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半硬的性器弹出来,shi漉漉的gui头蹭过戚忧的脸颊,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
戚忧抬起头来,甚至专门侧过脸来,让那道shi痕对着洛轶的视线。
“不色吗?其……”他刚想说“其他人”,然后反应过来改了口,“其实我都觉得还是挺色的,如果是你我一定……”
洛轶没有让他说下去,而是咬住了他的嘴唇。
有点疼,像是泄愤,又很珍惜,尖尖的犬牙在唇珠上磨了两下,然后愤愤地放弃,转而是唇舌的纠缠,唾ye相互卷着,洛轶也不嫌弃刚刚碰过他Yinjing的味道;又有温热的ye体顺着交缠的唇舌落入口腔,眼泪咸得像是放多了盐,让戚忧觉得又苦又涩。
洛轶抱他抱得更紧,然后慢慢地,两个人一起倒在地上,洛轶翻身压在上面,起身,两个人的唇齿之间又挂上暧昧的银丝。
“如果是我怎么样?”洛轶低声问他,声音有点抖,“你最好不是在哄我。”
在戚忧的视线里,洛轶低下身去,有点不太熟练的解开了戚忧的裤子。
戚忧没穿内裤。
——性奴当然是不会穿那玩意的,最多有一副专为折磨人设计的贞Cao带。戚忧当然没有,他的rouxue里夹着一枚不锈钢的肛塞,不然西裤半个小时就得换上一条,但就是这样,他们两个这样折腾来折腾去,早已因为药物不再生长毛发、连毛茬也已经完全退化的三角区已经满是戚忧的yInye。
洛轶舔上去的瞬间,他有点犹豫,戚忧也一瞬间明白了他在犹豫什么、他说的”你最好不是在哄我”是什么意思。
——上次洛轶这么做的时候,狗奴被直接吓萎了。
只一瞬的迟疑之后,洛轶的舌尖顶上了戚忧性器的柱根。出乎戚忧意料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得多了或者体验的多了,洛轶除了最开始试探性的动作有点生涩以外,几乎是第三次用舌尖从柱体根部一路舔到gui头的时候,动作就变得……异常流畅,就像是练习过一样。
戚忧被刺激地抓紧了身下的地毯。
柱体被含进口腔里,洛轶的口腔温度不很高,不烫,戚忧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洛轶——只是洛轶在给他口交这个事实就已经把他的思维搅合的乱七八糟的。被调教进骨子里的奴性、他难以启齿的爱慕……他的每一个本能都在叫嚣着让他推开洛轶,这样是不对的,但他想着刚才洛轶那句轻轻的、像是在发抖的“你最好不是在哄我”,就奇异地能克制住自己,不去推开他、也不逃开。
快感。
负罪感。
戚忧的心跳得很快,他能感受到生理性快感,同时被屠宰场和弃界调教进骨子里的那些原则,又让他有种像是濒死一样的、心脏被攥紧似的危机感。
戚忧像是被蛊惑似的,手指插进了洛轶的发间。
洛轶没有躲开,停顿了一瞬,然后把他吞得更深了。狭窄的喉管以一种惊人的技巧挤压这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的性器前端,戚忧吞了两周的鸡巴、喉管被cao到发炎才被强行灌进去的深喉技巧被尊贵的洛家主像是无师自通一样地做了出来。
“你……呜……最好不是……自己……练过……”戚忧喘息着说,手指无法克制地夹紧,洛轶应该是被他弄疼了发根,抖了一下,随即拱了拱他的手,让戚忧抓得更顺手。
他没有回答,戚忧的心漏跳了一拍。但他的理智告诉他,没人能碰洛轶,且不说他把洛轶保护得很好,洛家也绝没有沦落到会让洛轶去伺候人的地步。
快感压过了隐约的不安,戚忧没有再多想,前端的快感更勾起了他后xue的空虚,被调教得当的身体软成了一片。
“够了……”他低喘着,忍着羞耻,“我……”
洛轶多半也发现了。
戚忧知道他的性器硬得要命,但也仅仅是硬的要命,情欲让他的ru尖也硬,指尖也在发抖,但却得不到满足。
这具身体已经坏掉了,即使被他最喜欢的人周到的仕奉,也根本发泄不出来。
洛轶的眼眶更红了,他还是执拗地含着戚忧硬挺的性器,脸颊被塞得鼓起来,配上他通红的眼眶和shi润的眼睛,让尊贵的洛家主看起来狼狈极了,也色情极了。
戚忧按着洛轶,不让他再往下吞,洛轶却不肯退,他们僵持了两秒以后,最终戚忧先开口。
“cao我。”他低声说,这两个字他过很多遍,再说一次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至少比他看见洛轶那个难过的要死还要给他深喉的样子要容易得多。
洛轶没动,他又低下头去,把戚忧吞得更深,吞到他的喉咙开始抽搐,戚忧甚至看见自己性器在喉管里顶出的痕迹。
戚忧的身体被调教得太好了,他敏感到被这个动作爽得发抖,脚趾都克制不住得蜷缩起来,后xue又shi得一塌糊涂,空虚感成倍的袭来。
“……cao我……”戚忧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甚至还有一点哀求,“没事的……我想……我一直都很想……”
洛轶抖了一下,把头埋得更深,戚忧看不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