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连切磋采战都不肯奉陪;八师妹塔莎连修真的门都还没跨进去更
是不提。
林夏来到镇子里倒是没找到赵家,他租了一间客房,然后陪着小师姐逛了一
天街。云若终归是孩子心性,上次出行有云遥管着,玩不尽兴,于是这回苦了林
夏,不得不陪着小师姐把镇子上好玩的地方逛了个遍。
待到入夜,两人回到客房。临睡前他向师姐提出想要练习采战,云若欣然同
意。
两人来到床上,互相脱掉衣裳缠抱在一起。前戏过后,云若趁他不备取到了
上位。她骑在林夏身上,娇喝道:「上次是你赢,这回看我的!」
说罢,那白虎馒头往下一落,就把男根夹入其中。
林夏也不服输,自下而上连撞花心道:「小师姐莫要得意,尝尝我的手段。」
这一来二去,正可谓:
淫肉磨着玉龟,誓把阳龙降,铁枪刺着花蕊,欲将阴精泄。云若娇嗔,美屄
如穿花蝴蝶,上下翻飞,林夏急喘,玉柱似败兵之将,左支右拙。女帅舞金鳞软
玉盾,大破乌龙阵,男将举银样蜡枪头,难过白虎门。一时间,娘子军气焰冲上
九重天,龟将军兵败城下连地滚
这仙子说过,林夏那大毅力伏心魔的法子如同引鸩,虽止一时之渴,却终有
毒发一天。越是征服女人,就越是渴望被女人榨取。如今被云若骑在身上,心中
那股一定要赢的气势渐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却是渴望被小师姐用牝夹死的淫
念。
这心魔一显,原本就脆弱的玉龟顿时变得敏感起来,楞冠仿佛能感觉到牝内
每一处细小纹理。
被淫肉刮擦的急了,他不禁叫出声来,一时间肉棒开始勃勃跳动,却是到了
极限。
云若见那阳杆脉动不止,顿时笑道:「嘻嘻!你完蛋啦!」
她一鼓作气,提起雪臀上下翻飞,肥美的阴户不停扣击在林夏小腹上,弄的
两人股间唧唧作响,淫水牵出了丝线。
林夏早已是强弩之末,如今被女阴这么一弄,顿时大叫到:「泄!泄啦!」
然就在这时,云若却停下了动作。
这下可好,甜美的快感戛然而止,正准备在师姐牝内升起白旗的林夏仿佛被
一柄大锤砸中,闷了下去。
「既然败了,你且不要动,看我如何治你。」
云若起身抓住林夏双脚向上一掀,叫他摆出了一个脑袋向下屁股朝天的屈辱
姿势。
她抓着脚,坐在他身上,两人屁股对着屁股,性器贴着性器,说不出的淫靡。
云若高高在上望着林夏道:「怎么样?当初云遥姐就是用这种姿势榨死了那
个蜈蚣精。」
她边说边伸出手,抚弄着林夏的龟头,挑逗着他的极限。
「姐姐和我吸干了那只虫子的元阳,让他显出原形,最后被我踩死在脚下。」
说道这,她举起林夏那根粗大的棒子,对准了自己的牝户道:「小师弟,你
想不想尝尝那种滋味呀?」
林夏此时早已欲火焚身,把尊严全部抛之脑后,如同狗一般摇尾乞怜道:
「想!我想被师姐榨干!踩死!」
云若一听,冷哼一声:「想不到你竟然喜欢这个调调,真是没出息!」
说罢,她腰肢一沉,就把阳杆吞入牝内。
林夏紧闭双眼,感受着玉龟再度被包裹进女人的武器中,颤抖着等待着极限
的来临。然许久过后,却不见云若动弹。他睁开眼,看见师姐坐在他的身上,用
蔑视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他。
只见云若轻启双唇,鄙夷的说道:「变态!」
顿时,林夏如同被电击一般的颤抖起来。
师姐见状,再道:「垃圾!」
那玉龟听了,忍不住又膨大了一份。
云若见状,怒道:「你这俾贱的蛆虫!还不给我射出来!」
这娇喝仿若晴天霹雳在林夏的脑海里回荡,然后化为快感直窜阳杆顶端。
他只觉的龟头一麻,马眼一暖,就把一股股白浆吐入了云若的牝内,竟是被
师姐生生的骂泄了出来。
「啊…………啊…………啊…………」
这一泄,泄的是屈辱至极,却又快美无比,让他不禁像女人一般呻吟起来。
云若见状冷笑道:「不许停!把你的元阳泄干之前,都给我继续射!」
她坐在林夏身上,也不运功吸精,只是狠命夹紧了牝户,然后用下体拼命的
套弄那根勃勃跳动的玉龟。
林夏一开始只觉得越射越多,肉棒被淫肉激烈的喝责着,到了最后却痛苦不
堪,竟被云若生生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