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不要忍了,您看看您这乌将军热腾腾地翘成什么样子了,该出战
了
俗语言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三分孝。
晚榆着了一身素白孝衣,越发衬得身段袅娜,尤其是细腰盈盈不堪一握,伶仃单薄的似是一掐便会断了似的,当真楚楚可
怜的紧……
逸之老神一慌,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下身窘状,来不及多想急忙扯过低垂桌布暗自遮掩,后才端正身板,凛眉道:“榆钱
儿你怎来了?可是有事要寻为父?”
晚榆咬了咬唇儿,公爹这般亲厚地唤自己小字,若是在床帏之间,也能如此柔声唤自己便好了……
且自己在这房里的香炉中下了恁重的催情熏香,较之以往多了数倍,空气中的异香也是燎燎地直往鼻尖窜,可如今竟瞧着
公爹神色一如平日端正。
只是少了些酒水打底,这药效便不成了?公爹这,这定力也忒强了,那她当真可以腆着脸面矜持去勾引公爹吗?不,不管
了,不论公爹如何,自个儿今晚儿也是必定要成事的!
晚榆心下坚毅,只默不作声,关了房门,又阖上暗栓。
她闭了闭眼,狠了狠心,便解起自己衣裙的衿带来。
迅雷不及掩耳,白色孝裙连着里头的中衣,还有那赤红色的鸳鸯肚兜儿,细带一拉便尽数都窸窸窣窣地落了地……
逸之本看着儿媳关门,煞是不解,然接下来便见她宽衣解带,正欲阻拦,又碍于腹下情状难堪,便不好动,只抬
手:“你,你这是……”
这一犹豫,这话音未落,只一个呼吸的功夫,儿媳的中裤连着亵裤也簌簌褪到了踝上,又见她双脚一挪一抬,绣鞋踢开,
连并踝上的一摞衣料也都离了去,与身后掉下的衣裙都归于一处凌乱。
此时晚榆一身上下皆是不着寸缕,活嫩玉色之体尽露出来,身段婀娜多姿,玲珑浮凸,秾纤合度,该胖的胖,该瘦的瘦,
当真真儿是巧夺天工,美的浑欲让人移不看眼。
但看那肌肤欺霜赛雪,白的跟羊脂软玉似的,两只葱白胶白的嫩臂儿长腿儿,又似出泥脱皮之嫩藕节一般光溜溜的。
胸前两团香峰丰腴圆润,毫不掩饰地彰显着那俩孤峰傲人高耸,嫩呵呵光呦呦的,还有峰顶两颗红梅,似绽未绽、欲凸未
凸,红艳艳的似樱桃缀在蜜桃之上一般无二。
尤其是再看她肚脐下三寸,一双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犹可见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又柔又亮地悄然掩去了中
间一道缝心,这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反而更引人入胜,恨不得瞧瞧……
逸之只看了一眼便赶忙移开头,然此时晚矣,却是将盛景一览无余,险些看得神魂颠倒。
好险还将将回神,他欲火攻心,气血沸腾,当下可不又怒又急道:“桑氏你这是做甚?”
口中便是连榆钱儿都不叫了,疾言厉色地叫起了桑氏。
可转瞬又想到自己中了春药,儿媳又脱得Jing光哧溜,这便误以为是贼人相逼儿媳来此,意图让他萧某人公媳相jian,一世英
名毁于一旦……
也只能又缓和了语气道:“莫非是受贼人相迫?你我公媳赤诚相见,深夜共处一室,乃瓜田李下,当真荒唐无稽,还不快
快把衣裙穿上,速速离去,此事便当从未发生过!”
晚榆儿先是厚着面皮脱得一丝不挂,又被公爹暴喝一顿,已然羞的无地自容,可都做了一半,哪有半途戛然而止的道理?
她不退反进,反而战战兢兢地向逸之走近了几步。
这还是她第一次以自己本尊的身份接近公爹大人,心中又忐忑又惊惧,还夹杂着几丝莫名的喜悦。
她勉强自己发出声音,尾音颤巍巍的就跟那拉出黏丝的蜂蜜糖般:“没有什么贼人的……是晚榆,晚榆自荐枕席,求公
爹,求公爹赐奴家一个孩子……”
逸之闻言,只觉脑袋轰得一声便要炸了,转头却又再次看见来人光莹娇媚的裸体,只能又重新偏头。
他勉强压抑住怒火与欲火,然一身的热chao躁动几欲抒发,他的言语也愈发失了分寸,俊容浑似金刚怒目:“你说什么?听
说你也是读过诗书的女孩,岂能有此寡廉鲜耻之语,男盗女娼之行?我儿尸骨未寒,你身为萧家媳妇,却深夜来公公房里想与
我勾搭成jian!荒唐!大胆!简直是恬不知耻,罔顾lun常,有辱家风!”
晚榆娇生惯养的,哪里听过这般声色俱厉的谴责谩骂?
尤其此言还是出自她爱慕仰慕的公爹大人,尤其念及先前假冒婆母与公爹云雨巫山,真真是如公爹所言的那般恬不知耻、
罔顾lun常,简直无颜存世,玷污了自己读过的圣贤之书……
她面红耳赤,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就朝墙壁上狠狠地撞了过去,如此,不如归去,也是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