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也才十二岁罢了。”
卧槽!人家十二岁就老婆孩子热炕头了,老子前世痴活二十四年带初字的东西都没送出去呢!
……好吧现在送出去了一部分,剩下一部分还是让他自己留着压箱底吧。
“那你跟你哥怎么结亲这么晚?”他勾起萧明暄的下巴,看向他的灵魂之窗。
“我哥身子弱,草原上的姑娘都知道他只可远观不可赏玩。”对方换了个姿势继续在他身上腻歪,语气总算没那么丧了,“我臭名远扬,没人敢把宝贝女儿嫁给我,只求小皇嫂发发慈悲,怜惜臣弟孤枕难眠吧。”
夏云泽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的大头,呵呵两声。
让老子舍身饲色狼,你想都不要想。
至于他忆及的往事,夏云泽怜之叹之却又满腹疑惑。
倒不是怀疑萧明暄所言真伪,只是一切都太过恰到好处,犹如一只看不见的手安排着一场场聚散离合,最终把局势推到不可挽回的境地。
经历过无数宫斗剧洗礼的夏云泽直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有机会也应该听听太子的述言。
萧明玥或许无德,但不至于这么无脑,何况以他向来迂回委婉的作派,就算杀人,也不该自己动手。
两人相对无言,拥在一起,只有心跳声彼此呼应,享受这深夜无人之时的温存与静谧。
四更已过,五更未至,谁也未见睡意,各有各的心事。
他正琢磨怎么去套话,萧明暄突然坐直身体,手指轻触唇瓣,轻声说:“你听。”
夏云泽屏息凝神,然后脸颊泛红,心中暗骂一句法克鱿。
侧殿那边又有动静了。
这他妈是睡醒之后再来一发吗?不愧是太子背后的大佬,腰好腿好肾更好。
他真是史上最惨的健身教练,为这个不争气的学员Cao碎了心。
谁叫人家硕果仅存呢?招不到学员怨我喽!
“厉害厉害,不服不行。”他由衷地赞叹,“啧啧”了两声瞪向小叔子,那眼神明明白白地问:姑娘们眼中只可远观的小仙男正被一个壮汉赏玩,你当弟弟的管不管吧?
萧明暄当然不管,不仅不管还要借机生事。
他搂住夏云泽的细腰,涎着脸凑上来,低声说:“我也很厉害的,小皇嫂来品品?”
品你个头!夏云泽炸了毛,把肌rou男一脚踹开,誓死保节Cao。
忘了他吧
五七、
几度承欢,不待对方尽兴他就累得睡了过去,蓦然跌进纷纷扰扰的旧梦中。
也许是白日里见到连子瑜的原因,他竟然梦到了小连。
朔风凛冽,雪雾飘扬,长大后的他与再也长不大的小连不期而遇,他焦急地喊小连的名字,对着他说了许多话,对方却不言不语,只是望着他哭。
抽抽噎噎,肝肠寸断,晶莹的泪水盈满眼眶,沿着苍白的脸颊流淌下来,溅落在一地尘埃中。
他的眼眸依旧清澈纯净,不谙世事,带着那么多依恋与不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情深义重,刻骨铭心。
还像以前那样让他心疼,让他难过。
小连,不要哭了,是明玥哥哥无能,没有保护好你。
等我握住那至高无上的权柄,再没有人能逼迫你,再没有人能伤害你。
“小连……”他在梦中皱紧眉头,眼角溢出一滴泪水,声音如泣如叹,在万籁俱寂的夜里听来格外悲凄。
胸口堵得难受,像碾了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得他喘不上气来,萧明玥从迷梦中惊醒,透过泪光对上一双森冷幽深的眼眸。
他一时茫然无措,忘了身在何方。
“魇住了吗?”呼延凛挪开半压着他的身躯,让他总算顺过了气,神志也随之清醒,萧明玥迅速收敛了泪意,皱眉问:“你怎么还没走?”
以往呼延凛都是逞欲过后即抽身离去,不曾有半分留恋,更不会像此时这样与他相拥而眠一整夜。
呼延凛撑起身子覆在他上方,压迫感十足,双眼微眯,反问道:“你盼着我走?”
萧明玥缄口不答,只是挪开目光,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方才的梦让他心神不宁,实在没有力气再与这男人纠缠。
反正说什么都是错,干脆默然以对,期盼对方看在他乖顺逢迎的份上,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呼延凛显然不是个讲道理的人,Yin鸷的目光扫过他的面容,脸色沉郁,冷哼一声:“真该把你捆在马背上掳回去,囚禁在暗室里日夜磋磨,看你还有没有心思去胡思乱想。”
萧明玥心头一颤,强撑着云淡风清的姿态,声音干涩:“别说笑了,我这身子受不得旅途劳顿,只怕到了凉国就该发丧了。”
语气平淡,听不出是自嘲还是自弃,只是这半死不活的样子让人冒火,呼延凛也懒得再费劲猜他的心思——这人惯爱藏头露尾,以后有的是时间把他这颗心慢慢挖出来。
眼看黎明将至,不如省下时间做点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