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迦隐反应过来之前,rouxue已经被撬开了一点。
很疼。
陆燃似乎从来就没没想过要他的哥哥配合,那根和雄虫秀美的外表大相径庭的Yinjing原本就颇为可观,被雄虫残忍地用虫甲覆盖上,根本就不是rou体能接纳的尺寸,靠着虫甲的硬度硬生生破开皮rou,一下一下地往里撞,试图用坚硬的虫甲包裹着的性器硬生生地撞开那个紧闭着的小口。
迦隐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高大健硕的战士,赤裸着被束缚着,被自己的雄虫弟弟骑在身上,矿紫色的眼睛里满是血丝。
一切都荒谬极了,像个无法醒来的噩梦。
——他无法抵抗,他在被他的亲生弟弟强jian。
王虫绝望地闭上眼。
雄虫每插一下,他的兄长就剧烈地颤抖一下,那具伤痕累累的战士之躯无助地往前躲,然后又被毫不留情地抓着胯部拽回来,重重地撞向雄虫的rou刃。
“呜!!!”
迦隐在几分钟前还以为他已经经历过了最可怕的疼痛,但陆燃总能打破他的期望。身体对被从内部被剖开的恐惧丝毫没有因为刚才的地狱而麻木,被重创过、摇摇欲坠的Jing神被迫承受着他挚爱的亲弟弟的过激凌辱。
不要想……你们不是兄弟……用这种手段凌辱俘虏、击垮俘虏的意志不是很常见的么……
在没顶的痛苦和屈辱之中,王虫反复地说服着自己。
但没有任何意义。
被亲弟弟的性器进犯着的异样感比什么都强烈。
rou壁被虫甲顶开、撕裂、Yinjing撤出的时候鳞片就微微竖起来,在内壁上刮出无数细小的血痕,但这些都可以忍耐……只除了那根凶器划过腺体的时候那种莫名的快感。
迦隐的额角的汗水大滴大滴地落在地上,咬紧了牙关,用最后一点意志去控制着身体本能的反应。
虫族的身体就是这么可悲,即使被无比粗暴地对待,哪怕被恶意地侵犯,还是能感受到快感。
“哥哥这样不乖哦。”陆燃低下身子,让自己的胸膛贴在王虫被他折腾得一片血rou模糊的背脊上,在迦隐耳边说,“换个办法教哥哥吧。”
他的语气依旧柔和,但迦隐的直觉疯狂地报着警。
“不!!呜!!!不要!!”迦隐猜到了雄虫要做什么,慌乱地拒绝着。
但他的拒绝毫无意义。此时的他,被雄虫卸掉了翅膀无法虫化,古代种引以为豪的Jing神域被雄虫的Jing神触须贯穿,下身大敞着被雄虫肆意侵犯,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虫宰割。
“我当然可以。”雄虫说,他按着雌虫的后颈,直起身体来,垂下眸,把眼中的痛苦藏起,轻声说,“哥哥已经被我抓住了,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哥哥不能拒绝我了。”
他按住雌虫后颈的手猛地收紧,钉在迦隐Jing神域里的那几根触须突然变化了形态。
“不……不要……啊……”迦隐从喉间挤出破碎的请求,他受创的Jing神域根本没法抵抗有着一半古代种血统的顶尖雄虫的侵入,那几根Jing神触须迅速散成了无数地细丝,在他的Jing神域中不断扩张。
雄虫在用Jing神力强制诱发古代种发情。
“舒服么,哥哥?”陆燃笑着问,“联邦的雄虫们好像都不会这个呢,不过他们的雌虫倒是不用这么麻烦。只有哥哥……这么不乖。”
在他的视线里,他兄长的颤抖地愈发厉害,夹得紧紧地、抵抗着他入侵的rouxue也一点一点在颤抖中松开,那根一直半软不硬的Yinjing也一点一点挺立了起来。
……但这不是他想要的发情。
他家的雌虫们,只要想着他就能硬起来,不需要任何刺激,生殖腔就会自己地半开,xue里shi润而柔软——那是因为喜欢他而自然而然的发情。
他想要那样的爱。想得发疯。
迦隐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他被自己的亲弟弟诱导发情了。
破损的Jing神域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身体也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被束在身后的手再也握不住,顾不得被电缆勒出一道道青紫的红痕,不停地挣扎扭动着。
源自灵魂的情欲粗暴地冲向了肢体的每一个角落,把古代种彻底淹没。
“哥哥知道了么?”
陆燃这样轻声细语地诱导着,但下身却毫无怜惜地、借着兄长被情欲冲击得丢盔卸甲的那一瞬间,整根一直挺进了肠道的最深处。
“呜!!”
被坚硬的虫甲包裹着的gui头一下子撞到了肠道的尽头,肠子像是要被顶破了一样的可怕感觉让迦隐本能地往前爬,但他的跨被牢牢地抓着,双手被束在背后,根本挪不了几寸就被雄虫随手拽着腰和大腿拉回来,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凶狠的进攻,直顶得迦隐双眼发白。
“以后……呼……哥哥要学会自己发情哦。”陆燃的喘息也有点乱,他一边重重地顶弄着,一边伸出一只手,抓着迦隐的头发逼着王虫后仰到极致,让他能看见那双漂亮的矿紫色眼睛,“我要用哥哥的时候……哥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