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秋昏昏沉沉地醒来,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屋内窗帘紧闭,他这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因为他睡觉对光线比较敏感,所以入住前还特意把房东的蕾丝窗帘换成现在的一款深色厚重的窗帘。拉上后屋子里一片昏暗,便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以为现在还早,躺在床上舒适地翻了个身。这才稍微又清醒了一些,忽而想到睡前发生的种种。也不知道干了多少次,男人压着他干进了前面,还用鸡巴抽了他的逼,后来又cao到后面,自己被Cao得射尿不说,更过分的是他居然敢在自己的体内射尿。最后也不知是累是羞,自己竟然晕了过去。
想到热ye淋在sao点上又刺激又羞辱的感觉,菊xue忍不住缩了一缩,绯红的颜色爬上脸颊。
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身上,幸好,穿着完整的睡衣。手情不自禁地又探到身下,那地方也是干干爽爽的,除了两片Yin唇被cao得有些肿起来黏合在一起,身上并没有其他明显的不适。
还算他有点良心,如果再让自己看到昨晚那yIn蘼的惨状,他非得羞死不可。万一被儿子看到胸前、脖子上的草莓,那更是解释不清了。即使现在室内看不清什么,他还是心虚地紧了紧衣领。
一秋和儿子顾骄睡一个房间。顾骄的小木床和他的双人床并在一起,一张床就变得格外宽敞,睡三四个成年人都不是问题。他租的是一套两室半的公寓,父子俩睡主卧,妻子吴淑媛睡在次卧,另外还有小半间充当书房。
夫妻俩一直分房睡,两人之间也是清清白白的,没有半点越界的事情。虽然同处一个屋檐下,但对于一秋来说,他们的关系更像是室友,而不是夫妻。顶多比对普通室友多关照一些。
前几年吴淑媛还小,不太懂得男女之事,所以拿了顾家二十几万礼金嫁过来之后,安安心心地接受一秋这位大哥哥的照料,并未觉得任何不妥。这一两年吴淑媛长大了,也频频暗示说不介意和他成为真正的夫妻。
一秋每次都揣着明白装糊涂。但他也知道这么拖着实在不是办法。其实他告诉何弘奕话的还是隐瞒了一些真相,两人结婚时妻子确是未成年不假,当时才刚满17周岁,但距离婚礼已有四年时间,吴淑媛在一年前就已经到了法定的结婚年龄。
顾爸顾妈一直催促,但他还迟迟拖着没有去领证儿。
他本来打算着在同学聚会上见过何弘奕之后,就彻底放下过去,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但他不知道自己是对女人没有感觉,还是这世上除了何弘奕之外,其他人都再无法令他心动。明明妻子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性子又活泼可爱,但就是没办法接受她。
鉴于此,他也不想平白无故地耽误妻子的青春。他本想过了这个春节,到三四月份开春的时候,找个恰当的时机和妻子坦白,两个人自然分开。所幸现在骄骄也大了一些,而且他似乎对“妈妈”并无多少依恋。
如果领了证,对彼此又多了一层束缚。自己倒无所谓,反正也打算再找别人了,好好地把顾骄抚养长大,就是他最大的奔头。但吴淑媛就不一样了,她还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虽然证书只是一张纸,但离过婚的女人再嫁就没那么容易。
偏偏这个节骨眼儿,何弘奕又来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再过一周吴淑媛就培训结束,从X市回来了,到时候万一何弘奕还没走该怎么办?两人的事情能瞒得过他的眼睛吗?夫妻分居又该怎么和他解释?再好的感情,那也没有分房睡的道理。最坏的可能性,是男人会因此怀疑顾骄的来历。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一秋想得后脑勺嗡嗡地胀痛,敲了敲自己还未完全清醒的脑袋,想起昨晚竟然头脑发昏答应了男人提出的住进他家的要求。真是脑子被驴瞪了啊你,顾一秋,怎么每次男人的鸡巴一塞进来,你就犯糊涂呢!
要不毁约?男人嘛,在床上说的话哪能算数。一秋在心里盘算着该找一个什么的理由顺其自然地把这篇翻过去,但他似乎也知道那男人没什么容易妥协。
想不出个所以然,他有点泄气地翻了个身,伸手摸向儿子那边。这下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这么多年,顾骄几乎不会在他之前醒来。但现在四下无人,床上空荡荡的。
连何弘奕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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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秋猛地一下坐起,伸手拉开窗帘,顿时被耀眼的光芒刺得睁不开眼睛,手挡了一下,忙迅速看一样墙上的时钟,居然快十点了。
他平时起床主要靠稳定的生物钟,虽然设置了闹铃,但一般都会在闹铃响起之前醒来。今天是周末,闹铃没有响起是意料之中的,没想到他的生物钟也临时罢工了。
一秋顾不上洗漱,趿拉着拖鞋冲出卧室。刚打开门就闻到一阵香味,醇厚的鸡蛋香气混合着nai香味,再深吸一口气,似乎还有一些淡淡的水果香气。厨房里有说话声。
“何爸爸,为什么爸爸还没有醒?”顾骄自以为用了说悄悄话的声音,却能穿过客厅传到他耳膜里。
“他太累了,要好好休息。”何弘奕的音色还是冷冽的,听在一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