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对着李折安一顿夸赞:“哪怕是没有那个梦,父皇也是真龙转世!而今国家在父皇的治理之下,国泰民安,实乃天下之民的大幸也!”
而卓卿却摇了摇头,脸上有点不高兴似的:“怎么,宁儿不相信父皇说的话?朕现在就给你算一卦。”
李玄宁愣了下,一个梦而已,而且什么算命,他全都不信,还都不是江湖上忽悠人的把戏,没想到李折安竟然这么认真?还真的相信这些坊间的东西?
但看到李折安脸上略微不悦的表情,李玄宁只当他在这宫中待久了想解闷儿,且陪他戏耍下,让他玩的开心了,再好好的哄他喝酒。
想到这里,李玄宁心情才舒坦了点,身子坐直了些正色道:“既然父皇对这玄奇之道如此有兴致,那儿臣便请父皇为儿臣算上一卦。”
卓卿装的严肃了些,拉过李玄宁的手,一本正经的模样让李玄宁有些不适应,感受着手上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有些不自然,别扭的转过脸去,任由李折安摆弄他的手。
卓卿边看,边“嘶”了声,又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惊的他连忙甩开李玄宁的手,李玄宁被他的举动搞的猝不及防,手磕到了桌沿上,微痛,眉头蹙起,抬起手看到手背红了。
抬头却看到李折安一脸惊恐的指着自己,“你、你、你”了好几声,像是知道什么震惊的事,却说不出来的模样。
李玄宁视线有些飘忽,很心虚,但还是故作冷静,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怎么了,父皇看出了什么,但此事实乃儿臣之错,儿臣的命运竟是如此不好,惊到了父皇。”
卓卿剧烈的喘息着,仿佛在努力的稳定着自己的情绪,良久他才慢慢的说道:“朕原想你性子顽劣,却不曾想过,你竟有如此歹毒之心。”
李玄宁只觉得坐如针毡,额头上竟有汗珠渗出,咽了咽口水,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没有颤抖:“父皇莫要吓唬儿臣,快快告诉父皇算到了儿臣的什么。”
卓卿眼神锐利,紧盯着李玄宁:“太子想要朕的皇位,大可以直接同朕讲,朕又不是不愿将这皇位让与你,何必如此急躁,甚至想要致朕而死呢?”
李玄宁彻底慌了,连忙从座位上起来,跪在地上,朝着李折安连连叩首,声音染上哭腔:“父皇,天地良心,儿臣毫无想要伤害父皇的意思!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儿臣,故意在父皇和儿臣之间挑拨离间,玄宁已然是太子之位,已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位置,怎会生出如此歹心?父皇,此时仍需彻查,切莫相信小人一言之词啊!”
卓卿:“……”
这太子说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想也不想,立刻推出有人在他们之间挑拨离间,要不是他穿进来之前看完了全书,再或有了这个天眼,说不定还真能相信他的这套说辞。
卓卿气势依旧凛冽,俯视着仰头看自己的李玄宁,笑了笑,“太子,怎么,你还要无中生有推出来个替罪羊么?李玄宁,朕真是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也好,也罢,你去寻你的亲生爹去罢,朕的二哥若是知晓了你的这般心思,他还会不会认回你这个儿子呢?!”
李玄宁还在嘴硬:“天地良心,儿臣绝无想要陷害父皇的意思!”
“哦?”卓卿随意一般的拿起桌上自己的那杯酒,递给李玄宁,漫不经心的淡淡道,“是吗,那太子替朕饮了这杯酒,以此自证,太子觉得如何?”
李玄宁:“……”
我、我觉得,不、不能行。
看到李玄宁正纠结的表情,想到书里的情节,卓卿嘴角染笑,心情很好,接着说:“是赵丞相告诉你的这件事吧,还有你偷偷养的那批死士,都在宁兰山呢吧。哦,你这孩子,十二三大时候,竟然还在假山后面偷偷看宫女儿太监对食;十岁的时候,把你大哥的鸟偷偷弄死埋在了你殿前桃花树下,你这孩子,咋这蔫儿坏呢。”
卓卿又说了些李玄宁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的事儿,全都是书里写到的。
这一说不要紧,把李玄宁吓的不轻。
李折安说的这些,前面还好,若是他的人很强,或是在自己身边埋了jian细,也是能知晓的。但后面说的这些小时候的事,全都是旁人不知晓的小事,这都过去好几年了,李折安竟然全说出来了,甚至细节都丝毫不差!
李玄宁直接吓得一下瘫坐在脚后跟上,一脸的惊恐,看向李折安之时,仿佛眼前这人不是他的父皇,而是那道观之中的老神仙了。
李折安难道真的是真龙转世?
而如今大显神通了?
李玄宁只觉得青天白日里,浑身发冷,身上爬满了鸡皮疙瘩,脸色苍白。
下一秒,却见李折安一脸笑眯眯的朝自己伸出了手,语气和刚刚截然不同的温柔:“哎呀,宁儿怎么坐在地上了,快,起来,地上凉,当心着凉染了风寒。”
李玄宁几欲哽咽出声,吓得浑身颤抖,“父、父皇,儿臣知错了……”
卓卿眯眼笑:“真是不巧,你碰到了个会算命的父皇,这也是你想不到的对不对,你看看,父皇都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