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他才是主人格,身体也是他自己的。回想昨夜,就像是吃了一顿前所未有的美味。
伯特莱姆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两抹明显的红晕,亮晶晶的眼眸里面夹杂着不易发现的沉迷与满足。
“您生气了吗?”因为太过于激动,他的嗓子都是粗粗的。
你扭过头去,看伯特莱姆这和傻子一样的表情你就怕自己轻而易举地原谅他了。
你荡着没有穿袜子的光脚,手臂撑着柔软的床垫,“我说,不是说好了…”
伯特莱姆膝盖碰上地砖,非常大的声音,你听了就感觉到膝盖处一阵痛感。
他像一只撒娇的狗一样捧住你有些凉意的双脚,把光滑漂亮的足揣在怀里,一边帮你取暖一边笨拙地解释,“您想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要您不要丢掉我就可以了。席尔维斯特是因为,他曾经就活了我。”伯特莱姆将脸颊贴着你的小腿,小幅度地磨蹭着,“我的心脏是他给我做的。”
你感觉到一股心悸。不知道该怎么说,眼前这个在你脚边撒娇的雄蜂,曾经在战争当中死过一次。
伯特莱姆喜欢在蜂后面前露出那副天真不谙世事的模样,和以往那副看谁都是一副臭脸的形象大相径庭,“虽然心脏有些缺陷,不能感觉到心动,但是,我知道,我喜欢您。很喜欢您。”
你抬手揉了揉伯特莱姆的头发,怎么说呢,虽然伯特莱姆的解释的确很令人心疼。但你,也、也不会这么快原谅他的。
你:“可是你不是很厉害吗?”听过席尔维斯特的科普,伯特莱姆的战斗力是雄蜂中最强的。
伯特莱姆:“因为如果我不拼命的话,也许您的王国就会被摧毁了。”
你的手指微微一抽,心里很复杂。
你的心脏又不是石头做的,在这几天的相处当中自然知道这几个看起来不着调的雄蜂和人蜂真的是为你付出了很多很多。
这个仗着女王宠爱的雄蜂站起身来,将女王禁锢在自己灼热的怀抱当中。他的手还攥着女王的手腕,像是找到这辈子唯一的倚托,又像是将死之人唯一的救赎,“我可以为您付出一切。”来祈求您的不离开,贪婪地渴望您能一直、一直、一直宠爱我。
22
紧闭的大门被一脚踹开,动粗的是双手交叠在胸前的阿普利尔,他的红色眼眸当中充斥着不耐烦和对伯特莱姆的厌恶,“喂,你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可以放开陛下了吧?”
灰尘散开,后面自然还有扶着眼镜此刻看起来有些鬼畜的克利夫兰,带着一脸灿烂笑容又拖着孱弱身体款款走来的席尔维斯特。爱丽丝的速度就像是一个炮弹一样,武力值第一的伯特莱姆也没有及时拦住爱丽丝,爱丽丝猛地扑倒了你的身上,你一下子没有接住爱丽丝,向后面倒去,爱丽丝圈住你的腰,双目含泪好似哭成泪包,她一边嗷叫一边哭泣,“康妮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都找不到你了呜呜呜康妮我好担心你啊!!我好怕你被那群瞎几把发情的雄蜂给吃掉了!”
你:……
你把爱丽丝扶起来,爱丽丝现在的样子仿佛她们回到了校园一样,你用手指擦掉了爱丽丝脸上温热的眼泪,她哭的眼睛红肿看起来非常可怜。
“爱丽丝…抱歉让你担心了。”
“啊——可不止爱丽丝哦,陛下,我也很担心您呢。”你抬头,望尽了一双乌黑如同淤泥一样的眼眸中,那双眼睛好像有魔力一样,恶魔一般能吃掉人的灵魂;席尔维斯特是个可怕的人,现在你更加确信了,他总是以笑意盈盈的表情散发出最可怕的气息。
他的意思分明就是“我以为您逃走了呢我连锁链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差迎接您回去了呢”,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这种可怕的黑泥气息。
席尔维斯特觉察到你的眼神,歪着头给了你一个wink。
槽多无口。
克利夫兰挺直着腰板,他特殊的嗅觉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你的第二次发情已经成功的度过了呢。他文雅地走到蜂后的身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盒膏药,他凑到你的耳边,你松开了爱丽丝,克利夫兰轻柔地按住你的肩膀,“这是缓解酸痛的膏药,陛下如果自己不会使用,可以来找我。我非常乐意帮助陛下。”
你的双颊突然爆红,你一下子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你强撑着自己的仪态,“我,我知道了。谢谢你。”
笑声是从克利夫兰的喉咙中出来的,低沉带着几丝暧昧,可你余光瞥到他的眼眸的时候,他依旧是挂着浅淡的笑容,温和又绅士的样子,他扶了扶眼镜,“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阿普利尔和伯特莱姆已经在那边过了几十招了。
阿普利尔对伯特莱姆没有半点好感,他是反叛者联盟的头领,对于席尔维斯特的上台是极力抗争的,他斗不过席尔维斯特,自然把所有的情感都灌加在席尔维斯特麾下最忠诚的伯特莱姆身上了。
阿普利尔咬牙挡住了伯特莱姆的攻击,伯特莱姆的武力值第一并非吹出来的,作为反叛者头领的阿普利尔也无法抗痕伯也莱姆。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