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觉得伯特莱姆有多可怕,你的适应能力向来很强,接受过之前那个带有邪气的伯特莱姆,现在的这个看他一眼就会害羞的,怎么看都是只小白兔。
伯特莱姆下意识地握紧了不断挣扎的脚踝,他看着莹白的皮肤,纤足形状优美,甲片上面带着天然的粉红色,好看极了,他压下自己想要不顾一切舔舐的冲动,哑着声音说:“陛下,让我来为您治疗,”他的手指碰上泛着红意的膝盖处,“您这里红了。”
你瑟缩了一下,直觉告诉你他的状态不是那么好,——确切一点,从阿普利尔到克利夫兰再到两个人格的伯特莱姆,他们似乎都像患有皮肤饥渴症或是什么见到她就发情的毛病。
你张了张嘴巴,“不、不用了……”
你这话音刚落下,伯特莱姆的脑袋就蹭到了你的膝盖处,他的唇瓣冰冰凉凉的,但是舌头却是火热的,唾ye沾到你的皮肤上面,你原以为你对别人的体ye会产生厌恶抗拒感,不过真接触到了,发现接受良好,雄蜂的唾ye有着疗伤的功效,你只是轻微的擦伤,原本伯特莱姆只需要轻轻一舔就完事了。但他无法控制住自己,蜂后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ye每一个细胞对雄蜂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伯特莱姆根本不想离开这一寸肌肤,他粗厚的舌苔有些粗糙,每一次舔舐都让你的身体会轻微地颤抖一下。
他大约沉迷在其中几分钟,你连忙推着伯特莱姆的脑袋,你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稳住自己的气息,虚张声势地喊道,“停,停下!”
伯特莱姆现在做的和之前那几位的略有不同,你知道他是在为你疗伤,尽管他自个儿没有控制住自己,但你也没有那么翻脸不认人地去指责他。
伯特莱姆在蜂后面前不要太乖巧,说停就停,尽管眼睛中含着不舍,但依旧是听话地停了下来。他将单膝下跪变成了双膝跪地,他轻轻地将你的双腿置于自己的大腿上面。
你能感觉到他大腿上坚硬的肌rou,结实有力。
他像一只乖巧的狗狗,睁着眼睛看向你,似乎在说“我做的好不好?”你无法抵抗这种动物一样的眼神,不自在地转过头去。
“谢谢。”
你小声地说了一声。
然后你蜷缩了一下指尖,看着沙发凹陷下去的地方,“伯特莱姆,我是想来和你说之前那个…我想说,我答应你的建议。”
伯特莱姆突然一滞,紧了紧眉头。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不甘、纠结的神色,交替出现,整张脸也出现了细微的扭曲。但你的脸别在一边,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是长久的沉默。
你轻轻地呼吸着。
你突然感觉到脖子处一阵疼痛,眼 前一模糊。
你没有看见站起来的伯特莱姆居高临下望着你的眼神。
他打横抱起你,蹭着你的锁骨处的皮肤,金色的眼眸泛着不舍。
舍不得,
好舍不得。
但是……
父亲。
这是父亲的。
他不能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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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父亲。
蜂后5
10
长长的路灯杆子上面闪烁着微弱的暖光,投下一些吝啬的光在地上,人站在那边可能只能产生半个影子。寂静无人的角落当中突然传来一阵巨响——
“砰——”然后就是一声令人牙疼的摩擦声。
阿普利尔冷漠地低下眼眸,睫毛放肆地在空中张扬,他半眯着眼睛俯视着因为受伤而显得虚弱的克利夫兰,他冷笑一声,“他就让你这种废物来抢蜂后?”
克利夫兰透明的双翅微微一动,他在剧烈地喘息,没错,在打斗上面他胜不了阿普利尔,他扶了扶眼镜,镜片在灯光下反射出诡异的冷光,克利夫兰依旧是优雅地起身,他对阿普利尔的唇枪舌剑没有什么反应,他的舌头顶了顶后槽牙,遏制住从喉咙中传来的铁锈血腥味。
“如果现在和你打的是伯特莱姆,你还能这么张狂吗?”
阿普利尔听到这个,似乎变得更加地不屑了,“伯特莱姆?他的疯狗?除了为他卖命以外,他还做过什么事?”
克利夫兰捏着拳头,他的双翅微微扇动,冰蓝的眼眸此时看起来妖异,“我们的目标明明是一样的。至少现在成功了一半不是吗?”
阿普利尔听到这话,突然沉默了一下。
他突然转移了话题。
“我在蜂后身边发现了一个人,是个人类女孩。”
克利夫兰本持着绅士Jing神,听他把话讲完。
阿普利尔眼神冰冷,没有半点感情,微弱灯光照射在他的侧脸上,留下半边的Yin影。
“我在她的身上闻到了雄蜂的味道。”
他说。
克利夫兰眼神一凝。
11
亮堂宽敞的星舰里面空无一人。
蜂后躺在柔软的大床里面不省人事,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着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