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弧形长沙发,大概就是给陈年这样中途累了的人用的。
她刚坐下靠上去,骆明朗给的那个小跟班就进来给她递了新的毛巾被和眼罩。
就在陈年惬意的进入梦乡之际,满室的水波声中开始出现其他的声音。
铿锵的脚步声。
陈年半睡半醒,有意识的翻了个身离那声音远点。
然而脚步声却越来越近,直到到了她跟前,压迫性的气息瞬间笼罩了陈年,当她本能想要一探究竟时,身上忽然压下来一具宽阔沉重的身体。
“诶——”
拉眼罩的手被拽下去,质疑的声音也被含进嘴里,陈年惊慌失措,视线受阻后安全感也所剩无几,不用看也能感受到压着自己的男人身形高大并且体魄强健。
是骆明朗回来了?
陈年下巴被人捏着无法在晃动脑袋,在被他亲得意乱情迷之前手快速的攀上他的胳膊,肱二头肌发达,斜方肌也同样。身材很像划船的骆明朗,可陈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骆明朗什么时候这么疯狂的亲过她?而且对方的动作带着强烈的重逢之喜,这和现实并不吻合,她刚刚才和骆明朗见过,按理说他不会再这么兴奋。
“唔唔!”她开始推身上的男人,奈何力量悬殊太大,不仅没推开,还被男人一个用力压躺在了沙发上。
“你……唔……是谁……”
陈年蜷着舌头争取不被男人卷进嘴里,他的味道和陈年所认识的男人都不太一样,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太阳的味道,很暖,还带着海风的清新。
陈年在靠他的吻识人,胸衣这时候被推开,男人粗砺的大手一探而入,牢牢地攥住了陈年的胸脯。
一声陌生而奇怪的磁性口音也随即钻进陈年的耳朵里——
“是我。”
男人这么说了陈年也不知道他是谁,可他仿佛认定了陈年知道他,并单刀直入的把她翻过去压在沙发上,在她背上对她刚中带柔的上下其手。
陈年的泳衣是刚买的,少女款,有不少华而不实的绑带,东一条西一条的穿过陈年的身体,经过他的摸索和拉拽,直接成了绑人的绳索,将陈年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男人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猴急,却不想衣服越脱越紧,他动作变得匆忙,呼吸很快粗重了起来。
陈年还在执着于询问他的身份,像一只被夹住腿的螃蟹,横着挪啊跳啊。
嘴里嚷嚷着,男人耐心的伸手到她胸下脱她的衣服,无视她的嘟囔,凑到她耳边亲她,压着声音问:“刺激吗?”
这次他说了三个字,陈年听出了他声线的奇怪之处:他普通话不好。
像是说惯了外语的人突然切换了语言,有点不lun不类,但天生的语感又让他的普通话听起来并不像临时抱佛脚的外国人那样违和。
再繁琐的款式在绝对的力量之下也会失去抵御作用。
终于在一声布帛撕裂声后,陈年的泳衣变成了两片碎布,陈年惊叫一声,嘴被捂住,男人暧昧的对她说很想她。
说完陈年的鸡皮疙瘩直接从脖颈上冒出来,大片大片遍布全身。
身后窸窸窣窣的动作意味着什么陈年再熟悉不过,可她叫了许久都没有结果,渐渐的没了动力。
只有当那根热乎乎的棒子擦过她tun间的皮肤时她才有了强烈的反应,夹紧tun部,胳膊从身下挣扎出来伸到后面挡住后门。
“不要……”声音并没有誓死不从的坚定,而是视死如归的释然,出口便没了说服力。
男人握着胀大的男根抵上她的手心,硬是破开她并拢的指缝,直往神秘的地方钻。
见阻拦不及,陈年退而求其次:“戴套……”
男人轻笑了一声,反问道:“不是说让我内射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年心里咆哮开了,她怎么云里雾里的,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这个男的?
“你你认错人了!”陈年捉住一线生机。
这时候圆润硕大的、从棒身挺立出来的gui头,已经挤进tun瓣中央,并且还在朝着神秘的洞口进攻。
说不动,陈年拿出了杀手锏——哭!
不巧的是,陈年刚哭了一声,那巨大的家伙便破开了洞口,小半个头挤进了干涩的rou洞。
身体比陈年要胆小,启动了防御机制,紧紧的蜷缩起来。
男人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撤出棒子在手心撸动着,从根部撸到顶部,再用顶端戳陈年,浅尝辄止,几下后下面就开始往外冒晶莹了。
“几点到的,路上累吗?”
他还抽空跟陈年寒暄了一下,奈何陈年挣扎得厉害,没理会他的话。
“陈年,芬兰冷不冷?”他说完这句便握住陈年的腰,一手按着直挺挺的rou棒塞了进去。
“啊!”
陈年心里已经在爆粗口了,这他妈到底是谁?不仅知道她的名字,还知道她的行踪。
光靠下面那根棍子陈年已经无法判断这人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