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他故意重重地用棒首磨了磨那处软rou,细细道说:“听同窗提过,女子下身那销魂洞至深处,藏了个妙不可言的小宝贝儿叫花心,每每被男人碰到便最快活,莫非就是这粒小东西了?母亲可快活?”
莺娘美得再欲丢了,如痴如醉道:“好孩儿真是聪慧,这处可不正是花心子了,三郎你再快些,用力顶一顶,母亲便就更快活了……好孩儿,再快些,再快些……”
朱三闻言,喘息粗重:“既如此,孩儿自当谨遵母命!”
说着双臂将美人那美腿分得大开,后俯身前逼。
那粗壮尘柄重重抵入,一时如那攻城掠地的将军,好不容易摧墙拔寨后,自当一鼓作气掩杀过去。
公子急昂昂耸了几十耸,觉那嫩户其里弯弯如九曲回廊,有紧扎扎热辣辣软乎乎的甚是受用,那舒畅之意扶摇而上,爽的他头皮隐隐发麻。
莺娘又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她嫁来朱家,唯一近过身的男儿就只剩下那都不太经用的朱老头子了。
现在遇上这血气方刚的美少年,被这样那样一弄,直爽得她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又经了数十下,竟隐隐约约觉得又有了一丝丢意。
泪眼模糊间,莺娘望着这位先夫的俊美独子,顿觉自个儿魅力无穷,竟勾的这继子不能自已,浑然破了lun理禁忌。
如此一想快感迸来,她难耐异常,将两腿自动围上男儿腰上,用两只玉葱春笋勾住不放。
她自己又暗抬玉股,频频送上酥润花心,挨着那蘑菇顶端揉抵不停,好不快活难言。
美人情难自禁,嘴里娇音不断:“呃,三郎好棒……就是这般……再顶的过去一些……啊,就是这处,太快活了……”
朱三急速挺进间,仍不忘低头看着娇喘低唤的美人。
只见那脸儿若桃花那般娇艳,眼儿若杏仁那般小巧,一头青丝宛似春云绕缠山冠,春chao满面娇靥生晕,风情盈盈,当真美的惊心动魄。
再听她娇喘细若游丝,红唇儿似启似合。
那声音宛似sao情猫儿叫春般绵长,浑欲蘸了甜腻腻的蜂蜜糖一般,娇滴滴地听得人心头发痒……
朱三心旌摇荡,下身大挺大入,似那耍刀的莽汉,只管又挑又刺,又劈又砍起来。
或疾速而挺,或缓缓抽停,复挺复抽,弄耸二百余下,直插得美人腿心好不可怜,玉碎红乱蜜溅浆飞。
他那玉jing天生异禀巨硕非常,少年人虽不识半点技巧,却下下深送至底,几乎能每中红心,一次次深深疾刺。
不消弄了半个时辰,便弄得美人泄身丢了三四次有余,而朱三也渐渐体力不支,有些坚挺不住了。
其实这样,对于朱三公子这个初尝云雨情的少年郎已是极为厉害了。
朱三不知情理,突地只觉血脉激荡,某处似喷薄而出,他闷哼一声,压抑道:“母亲,不知怎么了,儿好象要……要尿了哩,怎可是好,还不如快快拔去……”
莺娘正美得无以复加,慌忙死死搂住他的腰。
又挺身把那粒嫩花心子悄然送上,紧紧叼住那圆润gui头的马眼,口中娇哼道:“三郎莫怕,若是忍不住了,便……便尿在母亲里边也无妨!况且这也不是尿咧,是男子Jing浆,最是养人呢!”
朱三强忍不得,那胯下泄意如排山倒海,他坚持着再一阵急于骤雨的狠挺重插后,便猛的如拉开的弓弦一般绷紧紧的,大gui头也随之抵揉那小rou花心之上,好一注长长激射绵绵不绝。
莺娘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
她本就被弄得香汗淋漓,软如烂泥,此番妙目半睁半阖,神情涣散迷离。
待朱三少年那滚烫烫的白灼阳Jing猛地灌入蕊中,她通体好一阵酥酥麻麻,爽的几欲要飞天了。
整个人只来的及娇呼一声“好烫,好爽!”,便忽地眼前一黑,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风流俏寡莺莺儿6 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风笙龙管
?? ?? 历经三天,终于把朱家老爷的丧事给办的妥妥帖帖,朱府上下终于卸下装饰的缟素白绫,恢复了往日的华丽堂皇。
?? ?? 是夜,朱三公子在书房温书。
?? ?? 柳莺娘轻声敲了那门扉,得了一声应后,便端了一盏燕窝羹翩然走了进来。
?? ?? 她到了檀木桌前,将手中的青瓷碗放下,软声轻道:“三郎,读书可累了,母亲亲自为你下厨房做了羹汤,来尝尝味道如何?”
?? ?? 朱三这才抬头,鼻尖凑近嗅了嗅,不禁惊叹一声:“哇,谢谢母亲,闻起来就很香甜!”
?? ?? 说完便急不可耐地用汤匙舀了一口,尚冒着热气就往嘴里送,结果被烫的龇牙裂嘴:“啊,好烫!”
?? ?? 莺娘吓到了,急忙从桌前跑了过来,左看右看的:“你这傻孩子,烫的很呢,快快吐出来!这刚出锅的,母亲怕凉就立马给你端过来了,你这孩子怎么不吹吹就往嘴里送……可是烫到舌头了吗?来,快让母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