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人逢喜事Jing神爽?
叶珣也跟着温柔了几分,“您哭什么,您这一哭我都忘了该说什么。”
叶老头一听这话,忙道,“仔细伤眼。”
叶老太这才破涕为笑:她可以不搭理老头子,却怎么能不听小儿子的?
哄好老夫妇,叶珣扫视了一圈儿:除了原主的妻子,也就是被同行穿了正坐月子的的容氏不在,叶家所有能走动的都在这里了。
他在人堆儿里他Jing准地找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原主女儿是真好认,简直和小毛球一样熠熠生光,他恨不得赶紧上手rua一把。
于是他对着正扒着叶二娘袖子盯着他的小姑娘伸出了双臂。
小妹叶二娘会意,笑着拍了拍小侄女的肩膀。
得到小姑姑的鼓励,小姑娘依旧迟疑了一下,才奔着那个她从来不敢肖想的怀抱,小跑着扑了过去。然后……她就被她爹爹抱起来啦!她开心得眯起眼睛,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小姑娘小名圆圆,因为她长了对儿猫眼,又大又亮又圆。
叶珣单手抱住闺女,另一手rua了下闺女的脑袋瓜。
这大概是印象里爹爹头一次这样亲近,小姑娘猫眼晶亮,小心地伸出小手勾住了她爹爹的脖子。
叶珣连着两辈子都没结婚,不等于他不喜欢孩子……他肯定不喜欢熊孩子,但怀里这个软乎乎甜滋滋的小姑娘,起码现在他越看越顺眼。
他趁热打铁,又走上前刮了下小妹叶二娘的鼻梁,“是三哥不好,三哥买了好多东西给你赔不是。”
叶二娘愣了一下,鼻子一酸,小手一伸,就把她三哥胳膊抱住了。她不是没怨过,可三哥中了案首,那些过往就不值得一提。
“我往后得沾三哥的光,沾一辈子好不好?”二娘是个性子宽厚的姑娘,但这不耽误她当众向三哥撒娇,“三哥你都给我买什么了呀?”
叶二娘这么一问,全家都笑了,包括对叶三恶意满满的李氏。
李氏也算坏得“坦坦荡荡”:我败坏你算计你,和我受用你带来好处有什么关系?再说三郎吃了用了家里那么多银钱,早该回报了!
叶珣转身吩咐等在门边的车夫,“有劳,把车上的东西都搬出来。”
车夫得令,打开了车厢门,叶大叶二一瞅车里满满登登大包小包,主动过去帮忙。
两刻钟过去,在两个哥哥、家里长工以及车夫合力之下,装了大半辆马车的东西大半都被搬进了叶家还算气派的堂屋。原本敞亮的堂屋一下子有了满满当当的感觉。
哥哥们搬东西,叶珣抱着闺女去看望容氏:没满月的便宜儿子睡得昏天黑地,而那位同行……则在装睡。
估计同行还没准备好,他又不想为难人家,什么都没说,出门先找车夫结了车钱,还额外多给了五百钱权当小费。
车夫笑得见牙不见眼,心满意足地告辞。
和女儿圆圆回到堂屋,叶珣先请叶老头叶老太高座,他郑重行礼后又单手抱着闺女,专门给老太太,妹妹和侄女翻找礼物——别问,问就是重女轻男。
他一口气拿了好几个径直的匣子出来,先对叶老太道,“我给您打了支金簪。”又看向小妹,“给你的是头面,耳坠子还有镯子,一套的。”最后对站得老远的侄女招手,“还不过来?那给你预备的礼物我就给你小姑姑了?”
十岁的侄女大妞大着胆子学起小姑姑,抱住她三叔的胳膊,仰头道,“谢谢三叔。”
叶珣顺手rua了侄女的脑袋,把装着首饰的匣子亲手交给小妹和侄女,之后亲手拿出那支金簪,想给母亲叶老太戴上。
叶老太眼圈儿又红了:三郎之前定是科举不利,心气不顺,他那么年轻还不许有点脾气了?这一考中,又成了我那个独一无二贴心的好儿子!
叶珣站到老太太身侧,捏着金簪往发髻上一扎……刚一松手,那金簪便因为太沉而老太太头发太少,直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叮”。
叶老头哈哈大笑,“你忒实诚。”即便如此,老婆子指定开心坏了。
叶二娘赶紧捡起金簪递给老太太,替她三哥挽尊,“沉得压手呢。”
老太太接过金簪,默默掂了掂,心里有数,便放回手边的木匣子里,“你爹都没给你娘打过这么好的簪子。”
叶老头笑而不语:他还能吃亲儿子的醋是咋地。
小插曲过后,叶珣继续分发礼物:各种各样的皮子衣料烟酒茶糖笔墨纸砚等。老婆闺女的礼物,当然要等一家四口在一起的时候再说。
女儿圆圆就安安静静坐在他怀里,看姐姐哥哥们从爹爹手里接过礼物,居然一点都不羡慕和嫉妒。
最后叶珣当着全家人的面儿把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叶老爷子,“爹,咱们把田买回来,宅子也该修整一番了。”
不过他要是不解释他有稳定的来钱路子,莫说一直偏心小儿子的叶老爷子和叶老太太,就是叶大哥和叶二哥都会果断拒绝这张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