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Yin谋论的小声嘀咕:“莫不是她身上带了什么逆天法宝不成。”
尤岁感觉气氛似乎有点不对劲,往四周一扫,发现众人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猜忌和怀疑。
并且,这还不算完。
画卷里的画面一转,她直径走到了那座竹制的小院子前,推开了门,轻轻抬手微光闪过,一个隐蔽的封印被破开,一盏Jing致小巧的灯盏出现在众人面前,闪烁着碧绿的火光,火光内有一团微弱的气体。
然而,当画卷里的她抬了抬袖口后,火苗不见了,只余下光秃秃的灯盏。
这下人群骤然炸开锅来,年轻一辈的子弟开始小声议论。
“天呐,怎么会有人偷魂灯,毁人魂引的。”
“没想到堂堂玄珩仙君挑选的徒弟竟然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还挺有本事呢,小偷的本质连玄珩仙君都瞒了去,到叫人看走眼了。”
“宗主,副宗主,各位仙家道友们,想必大家都知道,这幻影仙珠是做不了假的。”那位长老将珠子收起来后缓缓开口。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啊?”灵清惊诧的凑到尤岁耳边问道。
尤岁现在感觉脑瓜嗡嗡的响,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灵清,事实上她现在比灵清还想要知道这是为什么。
画卷中的人是她没错,但是后边的那些事她压根就没做过,至于这个所谓的魂灯,明明就是那个敲晕她的人留下来的。
她醒来时这魂灯就躺在她旁边了,灯芯早就不翼而飞了。
眼见大家的声讨愈来愈烈,尤岁连忙出声为自己辩解:“我压根就没有做过这些事,更没偷盗过所谓的魂灯。”
虽然在这之前她没见过魂灯,但原着中却着重提起过魂灯。
修仙界里的修仙者,都会从自己身上抽取一丝本源仙根和神魂做引,制成灯芯交给极为重要的亲友或爱人。倘若有天自己不幸身死,只要神魂灵魄未散,亲友爱人有及时为自己点燃灯芯,在灯芯不灭的情况下,便还有一丝转世涅盘的可能性。
但如若魂灯被灭,就再无转世涅盘的可能。
因此,在修仙界里,毁人魂灯灭人魂引,等同于再次毁掉了别人唯一的活路。这比挖人祖坟、断人血脉还要狠辣绝情,在修仙界里是令人极为不耻和痛恨的行为,完全是罪无可赦,人人喊打。
所以,这个锅她绝不会背的,这不仅是给她判了死刑,还要让她遗臭万年。
“你说你没盗魂灯?”
急性子的玄锦仙子直接从椅子上站来起来,红唇扯出一抹弧度,美艳Jing致的脸上皆是怒火和冷笑。全然没有了以前在入宗大典上,热情爽朗的模样。
“绝对没有。”尤岁无比郑重的摇头。
“没有?那你告诉我,幻影仙珠里的那个人是谁?去了万桃林里的人又是谁?”
玄锦直接走到而来尤岁跟前,一字一顿,语气里尽是讥讽:“看来你不仅任性妄为,还厚颜无耻,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一套一套的,我师弟怎么会收了你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玩意。”
隔着极近的距离,尤岁很清楚的看到了玄锦脸上不加掩饰的厌恶,她叹了口气,大概能猜到玄锦为什么会这样。
上次微生浔因为为了救她的缘故,暗疾到现在还没好全。因此玄锦自打那次以后,就对她没了好脸色,觉得是她的任性害惨了她的师弟微生浔。
而现在眼下这出事,更是不得了。
光看玄锦和玄鸿浑身上下控制不住的盛怒,她就能猜到魂灯主人的身份绝对不一般,和他们的交情肯定非比寻常,必然也是重要得不得了的大人物。
“我确实去了万桃林,但我原本是去找华陵道君的,然后路过万桃林看到了长生的身影在里边,担心长生身上的伤我就跟着进了万桃林,我在这之前压根不知道那是哪,也不知道那里还有结界,更不知道那里住着什么人。”
“你找老夫做什么?”
尤岁解释的话刚落音,那个木讷的长老接过话头反问。
“你就是华陵道君!”
尤岁顿时就炸了,想到天道峰她和长生差点死掉,想到万桃林她被人敲黑棍和差点抹脖子,想到眼前她被千夫所指,背了一口又重又臭的大黑锅,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圈套,这尼玛绝对是一环扣一环,Jing心布置的致命圈套。
尤岁气得近乎发抖,心口处的满腔怒火直接烧到了嗓子眼,她想也不想直接质问华陵道君:“天道峰的仙酿和刺杀,万桃林的黑棍和魂灯,这些事是不是你一手策划的,我们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么处心积虑害我?”
“尤小友,你说的话是何意,你我从未见过,我为何要加害于你?况且,你一个刚入宗没多久的新弟子,怎么还可以出宗门去了天道峰,竟然还饮酒?”
华陵道君木讷的脸上涌起不可置信惊愕,话里轻飘飘的四两拨千斤,状似无意的往她违规饮酒上牵引。
果然,被就是暴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