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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轶,对自己的狗,杀害他养母的凶手,他最讨厌的黑道清道夫,产生了占有欲。
洛家的少主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他的心,理当被另一个人完全占有。
时雨,你真的死了吗......我还是……
洛轶在心中默默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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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忧爬进盥洗室,自动门在他身后关上,然后“咔哒”一声,自动落上了锁。这个盥洗室里四面都是加固过的不锈钢墙壁,墙壁上有各种束具和机械臂,衬得那个落锁的声音格外的Yin渗。
但他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保持着他规整的、一丝不苟的爬行姿势,膝行到了盥洗室左侧的角落。
戚忧的四肢在四个凹槽的地方停住,半秒之后,地上就伸出8对环扣,把他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在了地上;从上方压下来的金属板,扣上地下抬起来的板子,强行把他的腰固定在了一个异常难过的姿势;而他的面前,一根顶端浑圆带着硅胶开口的金属管伸到了他的嘴边。
他有点难受,喘息了一声没有动,金属环上立刻就蹿过青色的电火花,电击的疼痛让他有一瞬的脱力,可紧接着又是一下电击,可怜的性奴被电得直不起身体来,强行控制着身体,张开嘴,凑上去让那根金属管进入他的口腔。
可伸缩的机械链条从金属管的根部的圆环处伸出,紧紧地扣在脑后,让那个金属圆环卡住了奴隶因为过度的使用而有些裂开的嘴,刚固定好,那金属管就开始缓慢但残忍的旋转。
这样过分的、非人道的对待不论多少次都没办法习惯,戚忧生理性地流出了眼泪——在他的喉咙口,那个硅胶的小口随着管道的旋转不断伸长、强行插进了他的喉咙、本能地反胃和呕吐、敏感的胃部食道不停地抽搐,胃里被灌进去的Jingye混合着胃酸往上翻涌,他抖得像筛糠,却没有任何挣扎的空间。
性奴攥紧了拳,只希望这一切快点开始、快点结束。
他嘴里的管道从前端开始变冷——戚忧知道,用来清洗的ye体在往里面灌——那个奇怪的冰冷感觉顺着管道一路前进,最终从硅胶管道的前端强行灌进他喉咙,戚忧难受极了,但除了生理性的泪水,他连轻微的呜咽声都发不出来。
于此同时,那个被用得烂熟红肿、还淌着白浊的rouxue也被强硬的顶开,同样的ye体在管道内逐渐渐进的冰冷感,但那个被常年过度使用、脏得令人厌弃的器官可没有喉咙的“优待”。
——进去的不仅是ye体,还有从管道内部伸进去的刷子。
那根定制的刷子的前端像开花一样在性奴的体内炸开,柔软又富有韧性的刷毛丝毫不顾忌这是一个人类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遵循着它被设定的程序,暴力地突刺旋转、然后把冰冷的灌肠ye一股脑地灌进颤抖的甬道里;
机器清洗着性奴,就像清洗一具屠宰场牲畜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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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拿来了新的刑椅,作为晚上招待客人的场所。
冰冷的金属张牙舞爪的形状,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性奴的脖子上被扣上了配套的金属项圈,嘴巴被空心口球撑得大大的。尺寸可观的Yinjing被真关在贞Cao带前面带倒刺的Yinjing笼里,后xue被扩肛器撑开到极限暴露在空气中,伤痕累累的脆弱内壁暴露在空气里。
金属项圈后面的锁扣扣在刑椅上,双手被铐在刑椅背后,膝弯被头部两边的皮带极限地拉向耳侧,刑椅的椅面竟开始不规则的变形,一点一点地把他的屁股抬高,直到整个私处成为身体最突出的部分,便于亵玩。
性奴赤裸的身体因为羞辱而微微颤抖着。
为什么时至今日还会感觉到羞辱?不是应该早就习惯了?
明明在屠宰场里,剩下的就只有一个会yIn叫的rou块,没有任何人格存留下来,那样轻松的一了百了……
再或者,那时候假如死在医院也好……
调教师完成了礼物的打扮,拿出一管粉色注射ye。
性奴的眼中出现了显而易见的慌乱,
那显然是“易天堂”。这种黑市中也很难买到的禁药,他却并不陌生——在屠宰场,屠人漭就是用易天堂,让他几乎被完全打破成一个性器。
戚忧知道这一针下来,他会现出何等yIn荡的丑态……
想到要在在洛轶面前被易天堂的药性支配,戚忧慌乱地挣扎起来,躲避着注射器的针尖。刑椅因为他的挣扎发出刺耳的声响。
洛轶被噪音引来了。
他皱眉,看着戚忧,看了看调教师手里的药剂,有点明白,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半年前,他给了戚忧选择,明确地告诉过戚忧他会怎么做——如果戚忧选择留下,他不会手软、他会彻底毁了他,让他清偿他欠下的人命和血债。
戚忧没有选择死,而是选择了留下,危楼的楼主和他说:“我会……补偿的。”
所以他把人送回屠宰场,接回来以后又送去过弃界,戚忧照单全收;后来他带着戚忧搬离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