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射干精囊为止。
大泄过后,林夏仿佛从那九霄云端跌落万丈谷底。没了心魔作祟,一想起自
己如同动物一般屈服于欲望,乞求着被女阴夹死的样子,他甚至不敢多看师姐一
眼。
若是真正的采战,女方只需再加把劲,就能毁了男修的道心,把对方调教成
只知道献出精液的炉鼎。
然云若毕竟是林夏的师姐,她让林夏躺在床上,低头俯到胯间,将那杆一败
涂地的肉枪含在嘴里舔舐干净,并将元阳从马眼中渡还回去。
她趴在林夏的怀里,望着他道:「嘻嘻,舒服吗?」
林夏见云若又恢复成平日里调皮捣蛋的样子,再无任何高冷之姿,便道:
「舒…………舒服…………」
云若一听,伸出手在那龟头上轻轻一弹,道:「以后想被女孩子欺负,尽管
找我和遥姐。但若败给别的女人,定饶不了你!」
翌日,两人在一家包子铺用早膳,恰好听到赵家有妖邪作祟,便前去收妖。
两人来到后院假山,见到赵简那时误入的妖洞。
面对妖女林夏不敢大意,叫师姐去对付那黑姑,只留下花儿一人与他独斗。
这一回,尽情纵欲后的他精神抖擞,胯间名枪端的是威风八面,杀得猫妖连
连告饶。
惩治过二猫后,念她们未曾害人性命,便只是略施小惩,并未做那废其功力,
取其性命之事。
第三十章盗墓贼胆大包天淫女尸苗县令墓中升堂判死罪
话接上回,且不说林夏一行收服猫妖后去了哪。远在逍遥谷西边有一叫做苗
县的县城。这苗县之所以叫做苗县,源于数百年前,县里出了一位清正廉洁的好
县令。可如今斗转星移,沧海桑田,连朝代都换了,小小的县城也开始落魄起来。
这人一穷就会变的很没下限,这不,眼下乃是三更时,月黑风高,正是偷鸡
摸狗杀人放火的好时机。一个名叫刘三的男人正在县背后的土山上拼命的挖着。
这刘三本是县中一混混,日子过得紧了,竟打起了盗墓挖宝的主意!一来二去之
下,心也跟着大了起来。这一回,他挖的可不是一般人的墓,正是那百年前的苗
县令之墓。
这盗墓一事他已经计划好几天了。从选定地点到打盗洞早已过了数周,如今
他一铲子下去,只觉得胳膊一麻,却是挖到了墓室顶部的石砖上。
这刘三拨开周围的土,麻利的在墓顶上开了个洞,他把火把扔进去探探风。
确认无误后,顺着绳子进入墓穴中直奔那主墓室而去。这墓室的布置很朴素,里
面也没什么陪葬,但当他掀开主墓的石棺时却大吃一惊。原因无他,只因这苗县
令竟是一女人。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此女虽作古多年,却尸身不腐,如今仍穿着一身官服,
带着官帽静静的躺在里面。
这下可把那刘三吓的不轻,跪在棺前连连叩头,以为墓主显灵要惩罚他这个
盗墓的。结果磕了十几下之后,却不见任何动静,于是胆儿又大了。他站起身,
详细端详着躺在棺中的女人,只见此女青丝及腰长,眉宇间甚是平和,宛若入寐。
身上的官服也很是大胆,衣裳无袖,露出了香肩与上半截藕臂,胸前丰盈宛若小
山不说,旗袍一般的下摆更是开衩到了大腿根。
这刘三扯下苗县令脖子上的一串玉朝珠,却是那县令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
他定睛一看,见那上写着「县令苗珊」四个大字,方知此女单名一个珊字。
他望着苗珊的遗体打量了一番道:「找了半天却只有这点货色,亏外面还说
你是什么有名的好官,没想到竟然是个女流之辈。」
这刘三越想越气,感觉一肚子火开始往外冒,正巧,余光注意到那女县令虽
无血色,却宛若象牙一般洁白的大腿,顿时怒火变成了邪火,焚烧着胯间的那根
东西。
他一不做二不休,把那苗珊的遗体搬了出来放到地上,分开她的双腿褪下内
裤,露出了女人两腿间最神秘的部位。只见那阜丘上芳草萋萋,两瓣肉唇紧闭,
只留一线天,分开窥去,见内有一「肉衙门」,专为男根而设,凡有淫龟押入,
便升堂问审,定让其吐白浆,泄罪证,磕头求饶!
这刘三平日里盗墓的来的钱财只够填个肚皮,哪里尝过女人的味道。此时见
玉体当前,竟是起了邪念,脱下裤子,把那阳具插入了苗珊牝中!
按理来说,这女人若无动情,牝中干涩,根本不能抽动,然不知为何,这刘
三的阳杆竟尽根而入,只觉得那蜜穴内滑腻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