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的时间就待在军队里四处飘动,回家的时间也是挤出来,少得可怜,日日期盼终于等到他退伍接管父亲的公司,却一直没有对象,急得老两口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事主要还是程母焦虑,一天天看着附近带孙子孙女的老太太,把她想的真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为此,她没少嘀咕当初让程毅当兵的事。
程家祖上都是军人出身,中间到程毅父亲断了节,走了读书之路,考上大学不说还自主创业,成立了自己的装修公司,在业内混的风声水气,本来想一早就让儿子接手,可惜在程毅爷爷的影响下,儿子满腔的热情都献给了祖国,直到而立之年才被迫重返商界。
程母就是因为觉得程毅一直当兵没时间和女人打交道,才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
程毅打开家门,刚喊了声“我回来了”,程母就匆匆赶了过来。
“你和妈说清楚,什么叫不合适啊?小徐那闺女我可是按着贤惠的标准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不真真按你的需要来吗?怎么说吹就吹了?”
程毅放下公文包,把西装挂在衣钩上:“我需要的是我自己喜欢的,不合适就是不合适。”
“好,那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程母气急败坏,“喜欢就快赶紧找个媳妇啊,三十好几的人了,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我孙子什么时候能有?”
男人脑海里一晃而过易遥晃动的马尾,带着鲜活的生命力,嘴上却说:“遇到了自然就有了。”
他拿起橱柜上的空杯子,跑到饮水机接了杯水,一晚上的应酬是有些口干舌燥了。
程母见她这幅爱理不理的样子,登时又泄了气:“好不容易寻了个不错的,我瞧见也满意,你这一句话就泡了汤。”说罢愁眉不展坐到沙发上,唉声叹气,“我和你爹都一把年纪了,现在就想盼着你早点安顿下来,又不是成心害你,你看你做的什么事,让你多寻思寻思,回来了整天都泡在公司里,怎么找姑娘啊…妈现在心都要碎了……”顺势伸手往自己脸上抹抹,像是真擦了面上的泪水。
程毅挑挑眉,心道又玩起苦rou计了,之前在部队打电话也是这个手段骗他退伍。他摇摇头,没太留意母亲的哭诉,倒是想着下午的女孩想的入迷。
“好球!”一直躺在沙发上的程父突然喊一声,看着电视里的球赛兴奋地坐起。
程母本来正酝酿的悲情也被这一叫打断,当即咬牙切齿的揪住程父的耳朵:“你说说你干的什么事?小毅就是我一个人的儿子是吧?也不见你上上心想想办法,我伤心着呢你还有心思看球赛?”
“哎哎哎。”程老爹一边哀嚎一边扯开程母的手,“唉你瞎Cao心也没用嘛,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后的情况咱现在也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你怎么不早说出来?之前不还和我一起求着孙子孙女吗?啊!”
“哎哎,我那不是有原因的……”
“……”
程毅眼见他们吵了起来,轻飘飘丢下一句:“早点睡。”就踏着拖板上楼去了。
正在争执的老两口:“……”
夜色如水,清亮的柔光洒进卧室,照在程毅略微柔和的脸上。
只有到了此时,他的坚毅与严肃似乎才能微微收起来。
男人此时嘴角带笑,正在做着什么美梦。
梦中的光芒照亮着浴室内,程毅恍惚地睁开眼,看见自己正光裸着全身站在穿着白色紧身内衣的易遥面前,女孩笑意盈盈,踮起脚尖亲吻了一下他的唇瓣。
两个人站在浴室的缸子里,周围是灰绿色的格子墙,光芒洒下,打在两人的身上。
易遥胸前两团柔软包裹着凸起,看得程毅气血直往上涌;她的手指正搭在男人的胸前拨弄着小茱萸,掌心与ru晕相互摩擦轻抚,柔软丝滑的触感叫他不住地呻yin,胯间赤红色的rou柱直挺向上,抖动着渴望被触碰。
“叔叔,舒服吗?”易遥短发披肩,双眸中流露媚丝,少了扎马尾的灵动,多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她说着作势蹲下,小脑袋对着黑毛丛生的双腿处,一只手攀扶住青筋盘虬的jing身,上下细细翻动起来。
男人在女孩刚触到自己rou棒的瞬间就开始颤抖,他眼里藏着汹涌的情欲,注视着仰头看着自己的易遥,轻声喊道:“遥遥,叔叔想要。”
程毅的尺寸远超出常人,硕大的gui头饱满怒张,马眼处溢出丝丝黏ye,易遥闻言笑着将柱身向上抬起,将两颗同样巨大的子孙袋露出来,袋中的睾丸随着运动滚动,她俯身咬住一颗吮吸:“叔叔要,遥遥就给,让叔叔满意,好不好?”
程毅此时已无暇估计其他,水缸内的温度持续地升高,他除了发出舒服的低吼不知道该作何回复,他看著易遥吸住自己的囊袋,用舌尖轻点,来回刮舔,按住rou柱的手还在捏弄,另一只从腰际再向上,按压胸前的珠粒,再转着圈圈轻夹,上下的夹击让他招架不住。
“遥遥…啊…啊… 好棒……”
“哈哈,”易遥含着Jing囊乐趣十足地弯眼笑看他,“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