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热衷于把劳lun斯弄得乱七八糟、狼狈不堪,且手段残忍,完全不考虑身下人的承受能力,把人弄得神志不清濒临崩溃了也没想过停下,反而为此情绪高涨,活像十多年没开过荤的疯狗抱着rou骨头又啃又咬,要把骨髓都吸食干净才算完。
劳lun斯被他Cao弄得神情恍惚,像一块被情欲泡软的海绵被人随意揉捏,随着男人性器抽插的动作一颤一颤,被连绵不断的、极其过分的快感逼得眼泪直掉、口水直流,含混不清、呜呜咽咽地呻yin,惨到极致,又色情到极致。
胸口露出的一小片胸rou被艾德里安啃得发红,ru尖旁一圈微微渗出血的牙印,艾德里安咬出血后又温柔地舔弄那脆弱的地方,疑惑地问。
“少将大人,你这里怎么还不出nai呢?”
一字一顿,一顿一顶。
“是不是我不够努力?”
艾德里安像个无情的行刑人,用下身硕大的阳具对劳lun斯施以酷刑。劳lun斯的xuerou都被他Cao得红肿,交合处满是粘稠的ye体,被他Cao得失禁,毫无尊严的被他Cao在最深处尿了出来,断断续续地沿着囊袋、顺着tun缝泄到床上,身体曲线弓到即将绷断般,劳lun斯恍惚间甚至有一小段时间失去了意识。激烈的性交带来过界的快感,仅是最传统的体位都让劳lun斯饱受高chao的折磨,伴随着高chao过度的不适和疼痛。
而艾德里安只是沉沉地注视着劳lun斯的奔溃,默默地用悬浮球记录劳lun斯奔溃的整个过程。若不是挺立的性器和汗shi的后背,这一切仿佛与他无关似的。
“唔——不、停下,我受不了哈啊······”
劳lun斯示弱着求饶,声音嘶哑,手脚都被束缚,无处可逃。心脏跳得又急又快,身体被胶衣包裹热得不行,全身的感官都像被浸泡在岩浆中,情欲高涨又热烈。体内被持续的顶弄,每一次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肠道被分开的过程,清晰得令人难以忍受。劳lun斯神志混乱中感觉入侵的rou棒一直在磨蹭着寻找某个地方的样子,他难过的想,难道这还不够吗,他二十多年来从未被人逼成这个样子,像个最低等的ji子一样被Cao得失去意识。
这场凌虐般的性交持续到天色将明,床铺都被劳lun斯流出来的水浸shi了大半,明显不能睡人了,艾德里安才堪堪射了几次,劳lun斯却被他Cao弄得失去意识,失禁了两回,xue口肿胀不堪,轻轻碰一下劳lun斯大腿肌rou就颤个不停。
艾德里安解开了胶衣,劳lun斯整个人都shi漉漉的,泛着一层水光,gui头因为射了太多次有些发红,疲软地贴在腹间。除了露出的胸口与腿间满是情欲的痕迹,这具身体其他部位仍保持着白皙光洁,形成奇异的对比。艾德里安多看了两眼下身又硬的不行,气势昂扬地立起来跟少将打招呼,但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抱着人去浴室清理了一遍。
项圈上显示心率的灯红着闪烁了一整晚都没人理,艾德里安这会又知道做得太过分真的会把人弄坏,劳lun斯哭得头发都shi透了,泡在温水里都还在发颤,被艾德里安粗粝的大掌搓几下身体,性器就失去控制一样流出点水来,而劳lun斯本人还处在深度的昏迷状态。
艾德里安清洗劳lun斯的身体时并没有去处理自己射进去的东西,让Jingye继续停留在劳lun斯的腹腔内,牢牢地标记着这个人,而后随便打开一个房间抱着劳lun斯继续睡过去。
这番颠倒黑白的行为遭受了天谴,人工智能凯撒替天行道,一个加急通讯就把混账星盗头子从床上抓起来,抓到了星盗的驻地里。
艾德里安被不是人的家伙半途搅了好事,一头毛躁的在驻地里晃悠,虽然面无表情,但周身气压极低,手指一直摩挲着插在腰间的几把枪,危险的眼神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人工智能的全息投影。
人工智能的全息投影粒子rou眼可见的波动着,这一般是凯撒用来表现自己的惶恐与害怕。
星盗头子仔细回想着自己出门前应该给劳lun斯上完了应上的锁扣,监控系统也处于正常运行状态,确保第一时间通知他关于劳lun斯的任何行动,无聊且不爽地等着“一把刀”星盗团里其他高层。
第二个赶来的是骂骂咧咧的潘朵拉,衣衫有些不整,嘴角还残留着激吻后弄花的口红没擦,冷意十足又艳光四射地扫了一眼凯撒,人工智能的投影大幅度波动一下,直接原地消失。
两位半途刹车好事被搅的Alpha毛毛躁躁地等其他人,帕里斯进门就看见这两人满脸无聊的把枪放在桌子上推过来推过去。
帕里斯:“······”
潘朵拉偏头看了一眼帕里斯,一个分神没注意,滑过来的枪和手指擦肩而过,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你输了。”艾德里安面无表情地说。
潘朵拉:“······”
潘朵拉学着艾德里安,也面无表情地盯着帕里斯回:“我没有,我们没在玩‘谁的枪掉了谁就输了’的游戏。”
帕里斯顶着潘朵拉杀意渐起的目光,脚步一转,缩在了靠门边最角落的位置。
直到最后一个人匆匆来迟,凯撒重新投影在屏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