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身上还酸疼着,两个小xue里塞着东西的不适感又太鲜明,陶乐几乎要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无比yIn糜的春梦。睁开眼,身边并没有黑发的高大男子,只有一条睡得人事不知的大蛇,温柔地将陶乐圈在自己身子里面。
“大头,大头......”陶乐推了推大蛇,大蛇动了动,疑惑地睁眼看陶乐。
“我怎么好像梦见你变成人了,还......”陶乐不自在地坐起身来,身下的异物感更加强烈了,他红着脸,低声问大蛇:“真的是你吗?”
“嗯。”倏忽间,自己又落入了温暖的怀抱里,墨蜦把陶乐抱在面前,给小孩儿把尿似的将他的两腿分开,两截儿果柄还颤巍巍戳在两个xue口中,前一天被过度Cao弄的地方眼下有些红肿,墨蜦将果柄捏住,轻轻拔了出来,陶乐没有准备,立刻绷紧了身子,呻yin了一声。
“唔......你、你干什么......嗯啊......”陶乐抓紧了墨蜦的手臂,他的身下,两根作乱的手指正摸在前后两个小xue的xue口,轻轻地打着圈儿地按摩。
“有些肿。”墨蜦严肃认真地就像在做什么重要的大事一般,在xue口按摩一阵子,又慢慢插进了进去。
陶乐难耐地想夹紧腿,又被墨蜦拿膝盖顶开,手指则继续深入,在内壁上慢慢按压揉弄,里边儿很快出了水,将他的手指都沾得shi哒哒的。
“不行......住手啊大头......啊......啊哈......”陶乐面色chao红,已经被墨蜦的手指弄得神魂颠倒,语无lun次。
墨蜦抽出了手指。
“嗯?......”陶乐泪眼朦胧地回头看墨蜦,刚才一直叫住手的是他,眼下墨蜦真的住手了,他却又难以忍受体内突如其来的空虚。
“真乖,给你的都吃干净了。”墨蜦吻了吻陶乐的发顶,一脸的正经,好像刚才做着那些下流动作的不是他。
陶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前一天射进去的东西都被自己吸收干净了,立刻不怎么高兴地嘟囔道:“你怎么这么坏?”说着难受地扭了扭腰,又问:“为什么那个......那个不能弄出来啊?”
墨蜦的手还放在陶乐下身处,有一下没一下地帮他撸着rou棒,闻言温声答道:“会对你身体好,你太瘦了。”
这种东西怎么能让人身体好?陶乐似懂非懂,不过墨蜦能从蛇变成人已经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这点小事陶乐也就根本没有追根究底的心思,而且欲望被生生打断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墨蜦又不好好抚慰他,他这会儿只想被墨蜦压在身下,让他狠狠将自己的小xue塞满。
少年人的心思坦诚又直接,身体需要什么,便主动去做了。陶乐仰头去亲墨蜦,抓住他的手引向自己下身,含糊不清道:“帮帮我,我难受......”
但是一向对他有求必应的墨蜦这次却没有依着他,只简单地帮他撸了出来便算完事,自己化了蛇形给他打猎去了,留陶乐一个人在山洞里生闷气,接下来的一整天都有点郁郁不乐,腰身总是若有若无的发酸发软,下边儿也总泡着水似的又shi又黏。
大蛇回来很快,带回来两只陶乐最喜欢的肥野鸡,还有一窝野鸡蛋,陶乐将鸡收拾干净,炖上汤了,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叫大蛇:“大头,过来过来!”
又被叫错名字的大蛇显然十分不爽,用头将陶乐顶翻,坐倒在地上,还想用尾巴尖儿去挠陶乐,陶乐忙笑道:“好啦好啦!我错了!墨蜦,我突然想到,要不咱们抓些野鸡野兔回来养着吧,这样下雨或者冬天,就有新鲜的rou吃,不必要你去打猎了。”
大蛇安静下来,歪着头看了会儿陶乐,似乎很不情愿,但正在兴奋中的陶乐丝毫没有发现大蛇的异样,继续求道:“前边儿这块地刚好可以圈起来,咱们先养几只鸡好不好?”
汤还没炖好,陶乐说做就做,干脆爬起来去捡了一根树枝,在山洞前面的空地上画了一个大圈出来,又拿了斧子,央大蛇驮他去砍些竹子和藤蔓回来,大蛇磨蹭了片刻,还是应了。
正在兴头上的陶乐动作很快,指头粗细的竹子拖回来,砍成半人高,一根接一根紧挨着插在他画好的圈圈边上,又拿树藤细细绕了几圈加固,免得风一吹就倒了。一个像模像样的鸡圈做好了,陶乐颇为得意地冲大蛇说:“墨蜦,看,这么大呢,咱们可以养很多鸡。”
大蛇一直无Jing打采地趴在一边看陶乐忙碌,这会儿也只略摇了摇尾巴表示听见了,陶乐笑嘻嘻地去洗了手,盛了碗汤坐在大蛇边上吃得香甜,兴许是累着了,一锅汤都被陶乐吃了个干干净净。
抓几只活的野鸡对墨蜦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六只大大小小的野鸡很快就住进了陶乐的鸡圈里,翅膀上的羽毛被剪了,也不怕飞走。对此陶乐十分上心,每天去采新鲜的草叶草实来给野鸡吃,还怕下雨淋shi它们,特意在围栏边上搭了个窝棚,每天早上一睁开眼就要跑去看看野鸡们还活着没有。
不知是他照顾得Jing心,还是迫于墨蜦的威压,野鸡们适应地很快很好,陶乐越发得意起来,和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