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肉团,钻到她耳边问她想不想被摸一摸。
陈年嗯嗯啊啊含糊其辞,手掌贴在他的手背上,不主动也不拒绝。
吉宣冲破水中阻力,加大力气撞她,让一阵阵强大的水波和他的棒子一起钻进她的深处。
“爽不爽?”
陈年仰头,湿发在背上背上晃动着,她内心哭喊,这句骚话他又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轻一点嗯……嗯!”
“嗯是爽的意思吗?”
陈年从现在又皮又坏的吉宣身上看到了许介的混蛋样,做就做,非要在她难为情的时候事无巨细的问她。
“嗯嗯啊……”
他快到把周围的水搅的天翻地覆,水波从他们身边荡漾起来,又反过来将他们包围。
突然失控,棒子直挺挺的抽出来肉洞,陈年抖了一下,刚要说什么,吉宣又迅速扶着棒子又塞了进去。
“好热……”陈年埋头进胸口,抓住他横在自己胸下的胳膊,细细的喘息着,说了声不甚清晰的话。
吉宣嗯了一声,重新趴在她肩上,问她刚刚说什么。
问完手指从她的比基尼式的泳衣中间滑进去,一举拿下中心挺立的乳头。
“嗯?刚刚说什么?”他故意用力顶她催促。
陈年脸烫烫的,不敢抬头,有些羞耻的说:“我好像……嗯……”说到一半陈年决定不说了,难以启齿,还不如让她叫床。
身体表面是温凉的,被他炙热的身躯贴上后身子会情不自禁的向后靠,身躯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的时候连呼吸都是紧紧相缠的。
两人浓重的呼吸声从鼻腔中发出来,闷重的交合声从水中浮上来,都是愈演愈烈的趋势。
“好像什么……”吉宣意识模糊了,顺着她的话追问着,其实大部分精力都跑去了下半身,更加卖力的和阻力作斗争,把盈余的力气全推进了她的身体。
陈年哪受得了他死命一般的撞,明明是和水搏斗,赢了之后却要她来承受多出来的力气。“啊啊啊……轻……吉……啊宣……”
陈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一只夏日里中暑的沙皮狗,呼气的频率达到了要把自己呼死的程度。
一股非同一般的滚烫袭来,陈年声音放大了些,握紧了拳头,意乱情迷之时更是主动将包裹乳肉的布料拉开,重新换上遍布着掌纹的“肉料”。
吉宣便握着送上手的两团嫩肉发力,连续不断的输入。
千钧一发之际,陈年被抱出来池子。
不理会身后哗啦啦的水声,吉宣跪坐在按平的陈年腿间,挺着长枪直抵深穴。
一进一出重新陷入销魂洞。
陈年受惊地问会不会被户外的人看到。
吉宣发尖滴着不知是汗还是水的液体,勾唇笑着反问陈年是不是忘了他们的第一次。
不提也罢!
陈年捂住脸挡住泛黄的阳光。
经典之所以经典,是因为价值经久不衰。当吉宣在这个姿势的帮助下亲眼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强势的挤进那个由两瓣小肉片把守的肉穴,并嚣张的来回进出,搅得对方无可奈何只能流水泄愤时,他便更加迷恋这个经典的传教姿势。
把着她的膝盖按到她身体两侧,这样就能毫无遮拦的观看她鲜活绽放的娇姿。
下面已经被他弄得通红了,他还想雨露均沾,勾起她的腿弯的同时俯身压了下去,用冲刺的速度捅她销魂的根源,用嘴唇填补她上半身的空虚。
揉着两人中间的肉团,去亲吻她梗起的脖颈。
陈年攀住他的肩膀,皱着眉闭上眼。
“嗯……嗯嗯嗯……到了嗯……”
刚说完,高潮如约而至。
她死死地缠住他,身子拱了起来拼命往他身上凑,下身用力的绞着,又满足又无助。
“嗯~”
她张嘴咬上他的肩膀,为了发泄高潮的强烈快感,光秃秃的手指深陷进他的背部,用力的留下一道红痕。
吉宣没着急抽处来,反而在她甬道里缓慢的蹭着挤出余精。
“你还没回答。”
陈年有气无力的说:“我……刚才在水里、喷、喷了……”久违的热感刚一出现就被陈年精准的察觉到了。
吉宣继续亲她的脸和耳根,缓缓道:“我问你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