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其实从小就害怕自己的身体,因为他是个怪物,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在很小的时候,他刚有记忆的时候,他的记忆中不是温暖的房间,好玩的玩具或是来自父母的关爱,这些都是别人的,与他无关。
他的记忆中全是母亲的哭声与冰冷的卫生间。他穿着单衣被反锁在客房小小的狭窄的卫生间里,停了供暖被冻得浑身冰凉,直到发了高烧被烧的神志不清才被佣人发现。他的母亲疯狂而执拗,她可笑的一生都被束缚在并不爱她的丈夫身上,她给予全部希望的儿子是个怪物让她的Jing神崩溃陷入了癫狂,她每天坐在阳台呜呜的哭,每次看见自己的儿子都会给他最恶毒的咒骂——似乎是他打碎了她最后的关于婚姻的美好幻想。
但事实好像也的确是这样,唐宋的母亲因为唐宋身体的怪异彻底丧失了牵制唐父的筹码,让唐宋的‘继母’成功上位。唐宋就好像一个倒霉的灰姑娘,在短短的十八年中一直承受着苦难。不过他比灰姑娘厉害一点,他有异常聪慧的大脑和可以挥出风的拳头。但他也把自己包裹成了一只敏感多疑的刺猬,抗拒着外面目光的窥视。
不过这只刺猬今天却舒展了四肢露出了柔软的内里——唐宋看着镜子中自己赤裸的身体,面无表情的拔下了淋浴喷头换上一次性的灌肠喷头,然后抬起一条腿踩在了马桶盖上,他一手抬起自己的阳物,将喷头插入了自己的后xue中,他虽然还有一个不该存在的xue但是他摸不准俞颂会喜欢哪个,以防万一便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后xue也清理一遍。初次被进入的后xue因为异物的进入更加紧致难以进入,下意识的将喷头往外挤,唐宋却皱着眉头更加快速的往里推,他向来对自己很能下的去手,而且联想到在客厅坐着的俞颂他更加着急了。
喷头才刚刚放好位置他就直接打开了淋浴开关,激烈的水流即使经过了喷头的软化还是颇有冲击力的冲上了唐宋的xuerou,唐宋即使做了心理准备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刺激。他的双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唐宋一手扶着洗漱台一手把喷头往更深处推,他皱着眉咬着下唇,直到感受到搜索引擎中说的实在坚持不住了才咬着牙将喷头抽了出来。在抽出来的瞬间唐宋就感受到了难以言喻也极其难堪的排泄欲望。
俞颂挂了电话,皱眉看向紧闭的卫生间门,又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整整过去15分钟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唐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在心里纠结了一会,还是走到卫生间前敲了敲门——
“唐宋?你快了吗?”
说完便觉得有些不妥,实不相瞒,俞颂虽然男人一堆但在感情交流上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白,虽然她在商场上可以大手一挥挥斥方遒,但这种情感事情的调节还大多数是这群男人们主动,她老老实实享受就好。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和唐宋相处,他们满打满算才见了两面,正常来说就是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可他们身上却还有最亲密的关系——实在尴尬。
俞颂敲门的手后知后觉的僵住,又尴尬的补充道:“我怕你……”
话还没说完,面前的门应声而开。
俞颂傻了。
面前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件黑色丝质的睡袍,领口很大可以轻易的看见他白皙细腻的肌肤,睡袍被一条同色的丝带松松的系在腰间,从她的视线来看还是可以轻易的看见他薄薄的腹肌。而黑色同他肌肤颜色的巨大反差实在让人看了就下意识的吞咽口水。
这是独属于唐宋的·未成年·的魅力。
实在……实在是过于诱惑了……
俞颂下意识错过头——
“你……你把衣服系好。”
唐宋委屈的看着她伸手去抓她的手腕,捧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接触到自己从未露在人前的肌肤:“姐姐,你为什么不看我呢?”
俞颂即便没有看她也能感受到手上的触感,她触电般的收回了手,立刻转身背了过去:“唐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太小甚至还没满十八……再说我也同你讲过,咱们的婚约并非不是不可以取消……”
她还没说完,就被唐宋从背后一把抱住,他的手臂紧紧的揽在俞颂的腰间,脸颊贴在俞颂的后背,俞颂甚至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唐宋胸前立起的两个坚挺。可还没等她如何反应就听见唐宋语出惊人:“姐姐……我不小了,也只想嫁给姐姐,不想和别人在一起。”他的手不老实的去摸俞颂的衬衫纽扣:“姐姐……以前十六岁就有开苞礼,我还有几日就十八了,姐姐可不可以帮我完成呢?”
俞颂按住唐宋不老实的手:“你还小,什么都不懂……等你长大了……”
她的话没说完,唐宋赤裸着脚丫飞快的绕到俞颂面前吻住了她的唇。
唐宋的唇瓣柔软至极,连一个普通的吻都充满了独属于少年的青涩与稚嫩,他不会接吻,仅仅是两人的唇瓣贴在一起肆意,他的手扶着她的肩膀,身体无限制的向她贴近,似乎想把自己融进她的身体里。
少年的青涩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每一个动作都有独属于他的诱惑。是与以往完全不同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