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并不好受,生生劈开似的。
所幸没有了再一次,他只是进来射一下,被里面夹紧后自然而然喷了。
他抽出来的时候那景观……陈年没经历这一次的话估计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来闯红灯是什么样的。
碧血洗银枪,她现在能深刻的理解这句话了。
可能是怕陈年怀孕,所以司修齐依旧不能安心内射,在里面停了几秒钟就拔出来了,“枪”头还吐着白沫,随后跟着它出来的是一大团浓稠的白ye,紧跟其后的是一片血红,血涌得极快,很快就把白沫全部覆盖压着流了下去,花瓣更是站战战兢兢地颤抖着,庆幸总算过去了。
陈年看了觉得新奇,而男人却只有愈发膨胀的性欲。
司修齐喉头滑动,办公桌上放了一杯茶,已经冷了,他端过来倒在rou棒上,握着撸动几下示意陈年下来。
又口了一回才正式把逛街的事提上日程。
说是逛街,司修齐几乎全程都坐在车里办公,那还说什么陪她逛街!
晚上回去,陈年弱弱的抱怨说他难得出去一回结果什么都没买。
“怎么没买?”
陈年被带进房间,看到床上摆着的一堆东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洗完澡后司修齐让她换上他买给她的内衣。
内衣纯白色蕾丝材质,软软的。
下面的内裤出场没一分钟就被扒掉了,司修齐在把她推倒的同时把她的四肢分别固定在铁架床的四角。
对了,这间房子不是他们睡觉的卧室,而是一间专门满足司修齐“变态”爱好的刑室。
房间没有窗户,四面墙壁都贴了暗色壁纸,里面的装饰蕾丝欧洲中世纪的风格,有些复古,更多的是Yin森。
蕾丝内衣被拽下,柔软的布料被塞到胸下的支撑带里,把她整个胸脯托得坚挺圆润,随后沉睡的ru头上多了一副ru夹,通电后酥酥麻麻的紧缩感从顶端传来,陈年缩了缩胸部,久违的感觉回来了。
下体敞开着,原本还担心司修齐饥不择食要闯红灯,但看他没有脱衣服的意思稍稍放下心来,可是……
“那是……那是什么……”
陈年本能的畏惧一切能塞进身体的棒状物,尤其是在现在的特殊时期。
“不是不喜欢震动的吗,这个不动,叫仙女棒。”
他不说的话陈年见到了会把它误以为是摆饰,一个伞把形状的小玩意儿,玻璃材质,透明的颜色上有一圈螺旋向上的红条纹,不算粗,起码比司修齐的细很多。
插进去的时候陈年也没有太多的不适感,只觉得冰冰凉凉的,有点异物感,但顺畅的插入过程让她感觉出一丝丝快感。
可能是生理期欲望格外强烈,陈年很快就接受了这次的“惩罚”。她细细感受着ru夹上传来的酥麻感,眯上眼睛小声哼哼。
想要更多……
尤其是在司修齐耐心的用缓慢的动作让她经历了一次高chao后,她chao红明显的身子在绳索的束缚下绷动强烈,极力的想摆脱束缚,想拥紧颤动的双ru,夹紧充血的腿心。
昏暗的灯光下跳跃的一对白兔变得十分诱人,圆滚滚的可爱极了,司修齐伸手去摸了一把,被它的质感吸引,萌生了想尝尝味道的想法。
他没尝过陈年的,他觉得这两团东西比它主人yIn荡多了,总是在主人哭着求饶的时候幸灾乐祸的窜动,在衣服里打着圈勾引着身上的男人,不管什么姿势,它都欣然接受,相比之下,司修齐更喜欢它主人那样的,娇羞矜持、口是心非,有欲望但不会如狼似虎。
ru夹被一把扯掉,陈年打了个激灵,很快那个点的位置被裹进温热的口腔。
陈年看到胸前的人头,感受到他舌尖的挑逗,差点热泪盈眶。
“嗯……好舒服……”
陈年手上的锁链被牵动着撞到铁架床上,叮铃咣当响个没完,司修齐初尝美味被打扰后没好气的给她解开了。
获得自由后的陈年如鱼得水,欢快的环住身上的男人,轻哼着鼓励他。
“嗯……啊……想要……”陈年下面又热乎乎的了,双腿在司修齐的腿上摩挲,仰着脖子难耐呻yin:“你……进来好不好……”
至于感染的问题,陈年说戴套。
这次成了她饥不择食了。
感受到他的火热一点点推进自己的身体,双腿不自觉的打开到最大,他每进去一寸都想立刻夹紧他,想凑上去把进的艰难的棒子含进去,用水嫩的rou瓣在他青筋凸起的棒子上扫动,剐蹭他紧绷的棱条,把他迎进最为温暖的宫口,让更紧致的小口咬住他光滑的gui头……
“啊不要进那……”陈年收回最后一句渴求,现在危险,不能进宫口。
司修齐后撤了一点,站在床下抱着她的大腿开始抽送,每个来回都会带出点血丝来,颜色留在安全套的薄膜上,再进去一回出来的话就被挤到了别处。很快所有的血丝都堆到套子边缘,在那里形成一圈鲜红色的细带。
刚开始司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