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椋脸上原本诱人的表情瞬间消失,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俞颂向后退了一步,坐进了柔软舒服的办公椅,看着温椋撑起被情欲沾染的发软的身子起身,却没想到因为胳膊酸软无力手扶空直接从办公桌跌落,整个人从办公桌上滚了下来。俞颂吓了一跳,办公室的桌子两侧虽然铺着地毯但都是标配的便于打扫的薄款,和俞颂卧室的毛茸茸截然不同,这么一摔怎么说也要摔青。
俞颂快步走到温椋身边将他扶起来:“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温椋感受到来自俞颂的温度似要激动的哭出来似的,他不知刚才哪惹闹了俞颂,突然觉得这一摔还是因祸得福,起码得到了俞颂的关心,让他有挽回的余地。
温椋顾不得其他软倒在俞颂怀中,手指勾着俞颂牛仔外套的衣边“要主人抱。”
温椋绝对是俞颂所有男人中最擅长利用自己优势的人,他知道俞颂喜欢什么样的自己,所以会极致的利用这种优势。他知道自己的长相是所谓的温润公子,所以日常做派也会向这方面靠拢。他在第一次教课处理了那两个学生之后和俞颂做爱时隐晦的察觉到俞颂似乎更加兴奋了,就在一次又一次的实践中知道俞颂就是喜欢他这种在外严厉在内发sao的样子,于是他在授课时更加严格,和他在一起时也更加服软媚人。亲手智造了这种强烈的反差感。
温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惹人怜惜,他自俞颂怀中抬起脸,眼眶shi润眼角带红,红唇微张,他平时严谨的扣到最后一颗的白衬衫被俞颂解的只剩最后一颗,露出嫩白的肌肤,还有涨的发紫的ru头,这套圣诞限定的内衣的的确确将温椋的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禁欲的西装裤解开了扣子露出情趣丁字裤。似乎世界上无论男女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坐怀不乱。
除了俞颂。
俞颂伸手捏了捏温椋可怜的ru头:“疼不疼?”
温椋忙摇头,忽略了ru头的酸疼道:“不疼,主人吸一吸就好了。”
俞颂冷笑,一把抱起温椋坐在办公椅上,温椋双腿叉开跨坐在俞颂两腿之上,上身挺直两个ru头正巧就在俞颂眼前。温椋甚至还能用ru头感受到俞颂呼吸,顿时觉得自己的两个小xue似乎更痒了。
俞颂伸手扣弄着温椋的ru头,这ru头被自己的主人毫不留情的挤压得严重,甚至挤得ru首外凸,连ru缝都看的一清二楚。看的是极具魅惑,可是这对ru头已经发紫,看着仿佛要坏掉。俞颂心里压着火道:“你这对nai子还要不要了?”
温椋的察言观色仿佛在此时失了灵,他抬手将rurou聚拢,在中间挤出一条缝来:“随主人决定。”他还在用着以前的‘经验’还在以为俞颂在同他调情。
“不要那便割了吧。”
这话说的毫不留情,俞颂面上常带的笑意也不见了。温椋本来媚笑着的脸也僵住了。俞颂碰也不碰他,手规规矩矩的放在两侧,面若寒冰。温椋盯着俞颂看了许久确定她没有在开玩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主人想要的话……好。”
俞颂一听,顿时怒气上头,竟然直接气的笑出了声。
“呵……好啊,去拿刀。”
温椋从未觉得如此寒冷过,面前的主人可怕到陌生,他的双手还挤着rurou,仿佛都成了可笑的笑话。但他对俞颂的所有命令都是绝对的服从,他的身体早已先大脑一步动作,等回了身的时候他已经打开了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了平常用来切水果的水果刀。
还不等他有什么动作与反应,便突然被一股大力安在桌子上,俞颂抬手夺了他的刀,压着温椋的肩背:“怎么?温教授真不打算要你这对nai子了?”温椋被上半身被按在桌上,外凸的ru头陷进rurou,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疼痛。俞颂似乎唯恐温椋再说出什么令人恼怒的话来,刀背自温椋的尾椎骨处划到了脖颈,价值不菲的限量圣诞套装就这么化为一堆破烂。
温椋反而迷茫了:“主人?”
还未等他说什么,便感觉到俞颂扔了刀扯下了温椋虚挂着的西装裤,啪的一下打上了温椋的tunrou。以前也不是没有打过,不过多半是调情,打上去也说不上疼痛更多还是羞耻更多,如今切实的是实打实的打,手掌和tun部的拍打声在空旷的办公室听着清脆至极。俞颂半点力气没省,一掌下去手心通红,温椋白皙的tunrou也染上了一层红。十数掌下去,俞颂的手麻了温椋的tun也红肿起来,俞颂一把将温椋翻过来,刚想再说什么好好教训,就见着温椋一张俊脸满是泪痕,哭的差点喘不上气来。这下一下子冲散了俞颂的怒气,她平时最见不得男人哭,也最见不得家里这些男人哭,当然除了床上,男人一哭无论怎样她的心就软了半截。尤其是温椋这种除了被Cao哭外再没哭过的男人,第一次哭杀伤力更大。
如今无所适从的反而成了俞颂:“怎么哭的这么惨?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她一边说一边用指腹擦着温椋的眼泪,本来预想的严厉惩罚一下子抛到了脑后。温椋没答,就一直盯着俞颂哭。哭到泪快干了才起身直接扑到了俞颂身上。俞颂忙控制住身形:“仔细点你的身子。这是怎么了?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