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势吗,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叶少甫抿了口茶,眼睛眯成一条缝道,“夫人觉得这样成吗?”
“全听公子的。”沈颜沫道。
林奇接到命令立刻出去,出去时给芙蓉使了个眼色,芙蓉跟着出去。
叶少甫凑近沈颜沫道:“夫人的侍女模样俊俏,性子也好,给我下属当媳妇儿如何?”
“感情是你情我愿的事,我虽是她们的夫人,也不想强行扭瓜啊,不甜。”沈颜沫淡淡回了一句。
林奇和林枫的办事效率非常高,次日有人状告保和堂,告他们治死人,卖假药。
保和堂的顾老爷不以为意,在家听小曲喝小酒,日子好不快活,当掌柜的来禀报时,他不耐然摆摆手,眯着眼睛冷哼一声:“一帮穷酸百姓,给几两银子打发了就是。”
掌柜地说打发不了,衙门的人已经传话了,必须东家亲自去。顾老爷摆摆手,让多送些银子,他坚信这天下没有银子摆不平的事。
话音刚落,进来几个人,是衙门的人,用锁链锁了顾老爷拉着去了衙门。到了衙门,扬州知府问他是否有其事,顾老爷没有回答,直说他是京都武昌侯府本家的人,惹了顾家,就算是扬州知府,也没好果子吃。
扬州知府平时不敢招惹顾家人,可这次不一样,他有皇上的令牌,身后站着的是皇上,就算顾家再大,也打大不过皇上。当即打了顾老爷的板子,扔进了大牢。
扬州那些商人都是眼睛亮鼻子灵,眼看顾家老爷入了大牢,就猜测到是什么事。不用济世堂许掌柜去药材街,下午就有人找上门来了,上好的药材,价格比平时低一层。
许掌柜是做生意的人,没有放着便宜不占的道理,先前这些人给他甩脸子,瞪眼子,还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故作沉yin,摆足了架子道:“我们东家说了,不在扬州进药材,还说认识陇西那边的人,想从陇西进药材,你们也知道,陇西县是千年药乡,素有‘天下药仓’和‘西部药都’之名。药材比扬州的好,且便宜啊。”
那些人得不到准确答复,让许掌柜劝劝沈颜沫,陇西的药材虽好,但是路程远,不如扬州这边的药材及时啊。
许掌柜只能说帮忙问问,成与不成全看东家的意思。
顾家的案子很好判,铁板钉钉的事,三天不到,顾家赔钱关铺子是小事,顾家老爷还在牢中待着呢。顾家人无法,只能飞鸽传数到京都,请顾少逸帮忙。
叶少甫听到这消息,得意地笑了:“请他帮忙,还不如在牢中等死呢。”
武昌侯府最近已是焦头烂额,自从顾少逸替皇上要债,没少得罪人,京都的权贵让他得罪了一半,另一半是没得罪,和得罪差不多了。
京都权贵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哪家没几个沾亲带故的亲戚,因此,顾少逸变相的把京都权贵得罪干净了。皇上给的期限已经过了,他也没能把债款全数要回。
皇上也知那些权贵的德性,倒是没责备顾少逸,但放出狠话,他国库的银子不是大风刮来的,是百姓们的血汗钱,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谁要再借银子,一个铜板也没有。
顾少逸一身麻烦,怎顾得上扬州的事,只飞鸽传书告诉顾家人,让他们少惹事,低调做人。
沈府,沈颜沫抱着孩子轻哄,听到玉荷说武昌侯府的事,不由多看她两眼:“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的?”云公子到底是何身份,她再一次产生了怀疑。
“林奇说的,他喜欢姐姐,到姐姐跟前邀功,奴婢听了一耳朵,这不来说与夫人听,想让夫人高兴高兴。”玉荷抱起荣哥儿,刮了刮荣哥儿的小鼻子:“哎呀,咱们荣哥儿又胖了。”
荣哥儿噘着嘴,在她怀里拱了拱闹着要下来:“玉荷姑姑坏,不和你玩了,我要和弟弟们玩。”
“弟弟们不说你胖是不是?”沈颜沫摸了摸他胖嘟嘟的rou脸颊,“确实胖了些。”
刚来时,荣哥儿有些认生,不敢多吃,怕沈颜沫嫌弃他,相处几天,知道沈颜沫真心对他们好,就没那么多顾虑了,放开肚皮吃,玩一会儿就要找吃的。一个多月功夫,胖了几斤,沈颜沫每每说他胖了,小胖墩还不高兴,含着泪委屈地看着她。
荣哥儿噙着泪水,扯着嗓音喊道:“娘 ̄”他才不胖,闫清姑姑说了,他这是婴儿肥。所有人都坏,就闫清姑姑好,不会觉得他能吃,还总是问他好吃吗,还要不要吃?
这时闫清端着一碗莲子羹进来,看见荣哥儿委屈了,笑着问:“荣哥儿这是怎么了?”
沈颜沫把孩子给nai娘,把荣哥儿抱坐在腿上:“我们说他胖了,不高兴呢。”
闫清捏捏小胖子的脸颊,睁着眼说瞎话:“荣哥儿哪里胖了,这是婴儿肥。”
一句婴儿肥哄了小胖子许多年,等誉哥儿和傲哥儿大些,满满嫌弃他的样子,小胖子才发誓要减肥。
当然这都是后话。
沈府另一个院子,薛神医递给叶少甫一个柳叶形的小刀:“放血吧,老夫开始配药了。”又递上去一个玉瓶,玉瓶有成人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