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便大声道:「打麻将了呗,
我能去哪里!」
「又输了吧?」周松爱理不理地翻身下床。
「要你管。」金玲心里想着一乐――赚了很多呢,不过都是精液罢了。
其实周松的问话也不是白问,以前他从不问金玲去哪里,但今天他看到一些
不同,所以随便问了一下――不是用看的,而是闻到的不同――金玲无论在家或
出门都不喷香水的,自己买给她的香水都没用,怎么说也没有效果,今天她竟然
有一股香味,而这种香味还夹杂着一种自己很熟悉的味道,对了――精液的味道,
所以他就勉为一问罢。但他也知道问不出所以然。
而当天金玲倒哪里也没有去,都留在家里。
*********
是夜,夫妻俩早早地睡下。
经过近三个月的禁欲,周松虽有自摸,但仍不如操穴来得真实,所以也有些
难奈,而且今早的香味到现在仍未消散,自己也想探个究竟,便动手摸去。
金玲虽然昨夜已被男人们喂饱而心满意足心花怒放,但也觉得对不起周松,
便也不阻止,自也伸手来握周松的阳具,她倒没想到自己身上被陈燕喷撒的香水
经过昨夜汗水浇灌已部分被皮肤所吸收,而今晨的冲洗根本没办法完全洗去这香
味。
周松脱了金玲的内裤,一阵更为强烈的香水味道和精液的味道便扑鼻而来,
再看着微肿的阴户,周松禁不住狂热地亲吻起金玲的阴户――此时的周松不断地
浮现出妻子被男人奸淫的画面,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竟会是六个男人轮奸金玲。
金玲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穿绑,香水混和着精液再加上一夜的操穴,早已深入
子宫,如何能冲散呢,若是仅有香水倒还没什么,若是那些轮奸她的男人有戴套
子也不会怎么样,但是没有――周松舔着金玲的阴户,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戳
起来。
而金玲此时的心里,也涌出异样的刺激情绪,早上还流着别人精液的阴户,
正被自己的老公舔吻着,这种境象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意识地按着周
松的脑袋揉起来……嘴里也传出周松从没听过的浪叫声……
「哦……用力点……再深一些……哦……好……好舒服……噢噢噢……」
周松在心里暗叫着婊子,但却兴奋得不得了,便提枪上马,「哧」的一声全
根尽没――感情昨夜的精液仍有存留。周松感觉到妻子的阴道前所未有的温暖湿
润,但也感觉到似乎更宽松了――他怎么也无法想象,一向保守的妻子会在一夜
间和六个男人性交。
「婊子,想被操了吗?」周松还是怯怯地道,但一手扶着阳具在金玲散发着
淫味的肉洞口摩搓着似乎带给他无尽的勇气。
「想……」金玲应和着道,其实此时周松的奸淫已无法满足淫欲之门已开的
她,反而只会勾起她对昨夜性戏的幻想与痴迷,但她想补偿周松或说赎罪。
「说,你是贱货,说点让我觉得兴奋的话吧,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话的。」
周松认为金玲经过近三个月的禁欲也有些受不了,却不知道她只是为有迎合他。
「嗯……我……」金玲一时之间还开不了口,虽然在那些陌生男人面前自己
尊严尽失,任人奸淫,但在老公面前,她还是不太习惯。而且她也担心老公会不
会因此离弃自己。
「说啊!」周松红着眼使劲地摆动着下体狠狠地操着道。
「嗯……哦……我想……我想当妓女……我喜欢被男人操……」金玲脑子里
想着健武和阿牛的巨大阳具,接着哼哼着道,「我喜欢被丑男人操……谁都可以
操我的贱逼……我是妓女……哦哦……我是妓女……」
周松哪曾听过这样的话,几乎失控,幸而自己精验老到,马上停了抽送,转
而舔起金玲的乳房,而这一舔倒让他看到了一个牙痕――他可以确定妻子一定和
别的男人有一腿,他可不敢多想,哪知道金玲会一下子和六个男人有好几腿呢!
「你这婊子,是不是跟别的男人操过?」周松是顶真地喘息着问。
「是,我被好多男人操过……我喜欢被男人操……」金玲仍迎合着他,但也
是实话实说。
「几个男人?」周松接着轻微的动了起来。
「六……六个……」金玲哼哼着道。
「是什么人?」
「不认识,是外地民工……哦哦哦……」
周松是个聪明人,他心里有了底,自己心想着男人是有,但应该不会是六个
――他也以为金玲是在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