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铁,还真不是哪
个女子都能消受得起的。」
两人跪立床榻上,云遥贴过身,捉住林夏的阳具,用掌心包裹住玉龟摩挲道,
那柔弱无骨的手感美的林夏一阵发颤。
「放松一些,这床第之事,紧张可是大忌,尤其是那男人,越是紧张,泄的
就越快。」
松开手,云遥抬起藕臂从背后环抱住了林夏,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一对丰
乳压着林夏的胸膛,那感觉更是让林夏跨间的东西跳了跳。
「师姐……」
林夏喘着粗气,玉龟被压在了云遥的小腹上,每一次跳动,那冠沟都摩擦着
丝缎般的肌肤,让他几乎忍耐不住,立刻就想要推倒对方戳牝入洞。
「看把你急的。」
云遥伸出纤纤玉指按住了林夏的嘴,然后道:
「在行那事之前,你且回答师姐一个问题。」
「请讲。」
「你说这床战一事,究竟是男人比较厉害,还是女人比较厉害呢?」
听到云遥的问题,林夏想了想道:
「要说这床战一事,师弟我以为自然是男人比较厉害,要说这男人,全身上
下只有那玉龟算是一处急所,而女人,上有一对乳首,下有牝户,内藏蒂核与仙
人洞,算下来却是四处要害,战起来易攻难守,显是落了下风。」
「原来如此,林师弟虽然不曾修行这房中术,没想到却对于女子的要害如此
了解,倒是让师姐刮目相看了。」
云遥笑了笑说道。
「不敢,不敢。」
林夏谦虚了一下,他虽然确实未曾仔细那,不过作为一
个穿越者,受岛国动作片耳濡目染,比起这边的年轻人更加了解一些男女之事倒
也是自然的。
「不过话虽如此,师弟你却还是没有掌握这房中术的本质。」
「此话怎讲?」
「与其用说的,倒不如林师弟自己来切身感受一番如何?你我彼此床战,看
看究竟是谁先泄了身子,不就清楚了?」
云遥说着,伏下身躺在床榻上,分开腿,膝盖抬至胸前两侧,股间美景顿时
尽收林夏眼底。
且看那阴阜高耸,圆滚滚,白花花,中有一线天,内里琼浆满盈,看上去波
光闪闪,就如同沟间小溪一般,正所谓:
盈盈阜丘雪皑皑,
两山之间藏一沟;
笑那阳龙逞猖狂,
夹入其中就要丢。
「师姐那美吗?」
见林夏看的呆了,云遥不禁笑道。
「美,真是美。」
「那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美法?」
「师姐那耻丘丰满无毛,下面两瓣肉唇紧合一起,圆润雪白,正是世人间常
说的那白虎馒头。」
「你倒是识货,知道师姐这名器的名字。」
「识货自然识货,只是…………」
「只是什么?」
「世人都说这玉壶像是馒头,但在我看来,这白玉馒头一丝缝,蜜糖花露溢
其中,倒更像是个糖包子,直让人想要咬一口!」
林夏摇头晃脑的说道。
「噗哧……你倒是古怪,这女人的牝户到你眼里怎么成了糖包子?只可惜你
想要咬,师姐偏偏不肯,倒是快快把那胯间阳具挺入,给师姐这糖包子添点白浆
作馅可好?」
听到林夏的比喻,云遥忍俊不禁,不过随后,她却更是挺了挺下体,挑衅似
的笑望了对方一眼。
「不好,不好,师姐虽说要和我比个胜负,可是在我看来却多有不公。」
林夏此时虽然早已欲火焚身,下面那话又酸又麻,却总算没有精虫上脑,失
了理智。
「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不公法?」
「师姐入谷多年,不仅熟通床战,更是名器在身,林夏我只是初懂修真的小
修士,怎敌师姐那玄牝之威?要我看,这也不用比了,我还是乖乖投降即是。」
「你倒是心思颇多,师姐怎不知你房术低微,又哪里会去占你的便宜,你且
放心大胆的把那阳具戳入牝中,师姐既不会扭一下腰,也不会拿那牝户去夹你,
且看谁先升天,这样如何?」
「如此善哉。」
林夏当即点头同意,腰胯一用力,下身那玉龙就潜入了云遥的牝中。
可惜他虽然懂那交姌之事,却不识那戳牝之法,这阳杆插入牝中,被那肉唇
一夹,登时腰间一麻,心中一甜,浑浑噩噩的就失了准头,只是在那蚌唇山间走
了一遭,刮出琼浆玉露无数,潜龙升渊,又从那销魂沟里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