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施力,试探性的往下坐。
gui头和一团棒身一股脑的挤进了洞里,陈年屏住呼吸,抿紧双唇继续往下坐,同时手指将剩余的棒身扶直,大开门户准备出通行道来。
折腾着流了不少水,Yinjing在陈年手中发生了可察觉到的胀大和硬化,才进去一半,水就已经溜进了陈年的指缝,并且沿着Yinjing上凸起明显的青筋一路往下流淌,前面刚进入,后面已经足够shi润地准备好了。
进入的过程除了转瞬即逝的舒服以外陈年几乎感觉不到其他的快感,她神经绷得很紧,怕疼,自动忽略了进入过程中的冲破感。
没了快感之后只剩下rou体生硬的摩擦,本来软着的棒子进去之后原地胀大,在所占的方寸领地里扩张,撑平褶皱。
陈年眉头越皱越紧,再适合的环境都缓和不了寸寸延长的酸胀和压迫。
要是平时陈年估计要耍赖撒娇喊停了,今天憋着一口气偏偏要完做完。
宁瑞随她折腾了。
他只负责做个工具人,该硬就硬,该软就软。
感觉到进入越来越困难,上下齐用力都再难前进,陈年这才收了手,挺直上身,摆好坐姿,摆出容易发力却碰不到她受伤的左脚踝的姿势。
慢慢向上松开对Yinjing的紧吸,再坐回去时简直是重新经历一遍刚才往里塞的灾难,陈年完全感觉不到空气中的低温了,她像被扔进了壁炉,体温骤升。
多半是紧张的。
宁瑞撒手不管的掌柜态度也有所变化,看她在上面颤颤巍巍的,情不自禁的抬起手像搀她一把。
陈年只扶了一下就把他推开了。
仰起头一坐到底。
“嗯……”
这一声过后陈年足足静止了半分钟。
宁瑞煎熬得很,想挺胯给她来一下,陈年虽然昏昏沉沉的,但对他动作趋势的感应功能尚且灵敏,提前按住他的小腹,揪住他的一小撮Yin毛威胁他别乱动。
早上的情况反转,连他的台词都一字不落的转到了陈年嘴里。
宁瑞无可奈何,既然做出了配合她的决定就没有临时反悔的说法,多不男人呐。
陈年缓过劲来开始了缓慢而有序的起伏,尽量控制住不让棒子在她向上动时掉出来,也尽量悠着力气不让里面那颗硕大的rou蘑菇顶进敏感到极致的宫口。
可就算这样它还是利用先天优势充分刺激到了洞口和外Yin的敏感神经,和闭合的宫口。
“嗯……”陈年轻喘了一声,想到了宁瑞在飞机厕所里的话。
——这么喜欢叫,改天让你叫个够。
她只当这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荤话,改天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真的预见到了之后的情况。
陈年手掌撑在他的大腿上,按着他紧实的肌rou把自己撑起来,依照惯性往下坐,身体自然流露的声音也无需再克制,由他去吧。
“啊……嗯……”
陈年渐渐摸到了门路, 动作流畅了些,起伏间水声潺潺,涓涓细流随着抽插的动作从镶嵌之处挤出来,动作稍快点还能听到新出来的水来不及流完又被堵回去时挤出的泡泡声。
宁瑞脚尖绷直,刚才还嘲笑陈年笨手笨脚,现在被现实啪啪打脸,他出了一头的汗,呼吸跟随着陈年的坐动频率而变化,和她的喘息一起在空气中狂热地交织。
她的头发的舞动着,挡住了脸,被她不耐的拨到了背后,在背部大幅度的晃动着。
她往下坐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明明被坚硬的棒子顶得哇哇乱叫,动作还倔强的保持着高水平。
“啊……”陈年仰着脸,惯性保持着抽插的动作,rou棍顶进最深处的时候有多疼就有多爽,两种感觉紧密结合密不可分,陈年不知道她是因为太爽了才叫,还是因为太疼了才叫,一声更比一声高:“啊……啊啊……”
她重复语气词的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宁瑞的位置只能看到她截断月光的身体轮廓和一点点模糊的面部表情,看不到她开合的嘴唇,只当她是在瞎哼哼。
这个速度对宁瑞来说没什么承受难度,除了没有自己发力的成就感以外其他的感觉一样不落,她下面那张嘴儿吸得紧,上面那张叫得欢,他乐享其成,不亦乐乎。
可陈年脑子不知道怎么就抽了,这个强度还要死要活的强撑着呢,还突然又加重了力度,肥嫩的tun瓣不遗余力的往宁瑞下身坐。
那根棒子是唯一的连接处,不管动作幅度多大都始终出不了rou洞。
推针似的反复抽动,蘑菇形状的gui头每外抽一次就利用它的形状将里面刚分泌出来的汁水剐蹭出来,堆积到交合之外的区域,于是闷顿的rou体拍击声中多了拍水声,接触面积越大,水声就越大,而陈年坐下去的时候恨不得把身体压扁成巨大的rou团,整个拍下去。
“啊!”每次都把整根坐了进去,陈年受不住,叫得更大声了,动作跟声音较劲似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Cao——”宁瑞突然爆出一句粗口,与此同时把癫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