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和耳边火热的鼻息弄得不知所措,偏着头想躲开他,呼延凛看他这情难自禁的样子,哪里肯放过,打桩似地攻占着他的后xue,抽动间水声滑腻,男人结实的腰腹撞在他tun间,撞得雪白tun瓣都染了一层胭脂粉。
“你想听什么?”呼延凛低沉的声音不依不饶地纠缠着他,动作越来越猛,“明玥小心肝儿?”
萧明玥再也受不住,惊叫一声,大腿夹紧男人的腰,数点白浊喷溅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快就到了,一声“明玥小心肝儿”让太子殿下手足无措,丢盔弃甲,羞得头都抬不起来,青涩宛如处子。
下面却浪得很,shi热紧窒,缠住他的家伙就不肯放。
“还想回去吗?”呼延凛将他抱坐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一柄火热的孽根上,几乎将他捅穿,萧明玥啜泣着,手臂灵蛇似地搂住男人的颈项,小腿在他背后交叠,声音甜软醉人:“不……不回去了……”
在他的意中人怀里,他还能回哪儿去?他哪里也回不去了。
他的新婚之夜才刚刚开始呢。
四八、要想生活过得去
夏云泽洗掉一脸脂粉,换上舒适的常服,又吃了一顿消夜,挥手让宫人们都退出去,然后把蒙汗药搅进合卺酒中,绝顶静心安神,保证让他夫君一觉睡到天荒地老。
结果早睡早起的作息让他自己先开始犯困,睡到天荒地老也没等到新郎官回来。
醒来时更漏显示已是后半夜,夏云泽揉揉眼睛坐起身,看窗外明月当空,宫人们都已歇下,连采薇都让他打发去睡了。
翻来覆去再难入眠,干脆下床穿鞋,随手把头发挽了个脑后髻,溜溜达达地出去晒月亮。
此时他还不知道就是这个发髻救他一条小命。
十七的月亮渐亏还盈,依旧皎洁明亮,夜色正浓,万籁俱寂,夜风中偶尔传来细小的虫鸣,伴着他轻浅的呼吸声。
夏云泽沿着长廊漫步徐行,百无聊赖地数灯笼。
数了一百多个,穿过几重楼宇,连个巡夜的都没见着。
东宫真是冷清,挺适合那个清高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男,说不定哪天就抱只玉兔直接飞升了。
夏云泽拖着裙摆,软底锻鞋踩过坚硬的石板路,轻柔得没发出一点声音。
有名无实的婚姻关系正如他所愿,只是白瞎了他那瓶蒙汗药。
做了万全的准备却出师未捷,这种感觉比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哄着客户开了年卡对方却一次也不来、发微信就说在开会其实分明跟他在烧烤摊上背靠背……还要胸闷。
夏云泽有些惆怅,想家的夜晚还犯了职业病,真是愁云惨淡万里凝。
他在宫里漫无目的地乱转,不知不觉走进一间偏僻的院落。
对于数灯笼数得眼冒金星的人来说,这个没有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小院简直是世外桃源,而且窗户隐隐透出灯光,还传出轻微的响动。
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醒着,他是不是可以冒昧打扰一下问问厨房在哪里?
正在长身体的太子妃摸着空虚的肚皮,轻手轻脚地步上石阶。
然后他觉得这声音有点不对劲,让他想起穿越之前硬盘里珍藏的小电影——两个人就能演完的那种。
房门虚掩,微光乍泻,真是春色满屋关不住,一声娇yin出墙来。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里面显然鏖战正酣,他应该悄无声息地卷成一团滚出百米开外才算识相,然而夏云泽没有滚,不仅如此,还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撞到门板。
不是他没节Cao,实在是小电影男主角的声音像极了刚与他拜过天地的太子老公啊!
作为一个使出浑身解数拉客户的健身教练,听声辨人是基本素养,接起电话只要对方哼一声就能分出是李叔还是王哥,不然乱叫一气惹人恼,卡再打折也没人要。
太子的声音温润清朗,与他的人设严丝合缝,说话带一点儒雅斯文的学士腔调,辨识度极高。
现在那声音沙哑到几乎透明,带着哽咽带着喘,听得人面红耳赤,小心脏砰砰乱跳。
让他好奇死了小电影的另一位主角是何方神圣。
说好的遣散了后宫呢?原来这还金屋藏娇呢,甚至大婚当日都要溜过来爽一发,啧啧!脑袋长在丁丁上,没出息!
真该让顺妃过来看看她的好儿子,卖你妹的高不可攀人设,搞得拥趸们也个个拽得二五八万好像九天玄女下凡都不配给他提鞋。
夏云泽噙着一抹贱兮兮的笑——既然撞到枪口上,不捉个jian简直对不起自己。
看老子扒下小仙男的外皮,暴露出大猪蹄子本质。
他告诉自己这是替天行道,才不是挟私报复呢!
先有顺妃送元帕恶心人,再有新郎官大婚之夜偷吃还吧唧嘴,这母子俩在夏云泽心里已经负分滚粗,完全不需要留任何情面了。
他激动得搓搓手,打开了殿门。
同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看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