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一凉,棉质内裤被撕成两半,整个Yin部完全暴露在何弘奕眼前,散发着幽幽的腥香气息。
一秋双腿大大敞开,露出一个汁水四溢的鲍鱼xue。上端的Yin核充血膨胀,包裹着小豆豆的两片花瓣在何弘奕灼灼的目光下情不自禁地颤动,xue口一张一合吞吐着yInye。
再往上,粉色的Yinjing微微挺立在空中,gui头分泌着yInye,一秋的尺寸虽不及何弘奕的硕大,但和普通男人相比也算够用。
何弘奕眼睛都看直了,这奇异的美感让他吞了吞口水,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整个手掌盖在一秋的Yin阜上,掌心的温热让一秋忍不住颤抖一下。
男人却还嫌玩不够似的,食指快速地拨弄两片小Yin唇,沾染了yInye的Yin唇在空气中碰撞,在xue口处发出“噗噗”的声音,仿佛诉说着那口肥xue五年来旷日持久的寂寞。
一秋不堪男人这样的玩弄,把脸埋在双掌间,想挪一挪屁股躲开他的手,却不料何弘奕的手指也跟过来,寻着shi滑的入口插了进去,这下反而把自己的rouxue完全送到男人手中了。
一秋不气馁,又抬了抬膝盖,侧过身去,想夹紧腿把何弘奕的手挤出去。何弘奕被他夹得鸡巴都跳了一下,他憋得难受,但还是忍不住再要去逗弄一秋,看他在自己身下动情。
他用食指在一秋的rou壁里搅动起来,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一秋难耐地扭动,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呻yin:“嗯——啊,不要碰那里。”
何弘奕勾了勾唇,又加了一根手指,更加快速地抽插,但只在xue口浅浅地插入,抽出。男人指腹上的茧子摩擦着内壁上的软rou,大拇指时不时抠一抠顶端的小豆豆。
一秋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下yInye横流,xue心深处窜起一阵空虚。不够,想要更多。他的呻yin不自觉粗重了一些:“唔——啊——”
何弘奕却突然抽出手指。他看了看手上沾染的的黏shi,俯下身将手伸到一秋面前,轻笑着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一秋被不上不下地吊着,强按下心内的羞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何弘奕的手指,冲着何弘奕轻佻一笑,魅惑道:“如你所见,这就是五年前你进入的那个女人逼。”
他刻意强调了“女人逼”三个字。
“sao货。”何弘奕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咒骂道,然后又若有所思地说:“所以,从头到尾,都是你?”
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语气透着微不可觉的惊喜。不等一秋回答,他又确认了一遍:“果然是你。”仿佛怕又有什么人骗他似的。
突然,何弘奕又沉下脸,捏着一秋的下巴,凶狠道:“你骗我。”
一秋知道这事儿是他理亏,也不反驳,只拿一双黝黑shi润的眼眸去看何弘奕,眼尾发红带着委屈,又透着纯真的诱惑。
何弘奕被他看得流向下腹的血ye又流得更快了些。他松开一秋的下巴,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粗长的鸡巴挣脱禁锢后几乎是立刻跳了出来。
未等一秋反应,他就拉起一秋修长白皙的双腿,分别架到双肩上。何弘奕提起rou刃,略有些粗暴地刺进xue口,长驱直入,一寸一寸地顶开娇嫩的小xue。一秋里面shi得厉害,所以前端的进入还算顺利。
但何弘奕的鸡巴又粗又长,勃起时足足有20厘米,和他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长相明显不符。双性人的xue本来就小,一秋的Yin道又比较浅,才刚进入一半,小xue就已经被撑到极致。
何弘奕看着Yin唇被完全撑开,包裹着自己才进入半截的roujing,内壁的软rou一层层贴上来,好像要争先恐后地和他的鸡巴打招呼似的。他被夹得又痛又爽,喘着粗气道:“嘶,怎么这么紧。”
除了五年前勾引何弘奕那次,一秋没有过别的男人。五年来,他也有过许多寂寞的时候,但也都是自己一个人挨了过来。
此时虽然足够情动,里里外外都shi淋淋地透着渴望,但一口嫩xue还是如少年般紧致,甚至因为紧张的关系,而更甚。
“啊——唔。”一秋仰躺在地上,被何弘奕顶得向墙角滑了一寸,头差点撞到墙上,手撑住墙面,轻轻喊了一声:“轻点,疼。”
“偏不,干死你。”何弘奕像是故意惩罚他一般,又重重地顶了一下,“谁叫你骗我。”
xue腔更紧胀了一些,一阵酸涩。一秋气若游丝,连反驳的话都说得费劲儿:“我哪有骗你。”
“你还强上我。”何弘奕根本不听一秋的辩驳,继续不依不饶地控诉。
这是我的错。可是我也付出了代价。一秋心道。
“你还结婚?”何弘奕见他不回答,又羞辱道: “这样的身体,你是怎么满足贵夫人的?”
一秋撇过脸,何弘奕以为他是害羞了,掐着他rou棒的顶端,指甲抠了一下马眼,“你对着你老婆能硬得起来吗?”
“何弘奕,你混蛋!”一秋气得差点软下来,手撑了一下墙壁,强弩着抬起上半身,用尽全力推了男人一把。
虽然他体质特殊,但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对于一个男人,最大的羞辱莫过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