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弘奕才放下电话,一秋就急了。
拨开男人在自己后背游移的手,把下巴从男人另一只手中抽出,一秋质问何弘奕:“你……你怎么能开口说话呢?不是让你别出声儿吗?”
一秋暗自在心里复盘,可能是和儿子通话时何弘奕太配合了,以至于陈瑞打来电话时,他对何弘奕的人品还是充满信心的,觉得他是个君子。谁知道男人会突然出声,还直接告诉陈瑞自己就在他的房间。
“完了,完了,这下陈瑞要发现了。”一秋的语气透着慌乱,再看看满室狼藉,空气中不言而喻的yIn靡气味,心道:赶紧趁陈瑞来之前收拾收拾,可能还来得及。他抻了抻腿,尝试从何弘奕身上爬起来。
何弘奕的关注重点似乎和一秋不太一样。
“客房服务?按摩?”他箍紧了一秋的腰,不让他起身,反而抱着他的tun又向下压了压,意有所指地说:“我这根按摩棒伺候得你还满意吗?”
“啊……别……别玩了……”男人的rou棍顶得更深了,顶到小腹上形成一块凸起。他按了按自己的腹部,想把那块凸起给抚平,“陈瑞马上要上来了。”
“怎么,你很怕他发现吗?”何弘奕喉结滚动着,墨黑的眼睛似乎染上一层血色。
“是啊,当然怕了。”一秋不假思索地承认,心里又慌又急,没看清男人眼里的危险。
毕竟两人之前的事无人知晓,今夜这段露水姻缘,也无须让第三个人知道。
更何况陈瑞还是那么八卦的一个人。一秋向来谨慎,又爱惜自己的羽毛。他可不希望自己成为F大同学群里的舆论焦点。他觉得何弘奕应该也是这样想的才对。
显然,是一秋想岔了。
“他是你的谁?你那么怕他知道?”何弘奕听见一秋毫不犹豫的承认,语气又冰冷几分,甚至口不择言起来:“对了,本来今晚你还要去他家睡是吧?是准备让他干你的saobi吗?还是已经干过了?”
说到“saobi”时,男人又刻意向上顶了顶,轻勾着唇角,冷冷地看着一秋,目光像一口幽井般寒凉。
一秋只感觉自己像被井水浇透一般浑身发冷。这一番平白无故的折辱说得他目瞪口呆,哑口无言。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yIn荡不堪的吗?是个男人都能上?我喜欢你啊,何弘奕,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眼圈又忍不住红了红,一秋语带哽咽,说话都颤抖起来:“何弘奕,你、你什么意思?”
“看来是我坏了你俩的好事儿。”何弘奕挑了挑眉,眼里生出一丝Yin鸷,嫉妒使他对一秋眼里的难过视而不见,“sao货,想让我和陈瑞一起干你吗?”
“不……不……不要……”一秋不知道男人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但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心脏就没来由地又紧又疼,全身的血ye像是凝固了一般挤在他的心房。
他环上男人的脖颈,献祭一般送上自己冰凉的唇,舌尖轻舔男人干燥的唇瓣,舌头试图去撬开他的牙关。他调动着本来就生涩的吻技,像是诱惑又像是示弱。
甚至不顾xue道里的酸涩胀痛,主动收缩内壁的媚rou,张开大腿,骑在男人腰上开始扭动屁股。
何弘奕看着一秋挺翘的routun在自己眼前晃动,埋在bi里的鸡巴跳了跳。他感觉到roubi里面咬得厉害,媚rou紧绞着他的鸡巴,将他一点一点往里吸,他很想不顾一切地冲撞,把他干翻。
但他忍住了,没有动作,紧闭双唇,依然维持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一秋急了,泪眼婆娑地哭着去求男人:“何弘奕……Cao我……我只要你……只有你……只有你能……Cao我……因为。”
我爱你。这三个字一秋只敢在心里说。
一秋的温柔告白似乎让何弘奕的怒气稍微平息一些,男人咬了一下一秋的上嘴唇,语气放软了些,但还有点闷闷不乐的,“那你为什么还要去他家睡?”
“没有。陈瑞提了一句,我没打算去的。”一秋柔声解释道。
“那他为什么亲你?”何弘奕又想起刚进包厢时看都的那一幕,拉起一秋被何弘奕亲的那只手,擦了擦他的手背,像是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哈?”一秋被问得一愣,他以为这一茬儿已经揭过去了,没想到男人还要旧事重提。
“在包厢的时候。”何弘奕又拿嘴唇在手背那个位置轻轻地磨砂,“我一进门,就看到他的嘴唇印在这里。是不是你招他的?”
“哪有。”一秋的手背阵阵发痒,但还是顺从地任由男人握着自己的手,低眉顺眼地道:“陈瑞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爱开玩笑。”
“哼。下次还敢这样开玩笑,我剁了他的手。”何弘奕说着狠话,舌尖却无比色情地在一秋的手背上舔了一下。
何弘奕啊何弘奕,你怎么这么残忍,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做出这幅酸溜溜的样子,是存心要让我误会吗。
一秋看着男人一副醋意大发的模样,差点又想问男人是不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最后到底还是没问出口。他不想再失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