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和外阴上。
像一只公狗在母狗身上留下自己占有的标志一样。
有着洁癖的老婆只好呆呆的看着何树愧使用这种变态的方式亵玩自己的身体,
并没有阻拦和反抗,好像已经任命了一般。
十六。
过了一会,何树愧看到老婆身上的精液快干的时候,在老婆的肥臀上拍了拍。
「肏你肏的肚子饿了,过去给老子把菜和酒端过来,老子要填饱肚子好有力
气再肏你。」何树愧大咧咧的对老婆说道,俨然像主人指使奴隶一般。
老婆这时才从游离状态反应过来,轻轻地叹了口气,裸着身子顺从的将饭桌
上的饭菜端到了茶几上。
「过来,跪下!给我倒酒!」何树愧拉着老婆的手腕命令道。
老婆知道反抗都是徒劳的,而且自己的身体也已经被眼前这个山一般的男人
占有了,况且被肏弄的一点力气都没了,站着双腿都打晃,所以只得服从吩咐,
跪在了何树愧的脚边拿起瓶酒给何树愧倒满了杯子。
「来,刚才你爽过了,现在你应该犒劳犒劳让你死去活来的宝贝了,给我口
一个。」何树愧嘴角挂着鄙夷的坏笑命令着疲惫不堪的老婆。
本来是侧脸跪在何树愧脚边的老婆,听何树愧这么一说,身体不由的一震,
转过脸,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何树愧胯间虽然是半软但依然有两个男人粗壮的阳具,
特别是挂在阴茎下的两个睾丸,黑黑的像两个鸡蛋般摊成一堆。
老婆惊恐的眼神里这时竟闪现着一丝期待,只是这些期待不易察觉的一闪而
过,因为她内心还是放不下女人的矜持和自尊去主动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口交。
「妈的!看什么看,彪了?」何树愧不耐烦的抓住老婆的头发,将其按在了
自己的肉棒上。
老婆微微颤抖的手再次握住了男人的阴茎,与上次怒目挺拔,炽热伟岸不同,
现在何树愧的肉棒半软的耷拉着脑袋偎在肉蛋上,软绵绵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在等待大人的抚慰。
老婆不觉心里一荡,顺势含住了粘有自己和何树愧体液的阴茎,慢慢的适应
着肉棒的粗壮,待熟悉以后,舌头配合着肉感的嘴唇,运用自己不久才从色情片
中学习到的口交技术,在男人的肉棒上套,舔,挑,拨,让何树愧舒服的一个劲
的哼哼,一边吃着菜喝着酒,一边按着老婆的头调整着让肉棒更爽的角度。
「你真他娘的是个骚货,有一个女人中少见的水屄,你的身子就是为伺候男
人而生的,你的大水屄被男人们狠肏你才有生存的价值,懂不?」何树愧嘴里不
闲的乌七八糟的说着,将脏兮兮的大脚趾伸到了跪着的老婆的胯间,灵巧的分开
了老婆的两片肥厚的阴唇,在老婆殷红的肉缝里划动着。
正在吞吐肉棒的老婆嘴里嗯嗯的哼着,好像很同意男人说的话,挂着红晕的
脸上尽是妩媚娇柔,身子调整了一下跪姿,大腿间的嫩肉稍一用力,便夹紧了在
肉缝间撩拨自己肉穴的大脚,然后把肥腻的屁股往下沉了沉,将男人的脚趾吞没
在淫水四溅的阴道里,腰肢开始杨柳扶岸般轻轻的摆动起来。
「说你骚屄你还真贱啊,我还真他娘的以为你是啥贞洁烈女呢,整了半天是
个表面看着正经八里,背地里没有被肏熟的婊子啊!」何树愧看到老婆欲求不满
的表现,兽欲再次被点燃,胯下的肉棒在老婆的嘴里迅速膨胀起来。
老婆被侮辱的羞臊难当,红晕更浓的脸几乎都埋在了男人的胯间,更加卖力
的舔着男人的肉茎,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掩盖自己淫荡的一面,喉咙里呜呜的发出
连绵不绝的呻吟,腰肢摆动的幅度更大。
何树愧看到老婆自己主动的进入了性交的淫糜状态,嘴角扬起了轻蔑鄙夷的
嘲笑声,得意洋洋的背靠在沙发上,舒爽的享受着老婆为他做的口交服务。
「骚屄,口的不错,水准快赶上我肏过的那些鸡了。你给小亮含过么?」何
树愧粗糙的大手抚摸着老婆光滑白皙的脊背问道。
「恩……」老婆含羞的欲言又止的回答道。
「还知道害臊,肏!你男人呢?」何树愧继续淫虐问道。
「没……有时候有,很少……」老婆听到何树愧提到了我,脸上的表情有些
尴尬和不堪,语言闪烁着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娘的!骗老子啊,只给小亮含过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有这样伺候男人的口
活,看来你伺候男人真的很有天分啊!」说着,何树愧揪住老婆的头发提了起来,
突然脱离束缚的巨大肉棒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