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帮什么?”雷闯却在这时候从里间钻了出来。
他脱得光溜溜的,身上一点布料也不剩了,鼓胀饱满的胸肌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那根雄伟的、满是疤痕的Yinjing、下面挂着拉得长长的赘皮的、畸形滑稽的两个卵蛋就这么在空气里晃荡。
他看见外间两个男人都不怎么轻松的表情,“啊”了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回到主屋。
“阿一你要讲究技巧啊。”他数落起洛轶来,然后又埋怨调教师,“我答应阿一了哦,东西都带过来了,你不答应的话,他去找别人不是更危险吗?”
“那你去帮。”调教师说,丝毫没有接雷闯给的台阶的下的意思,“也不用在意我什么意见,以雷老板的势力,把我这么个小人物绑去老家不是任您宰割?”
“胡扯。”雷闯走过来,要往他脚边跪,被调教师踹了一脚,他也不生气,嘻嘻哈哈地就往人身上蹭,强行把人捞进臂弯里搂着,嬉笑着打趣,“你不爽了,我还能爽吗?”
“我看你是爽得很。”调教师被他搂着,也挣脱不开,有点生气,拽着雷闯胸口那颗被玩得有拇指大的褐色ru头就是狠狠地一拧,“你让他胡闹,还送解禁舱过来,是嫌他疯得不够快?”
雷闯又疼又爽,毫不避讳地叫了一声,喘了两下,才问:“不给他,他就不疯了?你可真看得起咱们洛总。”
主奴两个人于是突然一起责怪似的看向了洛轶。
被雷闯这一打岔,刚才凝重的气氛总算是缓解了一些。
洛轶苦笑:“好了,闯哥,您帮我说说?”
雷闯于是低下头,和调教师说:“帮他吧,不然他也抗不了几天了。你还能把那堆光卡烧了不让他看完?不如相信他,说不定他疯之前,至少能把家里那个弄回来。”
“……然后再回去捞他?这什么葫芦娃救爷爷,你救完我我去救你?”调教师也被气笑了。
“你有什么别的办法吗?”雷闯又用胡茬去蹭调教师敏感而耳廓。
调教师敏感的身体被他几下就蹭硬了,终于一把把人推开,冲去调教师找刮毛刀。
雷闯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和洛轶说:“行了,你回去吧。这几天好好休息……”
他看着洛轶,真诚地威胁道:“你要是状态好,我走之前会把东西交给你;休息不好的话,我就直接把它炸了也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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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偃的上线变少了。
时雨满级的时候,离新版本开放还有三天。从他想着要和洛轶谈谈那天开始,洛轶已经四天没有上过线了。
他仍旧会带着戚忧去上班,仍旧对戚忧关怀备至,像一尊易碎的瓷娃娃,但狗奴的不安却在日益增加。
——它的主人越来越少碰它,不仅如此,他在回避着狗的视线,甚至避免和戚忧相处。
在那天那场失败的性事之后,他甚至不再尝试和戚忧发生关系。时雨猜他开了监控,于是狗在用那些琳琅满目但分外安全温柔的情趣道具抚慰自己的时候,只要稍有过线,洛轶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制止。
这不是什么好行为,因为狗很快就意识到,只要它做危险的事情,只要他伤到自己,最近总是离他很远的主人就会很快回到他身边。
狗不喜欢受伤、害怕惩罚,但当它们和主人放在一起时,它们又变得不值一提,于是它学会了用伤害自己吸引主人的视线,然后在主人出现的时候不顾一切的求欢。
时雨透过狗的记忆,看见洛轶眼中的疲色越来越重。
他还在看那些光卡吗?时雨不敢想。他不想洛轶看到任何一点那些不堪的画面,但他也清楚,那些做错的选择已经无法改变,他只能让洛轶去找到那条活路。
只是……
时雨用盾击飞了一头偷袭的狼,打了个盾立稳了下仇恨。
阿偃……
他最开始其实是有机会说的,那时候他犹豫过,或许秋夫人母女的死,对洛轶来说没有那么致命。但在他被送去屠宰场之后,他就没再犹豫过。
——他的阿偃,根本不可能接受。
“亲手把爱人退给人轮jian、凌辱、调教成性奴”……戚忧比谁都清楚,雾偃有多坚强、对他人有多宽容,就对自己就有多严格。
他应该逃的,即使叶晓他们在洛家手里,他也并非完全没机会把人救走;洛轶植入的那些芯片也没有那么难挖……
“光明正大地留在洛轶身边”这个选项,就像是罂粟,让戚忧不断地饮鸩止渴,他想过,只要他活着,他一定有办法瞒下去,最差最差……让“时雨”死去就好,反正他这辈子也没想过还能和洛轶相认了。
他高估了自己。
骑士剑插进boss 的喉管,拔出来的时候,喷涌而出的鲜血溅了戚忧一脸。
——洛轶的状态很差,他在看光卡,这两件事情的联系显而易见。
但时雨却本能地觉得不对,就连身为狗奴的戚忧,也明显得愈发不安。
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