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安可醒过来时美尼斯在他身边坐着看沙盘,一见他醒了,就又黏过来在脸上乱亲,尼安可把他推开,背对着他侧躺着不想理他。美尼斯就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扳过来,压在床上,尼安可气恼地看着他,美尼斯笑嘻嘻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别害羞啦哥哥,你还能永远不理我吗?”
“那你也不能这样捉弄我!你发誓以后不会了。”
美尼斯没有回答,而是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Yinjing。尼安可惊得踢了他一下:
“你疯了,你不能你不用这样啊啊”
美尼斯把尼安可整个含了进去,也不吐出来,就这样含着咂弄,脸颊收紧,发出啧啧的吸声,还有口水的响声。尼安可连脖子都红了,手按在美尼斯后脑勺上,想拉开他,却无力地好像在鼓励。后面已经彻底放弃了,仰躺在床上闭着眼,任由埃及最尊贵的人给他口交,脑子里撇开无数顾虑和杂念,爽的头皮发麻,最后感觉连脑浆都射出来了。
尼安可把美尼斯酸软无力的腿拉开,查看那个因为使用过度而红肿的小花xue,头凑在尼安可的腿间喷着热气,把尼安可弄得好痒,美尼斯却强硬地扒着他的腿,还用手指把肿起的花唇拨开,他痴迷地看着这个地方,这个让他疯狂迷恋,以后还会为他生儿育女的地方。他的眼中充溢着恋慕和疯狂,有种强烈的冲动在他的脑海里叫嚣。
“你别弄了啊,都肿起来了好疼。”
“我帮哥哥舔一舔就不疼了,会舒服的,让我舔一下好不好。”
尼安可根本不信他的话,他能感觉到美尼斯粗重的呼吸在自己腿间喷出,下身还硬邦邦地抵着他的小腿,还在自以为很克制地悄悄磨蹭着。
“我再做就不能走路了。”
“你不用走路啊,哥哥活在我的床上吧。”美尼斯笑着说,察觉到尼安可要生气,又赶紧说,“我乱说的,我就舔一下,好不好,我不做了。”
说着又怕尼安可拒绝,赶紧一口舔在尼安可的小xue上,舌头伸进深红色的xue壁内,模仿着性交进进出出,感受尼安可分泌出的爱ye,腥臊又甜蜜,美尼斯从他腿间抬头说:“哥哥好软好甜啊。”
尼安可觉得自己要着火了,下身毫无心理准备地突然被含住,然后一条舌头就闯了进来,像一条水蛇一样四处乱窜,shi滑又粘腻,充满着色情的气息。尼安可觉得这种陌生的感觉比真刀真枪的插入更让他难以适应,无所适从,耳边全是美尼斯吮吸着的声音,仿佛他的下体涂上了什么甜美的蜂蜜,让他上瘾得无法自拔。美尼斯无师自通地用舌头取悦着这个小口,尼安可从未感受过的奇异快感萦绕充斥着他,无力摆脱,深陷其中。
尼安可无力地呻yin着到了高chao,涌出了大量的爱ye都被美尼斯舔走了。美尼斯一边舔,一边抚慰着自己的Yinjing,蹭着尼安可娇嫩的腿窝射了他一腿。美尼斯趴到尼安可身边,喘息着舔吻尼安可泛着红晕的脸颊,尤带泪水的长长的睫毛,呢喃着说:
“我爱你,哥哥,尼安可,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要说一万遍我爱你,然后生育之神就会听到我的请求,赠与我们一个孩子,甚至好多孩子,我愿与你结合,我愿与你同葬。”
尼安可怔怔地听着美尼斯的话,他从未想过未来,从未想过和美尼斯的这段爱欲是否会有一个结果。但在这一刻,他听见自己心如擂鼓,呼吸急促,他从来没有办法拒绝美尼斯,在任何时候。
后面两天的航行,尼安可尽量白天都待在甲板上,因为一旦回到船舱的房间里,美尼斯就像吃了春药一样缠着他,从太阳升起做到太阳落下,仿佛这世上除了做爱没有别的要紧的事了。但即使这样,美尼斯依然能毫无羞耻心地对他动手动脚,无视周围这么多的士兵,到了晚上更是变本加厉,仿佛要把白天的也补回来。尼安可腿都打颤,默默祈祷赶紧抵达赫梯。
库萨尔有着不亚于底比斯的繁华热闹,这里曾是赫梯帝国最核心的都城,经过多代人的累积和从巴比lun的劫掠,使这里的冶炼技术和地下贸易空前发达。据说你可以在这里买到各式各样最新最锋利的武器,杀人于无形的毒药,空中花园里的雕像和战争中抢夺来的皇家珠宝。
而等级最高的交易中心叫卡姆鲁塞帕,意为神的囊助者,只有足够有资金的人才能够进入并且进入者必须佩戴面具,卡姆鲁塞帕承诺不会向你询问真实的姓名身份,只要出合适的价格,任何人都可以匿名买任何东西。因此吸引了许许多多有着不便详说目的的购买者,曾有传言亚述的王子在这里购买了从波斯流出的毒药,如今他的一个兄弟已暴毙而亡,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美尼斯如果能够控制卡姆鲁赛帕的话,这里将成为王庭除了赋税之外的另外一个巨大的收入来源。整个亚细亚平原战争不断,美尼斯如果成为了最大的军备商,就意味着他已经控制了亚细亚平原一半。
美尼斯带尼安可来到这里,今天他们都穿了赫梯风格的长袍,戴着黄金面具,美尼斯比尼安可稍高一些,两兄弟跟着卡姆鲁塞帕的接应人走进一家毫不起眼的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