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你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真正的妻子。”
“为什么?”她越听心就越漂浮,可她明明是不信的。
“我这么和你说吧,你和他,并不是同一种物种,你只是一个凡人,一个凡身,即使通过考核,飞升成仙,那也只是比你现在多活个千吧万年而已。而他就不同了,他没有生死之说,他永远站在三界的顶端,不可能有谁与他真正站在同一个至高点。”
她又一哂,心想,他不就是个雨仙么?搞得就像他是玉帝似的。
“我知道你还是不信,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就知道我说得对与否了。这么久以来,你已然成为他实质性的妻子,但是,你有从他那里得到过灵种么?”
灵种?云缃缃想到那个走肾式灯会,只要男女双方愿意,对上灯谜便可留下一分灵力和一颗灵种。那个灵种,便可孕育一个新的生命。
换句话说,这个灵种的通俗理解,她可以理解为男性的Jing。细胞。
“呵呵,又不是只要上床就能怀孕。”她直白地说。
他对她的“知识通俗化能力”感到震惊:“不,对于神仙而言,灵种他是可以选择给或者不给的,而他选择不给你,是因为你根本不配得到他的灵种。我知道,这么说肯定很打击你,但这是事实,我用天地第六**义发誓,我说的全是真的!”
云缃缃的心沉得越来越下去,她脸上早已没了笑容:“你来告诉我这些,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他笑了:“这么和你说吧,我很不喜欢他,他一直高高在上,一直那样,我觉得我得把他变得有人情味一点,而同时,我很喜欢你,我就是想帮你。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是堕神,是一切恶之主神,你的心里,爱是用谎言堆砌出来的,你天然的,是属于我的阵营。”
“不,我和你从来不是,永远不会是同一阵营。”她斩钉截铁道。
“好了,我不能和你说太久了,我的隐蔽法术对他来说很容易破解,我只告诉你,如果你想同他永远站在一个水平线,你必须到他的灵泉深处,去取下一枚灵种,将那枚灵种种到你的灵海里,它可以让你的体质与他相同,不必拿它来孕育什么新的生命。你要做的,是和他站在同一个高度,我要让天宫那些自诩世间正义的家伙们看看,只要够努力,够心机,我们阵营里的人,也可以和他们站在一起!”他说。
“好了,我的姑娘,再会,抓住机会,在你去考核之前,否则一但飞升,这个改变体质的方法将永远失效。”他说完,闪身离去。
徒留下愣在原地的云缃缃,久久没回过神来。
这是什么奇葩的异界,灵种不仅可以孕育生命,还能改变体质!她立马联想到女鬼采Yin补阳梗,心中万马奔腾而过。
“小云!”
一个熟悉的声音唤了他一声。
她寻声转身看去,只见他的夫君,正踏着脚下厚厚的一层树叶走来,斑驳树影在他白如云彩的衣衫上流淌,她想,世间最美的人,最美的风景,莫过于此。
此刻,她竟又生出了那种久违的距离感,舒淡的,渺远的。似云端的风。
她,真的不能和他并肩而立吗?
她,真的是属于恶之一方的吗?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她就要同他永远站在一起!不管他所站的位置,是丛生的荆棘,还是高渺的云端!
他,是她的!
既然她用谎言演绎了爱,那么她便不能回头!
“你在想什么?”雨仙走到她的面前,见她如一只呆头鹅,遂问道。
她回神,露出一个同平时一样的笑来:“刚刚有个小妖物,我太笨,没抓住!”
他“哦”了一声,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眉,但很快舒展开来,他说:“不用怕,我陪你去捉。”
多么温柔贴心的丈夫,她的丈夫,她怎么允许自己只能是他的仙婢呢?
一颗灵种的事儿!
她在他的帮助与教导下,成功抓了一只小灵兔和一只小白鼠妖,通过了这次培训。
这一回,又死了几个学员,在云缃缃看来,那几个被自己的纸片人抬走的学员也是够倒霉的,竟然遇到了大型一点的妖物,就那么不敌而挂了。
她倒是挺幸运,除了中途遇到的那处荒原和那个堕神以外,其余的还是挺顺利。她知道,这一切,源于她有一个神仙夫君。
大家在小罗山实战培训完,便分散式地回了成仙山庄,这一天的培训课也算是完结了。
晚饭过后,云缃缃拉着雨仙外出散了个步,消了下食,还买了一束芳香四溢的不知名插花,再坐在村中的青石桥上看了一阵星星后,回到房间里。
雨仙觉得她今天有些怪怪的,看着那个正把买来的鲜花插。进桌上的陶瓷花瓶里的身影,问道:“你今天,为何要去散步观星,还买回那花儿?”
云缃缃摆弄花束的间隙,回头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不觉得我在营造某种氛围么?”
他似乎是没听懂:“什么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