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南宫弈隔着外袍抓着自己的裤腰,不敢置信地看着夏白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沐浴不脱衣服?” 夏白竹反问道。
“沐浴那是要脱...等等!” 南宫弈差点被绕进去,“我为何要在你的注视下当面沐浴??实在不合情理!!胡闹!!”
“我得看着才能确认你洗干净了。” 夏白竹不为所动,屁股稳稳的坐在椅子上,一脸的理所当然,“才能用膳。”
“用早膳和沐浴有什么关系!你每次吃东西前还要焚香沐浴一下?”南宫弈气不打一处来,又往后退了两步,却是险些直接仰过去到浴缸里。
夏白竹手指了指里间,“点心在哪?三王爷觉得我是要普普通通的用膳吗?嗯?”
南宫弈被她结尾的那个吊起来的音勾的脸红心热,心下已经有了打算,但是也不能这么轻易地缴械投降未免太失尊严,满脸通红的还试图挣扎一下,“我洗干净!你,那啥,别看...”
“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光了,连屁眼里面长什么样子都一清二楚,现在又在害什么羞?” 夏白竹挑了挑眉,“突然立贞洁牌坊,这是要欲擒故纵吗?”
“说什么呢!!谁、谁欲擒故纵!!真是放肆!看来是本王最近对你太过仁慈了!” 南宫弈感觉浑身的热度一个劲的往脸上涌去,话都说不完整,小声的哼唧了两声,垂着眼睛开始解扣子,“你别说了!!....我洗就是...”
刚刚将外袍的衣服脱去,又不死心的问了一句,“那你背过身去,等本王更衣.....”
“赶紧的,水都凉了。” 夏白竹不耐烦地拍拍桌子,“要不是你这是正式礼服,我直接就把你绑起来衣服剪了,不用听你这么多废话。”
“我脱!我脱!” 南宫弈从她的语气里听到了少有的认真,居然莫名其妙的被吓到,不敢再说话,只是低头脱着衣服。
“之前不都脱过吗?今天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
“现在...是白天啊!......这和上次如何相比!也就只有你才这么不知廉耻!...居、居然在白天就...” 他脸红到实在说不下去,只低着头气鼓鼓的将上衣最后一件褪去,不知道是为了拖延时间还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衣服被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椅子上。
夏白竹经他这么一提醒才意识到,这可是欣赏美好胴体的最好时机。第一次第二次和他都是黑灯瞎火的在战斗,上一次虽然有烛光,却也是看的不甚清楚,这次终于在日光下可以仔细的看一下了。
他身材比例十分完美,上身光裸着,在窗外射进来的一丝阳光下泛着美好的蜜糖色,看起来很像小时候拿着的麦芽糖对着阳光的那种样子,甚至还带着光圈,散发着甜甜的味道。
身上肌rou十分明显,和南宫瑾容的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肌rou线条不同,他是典型的那种穿着衣服就能看出来肌rou十分发达的类型,现在将衣服除去,身材健美得更加明显,锁骨高高的显得无比性感。
胸肌显得很大,夏白竹感觉单单看上去肯定就摸起来特别舒服的那种,软乎乎的有弹性,仔细看来其实ru头和小小的ru晕也是粉红色的,只不过在一片蜜糖色的肌肤里被埋没了,会自然而然的无视掉ru头的原本颜色。
果然,南宫家的遗传基因还是很强大的,现在看来连黑皮的nai头都是粉的,就是不知道鸡巴头和屁xue是不是也是同样的颜色,之前cao他的时候好像也没有怎么注意,今天正好可以好好看看。
“喂!你、你别用这种眼神!” 南宫弈被夏白竹暧昧又直接的眼神盯着身体扫来扫去,好像全身上下都被她全部都看遍了,哪哪都别扭。本来男人要露出来胸膛并没有什么需要害羞的地方,但是自从上一次被她用视线强jian一样的上上下下扫过以后,他就简直有了心理Yin影。现在简直就是噩梦重演!
他外裤刚褪掉一半,一双笔直肌理分明的腿露了一半出来,剩下一半藏在白色丝绸亵裤内,透视效果明显。现在他也顾不得下身了,掩饰似的遮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一脸恼羞成怒的样子开口训斥道,“大姑娘家!这样盯着男人的身子!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脱!” 却没想到她根本懒得和他打口舌之战,言简意赅。
他发现这一套对她没有丝毫的用处,这才颇有点委委屈屈的意思,将手臂放下来,垂着开始解亵裤。
夏白竹有些好笑的发现这男人刚刚被自己盯得,ru晕仿佛害羞似的缩在一起,粉红色的nai头都硬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有时候颤巍巍的抖两下,不明显,但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到的,一会儿可得好好调戏一下。
顺着视线下来是明显的腹肌。男人有着Jing壮的公狗腰,腰上肌rou也很发达,如果不是遇见自己了的话,估计能让别的女人欲仙欲死欲上天吧。夏白竹如实想着,嗯,遇见自己倒是有点暴殄天物了。不过倒也没关系,回头找个机会让他坐着自己动,这肌rou也算是使得其所了。
南宫弈这时候已经将亵裤也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