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忧的性器被他舔了一下就软了下来。
洛轶抬起头,就看见奴隶惶恐的眼神——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关节攥到发白,显然是想要逃开又不敢逃,害怕到了极致的表现——可即使是这样,狗身下的床单还是濡shi了一小块,被它的肠ye。
深深的挫败感侵袭了洛轶,但他也比谁都清楚,过往的四年,他造成的伤害足够毁掉任何一个人好几遍,戚忧已经足够坚韧,才会给他留下这样一片活着的残垣断壁,他应当已经足够幸运。
——洛轶不知道他能不能做到,他必须做到。
洛轶直起身来,狗立刻连爬下了床,yIn词浪语地请罚。
舔了一下都吓成这个样子,真让他cao自己怎么办呢?
洛轶的人像是裂成了两半,一半疯狂地想要占有喜欢的人,另一半却认为自己没资格再碰戚忧一下。
可戚忧已经被他变成了这样,哪怕害怕得硬不起来,后面的小xue还能流出水,这样的性奴根本不可能……离开男人。
他需要被cao。
洛轶下了床,走到戚忧面前。
他的Yin影打在奴隶身上,奴隶性感的腰窝和tun缝就在洛轶眼前,连带着上面的累累伤痕。洛轶不知道戚忧为什么会只被他舔一下就害怕得软掉,洛轶又比谁都清楚他为什么会怕成这样。
时雨在游戏里和他说几句话,那么坚强的人,就扛不住要逃下线,吐得起不了身。洛轶想起时雨那个僵硬的拥抱、想起他站在原地不靠近的身影。
那是时雨保持的距离,也是他把时雨推到了他可能再也无法触及的地方的证据。
这也只是个开始。他的书房里还有那近千张存储卡,每一张都组成了戚忧的一点恐惧,抹杀了戚忧的一寸灵魂。
——可他还要将那些践行下去、还要做这些错误的、令他追悔莫及的事情。
洛轶坐回了沙发上。穿回裤子,穿好衬衫,让自己变成几小时前的样子。
这样熟悉的主人狗安心得多。
它爬到洛轶脚边,然后凑上来,熟练地仕奉。
剧烈的头痛让那根玩意比平时硬起来的要慢得多,狗有点着急,它不管不顾地深喉,被呛得一直咳嗽。
洛轶知道不能让戚忧这样下去,曾经的药物滥用史让他对这样的副作用异常熟悉。他现在只应该去医院打缓释剂,能硬起来完全是因为这是戚忧。
他犹豫了一下。
“滚上来。”洛轶努力地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静一点,凶一点,然后抓住戚忧的头发,强迫他的奴隶坐到他身上。
奴隶顺从地、有点惶恐地坐了上来,双腿撑在洛轶大腿两侧,手却甚至不敢去扶主人的肩。
洛轶悄悄看了眼自己的手指——指甲短短的,但还是有,并不是刚刚剪过的状态。他也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弄疼戚忧。
但没有人,没有时间让他去练习了。
他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只是轻轻一捞,奴隶楞了一下,然后就顺从地把腿挂上主人的臂弯,然后试探性地、不敢用力地虚环住了主人的脖子。
洛轶的手指摸索着,在tun瓣之间找到了shi润柔软的xue口,他不太熟练地伸进去,第一次试图帮戚忧扩张。
他应当是做得不太好,因为他感觉到了他抱着的身体的僵硬和颤抖,听到了奴隶喉咙里发出的细微的呻yin,可能是被他弄疼了。
洛轶犹豫着又加了一根手指,抬起头想要看看戚忧地反应——然后他对上了戚忧的眼睛。
奴隶也在看他,还是那双shi漉漉的棕色眼睛,专注地看着他,就好像看着自己的整个世界——下一秒,奴隶就慌乱地移开了眼神。
洛轶的心漏跳了一拍。
是不是,在过去的四年里,戚忧一直是……这样偷偷地看着他?
他真的没有发现过吗?
明明戚忧看着他的时候,和时雨一模一样。
那样专注的、又怯懦地、明明是比谁都强大、都耀眼的人……
柔软的xue口稍微有些费力地吃下了第四根手指。奴隶躲避着主人的眼神,却用rouxue努力地迎合着、按摩着主人第一次主动侵入他身体的手,洛轶能看见奴隶红得发烫的脸颊。
他好像够硬了,洛轶苦笑。
只要轻轻在戚忧的腰间扶一下,奴隶就熟练地抬起了身体,自己摇着屁股往Yinjing上面凑,xue口松弛着、有点发抖地试图一坐到底,把主人整根吞进去。
洛轶从前学习男性性爱的时候读到过,第一下不要完全进去,容易受伤,但戚忧每次都是迫不及待地把他整根吞进去,即使在最后面一点会疼出一点冷汗,动作也不带一点犹豫。
他按住了性奴的腰,不让他再一次这么做,而是退出一点,只留下三分之一浅浅地插入,托住那个满是性虐痕迹的tun。
戚忧不解地看着他,狗的思维让他觉得或许是自己服侍得不好才会被阻止,于是xuerou努力地收缩,从xue口到内壁有节奏地反复按摩,洛轶被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