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时兴致全无,为了“公事”做到最后,射出来的也只是稀糊糊的少量Jingye。
为了让他厌恶自己,陈年无所不用其极,曾经和厨娘情同母女的陈年突然有一天翻了脸,把剥到一半的坑坑洼洼的鸡蛋当着司修齐的面扔向厨房,嫌弃蛋壳不好剥,不然就是火候太大煮得太熟。
仗着司修齐不会过分对她,她对周围的人零容忍,发脾气摔东西,只要司修齐在,所有人没有安生日子。
陈年的行为让司修齐越来越头疼,除了她日益恶劣的脾气外更有一事让他不解,明明几十页的体检报告结果为“基因良好,适合受孕”,为什么她却一直没怀上。
在他心力交瘁的时候陈年终于带给了他好消息。
陈年说想在卧室吃烛光晚餐,想喝点酒,司修齐本能拒绝,但她拿出了验孕棒,明显的两条扛让司修齐大喜过望,陈年又哄了几句成功让他沾了酒。
还哄他说了很多话。
一杯接着一杯的红酒下肚,司修齐醉倒了。
陈年吹熄了蜡烛,打电话把姜也叫上来。
姜也一进门就被柔软的身子撞上,带着清凉气息的吻火速落到脸上,姜也知道是陈年,却怎么也推不开。
“你不想要我吗?”
姜也笑了一声,一个翻身和陈年互换位置,将她抵在门上,低声说:“你敢给司修齐戴绿帽子?”
陈年激他:“你是不是害怕了?”
姜也压下来往她脖颈上亲了一口,顺水推舟多闻了闻她的芳香,同一个屋檐下久了,姜也有意无意看过她许多春光,早就想一亲芳泽了,理智尚在,他反问陈年:“你就不怕我被你害死?”
陈年自顾自的摸上他的皮带,一句“你才不怕他”后被男人扒开了手,他自己迫不及待,一两下便把皮带抽了出来。
“你想干什么?”
陈年解开了丝质睡裙的系带,“想吃你。”
姜也笑出声,问那被吃有什么好处。
“你可以内射,够吗?”
姜也一把扯开陈年的内裤,把着她的腰往上一提,握着棒子挤进她的身体:“够。”
睡裙前面敞开着,袖子松松的挂在陈年的胳膊上,并随着她上升起伏的身体晃动,一条腿被抬起,姜也重重的往洞里刺,抱着的腿成了借力点,抬高抱紧。
旁边床上的司修齐一定没想到身边上演着这样的大戏。
姜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对她胸前的两团白rou爱不释手,亲亲啃啃过足了嘴瘾手又痒了,倒吸一口凉气从紧致的rou洞里把被吸紧的rou棒拔出来,“转过去。”
陈年乖乖的转身,被推到门上趴着,睡裙被他扯掉,全身彻底光溜溜的了。
姜也从后面掰开她的屁股,挺腰在前面shi哒哒的地方戳弄,这个空档手没闲着,抓握着柔软的nai子在手心揉成各种形状。
他贴上她的后背,在她耳边问她爽不爽。
“爽……”
“下面磨得爽还是上面揉得爽?”
陈年翘起屁股往他小腹上蹭,拨弄着他三角区浓密的毛发,“都爽,快进来……”
一进去,火力全开,门板被撞得咣当响。
他们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在房间各个位置都留下了yIn水爱ye,用司修齐最喜欢的器具,睡他的床,在他的旁边,一直做到他有转醒的迹象才结束。
第二天司修齐头疼欲裂的被闹钟震醒,一睁眼就看到满床不堪入目的照片,还有很多写着同样字的纸张,司修齐抓过来一看,顿时血气上涌悲愤交加。
“不用惦记我肚子里的孩子,因为一定不是你的。”旁边的满眼性爱照片可以很好的证明。
照片上的男人各不相同,女人的正脸没出现过,但熟悉陈年身体的司修齐一眼就能认出那是她。
司修齐咬牙吐出贱人两个字。
楼下一阵嘈杂声,司修齐捂着发胀的脑袋下去,只见所有的佣人都聚集在了楼下,而下面的盛况远比床上丰富多彩,除了几面墙壁上都贴满了同样的照片外,墙上挂着的巨幅显示屏也播放着令人难堪的东西。
先是黑暗一片,但交合声yIn靡响亮,一听就能想象出来画面里发生了什么,很快灯被打开,女人背对着镜头送走衣裳不整的男人,最引人注目的不是两人可疑的装扮,而是画面里的床上正躺着一个他们都熟悉的人。
这个场景说明了刚才声音里激烈的交战是在司修齐身边进行的。
司修齐看到后差点没气得从楼梯上滚下来,他想掐死那个害他被耻笑的女人,可想法很快被接下来的音频击碎。
音频只有开头,是他醉酒后侃侃而谈的声音,至于内容,自然是对他不利的,后面的音频只有一长段的“哔”声,她就算走也要为自己免除后患。
斗不过他就留下足够自保的把柄,至少让他能有所忌惮。
——
拿到机票,陈年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
陈年,她做回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