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爽得他是龇牙咧嘴,连连抽气:
“唔……玉儿,玉儿的穴儿还真得跟长了嘴儿似的,咬着二哥哥的这根大家伙,咬的忒是紧了……哟哟哟,咬的这么紧,不让二哥哥这全都捅进去,那二哥哥如何带玉儿你玩耍,快活活地飞上青天,飞入云端啊……”
抱错千金暖玉儿15银河万里秋浪,重载客槎还,直顶的那儿花蕊乱开,雨潮不落
“唔……二哥哥,不,不要,好重……唔,好疼,好烫……玉儿,玉儿好难受……啊……怎,怎么这就进来了,唔……二哥哥轻些……莫,莫要探得如此深沉……玉儿,玉儿都受不住了……不可以,不可以不玩这个游戏吗?玉儿好累……”暖玉哪晓得这二兄长对她如此,这冷不丁被熟悉的滚烫大物入了进来。
她被胀的是浑身瘫软难耐,下身当如被火烙一般,柳腰当即酥倒了半边,双股夹紧,泪儿潸然落下,当即如断了线的珠儿般滚了下来,这可如何好?如何好?
二兄长那大物儿入了进来,已然入了。
她,她再不能为大兄长守身如玉了……
正是心灰意冷之际,身下穴儿更忍不住嗦的更紧,颤巍巍地绞着那巨昂昂挺的长物不放,秦云景亦觉十分紧暖,似一小口将其轻含着,似吐非吐,似吞非吞,粉嫩绵软,实则妙趣横生。
紧,香,干,口赛莲。
能柔、能软、最堪怜。
反更惹得男人那胯下阳物愈发之抖擞精神,忍不得更壮实两圈,顶着强压用力一耸,雷霆而去,加之又沾满油津津的春水,即如酥饼上裹满了甜浆。
心头欲火勃然迸发,拼着一股狠劲,一突再突。
最后更碾着那花冠子似的曲折褶皱长驱直入,势如破竹,满当当地把那重叠叠的粉壁娇柔给碾得熨帖顺服,再后猛地顶上深处跳跳浮起的花儿蕊儿,弹弹可人……
他这通身好不爽利骇人,忍得额头冒出涔涔汗珠,雄赳赳地连连冲撞起来,嘴角更加翘起笑意:
“唔……玉儿妹妹好紧的穴儿,把哥哥的这棒儿缠的好紧咧……呼,叫哥哥好生喜欢……想是妹妹也晓得,这将将起飞时候,是要来的格外艰难些……等一会子,真真的飞起来了,可就不疼,不胀了些,玉儿乖啊,我们兄妹也是好久不曾一起耍玩了,端是教人想念的紧……”
说话间他是情怀欢畅,身下如鱼得水,可不是入得更深,捣得更猛,循环反复,迅风振起秋叶,晴空落下大雨,丝毫不曾拖泥带水,冲撞的格外迅猛无敌起来。
那长物矫若游龙,长有尺余,龟头大若拳头,茎身粗若儿腕,热腾腾地搅弄而来,好似饿虎扑羊,大逞虎虎神威,直把那穴里的旖旎粉肉儿给尽数顶开。
威风凛凛,如奔泉渴马,来了好一波的冲锋陷阵、狂采猛撷,每每都能寻着那娇滴滴的花心蕊儿,流连忘返,一眨眼的功夫便弄了一百余下……
暖玉儿浑身快美难言,泪涟涟地翠攒眉黛,远山颦颦,悄悄地红了桃花眸,小口小口地啜着细气:“唔……二哥哥,二哥哥……轻,轻些……哎呀,不行,不行了……玉儿,玉儿真的受不得了……只怕,只怕已经是飞将起来了,飞,飞起了了……哥哥别,别再弄得这么快,这么狠了……唉哟……”
说不出的愉悦舒爽,简直欲仙欲死一般缠绵难捱。
似乎难受的是一塌糊涂,又似乎快活地欲飘上云端,那圆而粗、硬而挺的榔头似的圆顶猝猝而来,翻江倒海一般,小腹莫名地就又酸得麻利快慰起来。
她呜呜低叫,被撞得是花枝乱颤,汗挹红珠颠欲坠,春醉莺啭黄鹂一般地呜呜哀鸣,忍不住将湿漉漉的眼睫垂下,盈盈泪眼上有蝶翅翩跹一般跃跃飞起,呼……不行了……
心中只恍惚地想着,不免有些后怕,幸,幸得二哥哥只道她单纯心性,这般浓云密雨的行了事,也只是大兄长所谓的玩耍游戏,倒是免了她水性杨花、一女侍候二夫的缘故……
罢了,罢了。
她也只当是甚个中情由也不晓得,便只做她个单纯娇憨的傻妹妹,且,且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尤其此刻简直根本就不能直起柳腰儿来,她眼前隐隐发黑,快活的个无边无际的,更忍不得雪背弓起,柳枝摇着腰儿颤,将被插得好生骚痒难忍的嫩花心儿凑了过去。
她那两条白玉凝成似的腿儿更打着颤儿绷直,脚趾小小蜷起,浑身度日如年,还真恍似轻飘飘的没了魂灵儿,继而便扑簌簌地忍耐不得,从花底冲出了好大一股春液绵绵来,唔,来了来了……
秦云景只觉一阵热雨劈头盖脸泼将下来,芬芳直流,泼了一遭又一遭,这香馥馥的汪洋而泄,可不就是他那大肉棒儿就那旺火炉膛里撬了几撬,可恨他这根坚硬铁实的肉棍儿竟是差点被熔化了!
唔,不行!
绝计不可此时便射将而出,如此,如此岂不是输了大哥一头?
犹记得大哥白日倒是有些坚挺不倒的功夫在咧,那时候他偷看时可是看得血液沸腾,欲火高炽,他可不能输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