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轶醒来的时候,狗的爪子正在掀他的被子。
他不知道屠人漭他们是怎么教的,能把危楼楼主调教成这样,打过罚过,还是雷打不动地每天早上爬上来翘着屁股给他含屌。
屠人漭把人塞过来的时候说“少主放心,调教好的狗,认主的”,洛轶没当回事,可没想到是真的。
他还有点迷糊,没立刻推开戚忧,他的狗就趁着这个功夫钻进了他的被窝,温软的舌头从根部一路舔上柱身。
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门,洛轶一下子醒了,按住了自己胯下那个乱动的脑袋。
“下去吧,不用你。”
戚忧的晨侍要帮他舔出来,还包括接住他的晨尿。洛轶不是嗜虐的性子也没有羞辱人的爱好,第一次被戚忧舔出来的时候,在高chao的余韵中还有点搞不清这是在折辱戚忧还是折辱他。
他刚睡醒,手上没什么力气,那个作乱的舌头没怎么受影响,往下一低,就去舔弄下方敏感的双球,本身沉睡的Yinjing立刻被他舔得硬挺起来。
洛轶掀开被子,看见他的奴隶赤裸着跪趴在他身下,面容被他的性器挡掉了三分之一,腰塌的很低,白白的双tun高高地翘起来,紧闭的xue口在tun瓣间若隐若现。
没了遮挡,性奴一边舔一边抬起眼睛看他,yIn靡的银丝挂在前杀手的薄唇上,洛轶看得呼吸一滞,情欲瞬间烧上来,紧接着是相当复杂的愤怒。
方才还在梦里闪现过的、和时雨的身影交织在一起、杀手戚忧那惊世绝lun的身手,又在眼前闪过。
这个人就跪在他胯下,要舔,要犯贱,要找cao。
好,成全他。
洛轶不再推拒,转而按着戚忧的后脑,撑起身体,换了个角度,硬顶进去。
柔软的口腔在暴力的进犯面前毫无抵抗能力,直让他cao到喉咙口,然后在反复的进犯中不停地抽搐,用窒息和反呕的痛苦取悦着主人的性器。
戚忧被他顶得一窒,喉咙本能地抽搐和咳嗽起来,苍白的面容泛上chao红。
但他不闪不躲,甚至迎着洛轶的动作,像是感觉不到痛苦一样迎合着洛轶的进犯,一边含着他的性器,一边抬起那双褐眸直盯着洛轶看。
跪在他胯下的是戚忧,在道上,这个名字就意味着力量和杀戮。
洛轶又恼又怒,不再间歇地抽插,而是顶进去以后不撤回,按着戚忧的后脑像是要顶穿一样,坚硬的前端楔进性奴狭窄的口腔,在喉咙的抽搐中cao到那个窒息的边缘,才稍微撤出来。
戚忧在那个间隙间疯狂地咳嗽,但还不等气顺过来,就又被cao进狭窄的喉口,脸颊粉得像是高烧的病人。
洛轶在最后快速地拔了出来,一部分射在了喉咙里,一部分带出来,挂在戚忧的脸上,眉毛、睫毛、硬挺的鼻梁都挂着男人的浊ye。
他的狗也顾不得羞辱,呛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都挂上了生理性的泪水。
一边咳,还在努力抬头看他的主人,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又凑到性器跟前。
洛轶的理智终于回笼,他又气自己又气戚忧,按着自己的太阳xue,沉声道:“……去餐厅,一针KUUA5,高速。”
说着,他努力让自己不去看戚忧的眼神,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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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
洛轶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在淋浴下冲了五分钟,乱哄哄的脑子才稍微平静下来。
只是口交而已。被自己的性奴提供晨侍服务,在世家里算不得什么,甚至很多夫妻两个会一起接受伺候。
……但他在醒来之前,梦见的也是戚忧。
是他惯常会做,做了好几年的梦。他和爱人一起下本,打竞技场,收拾私人领地;周末阵营战的时候在战场上打的不可开交,回来到了私人领地就滚作一团,拥抱,亲吻……
那都是回忆,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洛轶一度非常沉迷于这些幻梦之中。但不知不觉地,回忆里时雨的脸变成了戚忧的脸。
这一切发生的都这么自然,戚忧那张平凡的面容比时雨那个捏出来的容貌自然得多,好像时雨确实就长那个样子一样,以至于梦境的主人期初甚至没有发现。
是因为时雨失踪了太久了么?他现在再怎么努力地去回忆时雨,脑子里总会混杂着一些戚忧的特质。不止是他一开始就意识到有点相似的那双眼睛,声音、语调、身形、走路的姿态、习惯性的小动作……最先想起来的总是戚忧。
洛轶一手撑在浴室墙上,另一只手捂住了脸。
他在干什么……时雨失踪,他找了三年找不到人已经足够废物……怎么还能这样……
时雨和他一样,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对世家深入骨髓的厌恶,他不仅没守好自己的的心,竟然还把他和戚忧这样的世家走狗想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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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轶走下楼梯的时候,就听见餐厅里传来细微的马达声音,以及他的狗忍耐的喘息声。
他看了看桌上的菜。
慢炖的海鲜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