里的余额。
“还剩二百六。”
陈年掏钱包的手停在半空,问:“昨天美容和体检的费用没扣吗?”
店是小店,员工都是身兼数职,同样的对每一笔收入的严格的记录,以便最大程度控制成本,一听少扣了钱,员工立刻认真核查了起来,嘴里念念有词,输入日期和憨憨的名字。
“找到了!走的宋店长的帐。”
陈年要把账补上,员工似乎看出点东西,死活不肯收,硬要她自己去还给宋意致。
“他什么时候来上班?”
“今天周六他不来。”
陈年当场打电话约了宋意致吃午饭。
之后陈年去见杨邵所说的客户,发现是在他书房里发现名单上的一个艺人,助理很强势,得知陈年是雇主下一位东家的人也不肯徇私挤出一点时间安排两人见面,说约好的时间是明年。
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去其他要见的人那里,也大多表示对这次的会见惊讶,并且说没档期。
陈年这才察觉出杨邵是在耍她。
根本就没有什么额外的工作,是他故意不让她回家!
赵娇然那边录完一场网络春晚也走了,打电话跟陈年报备的时候陈年对杨邵的气不打一处来。
和宋意致吃饭的时候陈年点了很多,包括她平时很少吃的肉,吃的时候让宋意致帮忙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