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死疑点重重,他调查一下不是很正常吗?怎么说得好像他在做坏事一样。”
“你要和他合作还是小心一点,没人知道他的深浅。”
蒋幼薇笑道,“好,多谢你的提醒。”
这时,蒋家一个佣人出来找人,看到他们顿时扯出笑来,“五小姐,姑爷,快进去吧,该给老爷贺寿了!”
蒋幼薇勾住贺宗林的胳膊,两人一起进去,宛如一对恩爱夫妻。
蒋家五个孩子,或者说承认的共有五个孩子。大少爷蒋伯松英年早逝,若不是这样,也没有下面的弟妹什么事了。
二小姐蒋仲槿,是蒋伯松的同胞妹妹。
三少爷蒋叔明,四少爷蒋季洋,都是蒋伯松死后领回来的。从名字看来,本来也没有蒋幼薇的事的,但她亲妈也有本事,硬是让蒋老爷子又领回了一个女孩儿。起个幼薇的名字,算是止住这个排名,后面再也不认了。
蒋叔明和蒋季洋的年纪都比蒋仲槿大,排名却在后面,这事已经成了人尽皆知的笑谈了。蒋幼薇曾经笑这母女俩,“大妈妈平日里把三哥四哥当成亲儿子疼,却又让二姐占着那个位子不肯让,平日的努力都抵消掉七成了。二姐呢,没有那个本事,也没有那个野心,硬生生地被架在这个位子上下不来。她们图什么呀?”
蒋老爷子听到后骂她胡说,可他心里明白这几个儿女面和心不和,也无力调和。只能摆出规矩,有多大本事,占多大家业。没本事的也不怕,每个月领钱,饿不死你们。
现在几个儿女之间斗得越发厉害,他的寿宴上也不安分。他笑着警告老三,“老三和你妹妹聊什么好玩的,也说出来给大伙儿听听。”
正对蒋幼薇讽刺她手伸得太长的蒋叔明一转身就换了张脸,笑得亲热,“我听说妹妹快有好消息了,正恭喜她呢。”
“哦?幼薇是吗?”蒋老爷子倒是真的高兴。他这个小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忙着事业把生孩子耽误了。
蒋幼薇红了脸颊,嗔道,“这种事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呢?”
蒋老爷子疼她,顺着骂老三,“就是,人这么多,说出来惊动了怎么办?你办事还是不牢靠!”
蒋叔明偷鸡不成蚀把米,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被蒋季洋隔开,“三哥,到你了。”
蒋仲槿已经说完祝寿词,给了礼物,接下来到蒋叔明了。
蒋幼薇悄悄对他说了一句,“谢谢四哥。”
蒋季洋也悄声道,“三哥最近心情不好,你别和他一般见识。”然后和贺宗林也点点头,上前祝寿了。
蒋季洋一向中规中矩,不出彩,也不算差,贺宗林觉得他才是蒋家活得最舒心的一个。
蒋幼薇听后却喃喃道,“谁让他是男人呢,他什么都不做,蒋家也有他的位置……”
贺宗林没听清,碰了她一下,“到我们了……”
贺宗林作为模范姑爷,受到了蒋老爷子的热情招待,直说要和他喝一杯。大家在旁边再凑凑趣,真是宾主尽欢啊!
场下,袁越和白清曼说话,顺手给她剥虾。白嫩的虾rou沾了酱料,吃起来醇厚鲜甜。白清曼让他自己吃,“说了一晚上的话,都谈好了吗?”
袁越自己吃了,懒洋洋地嚼,“我一年说的话都没今天一晚上的多……”
“辛苦你了。”白清曼给他夹鱼rou吃,袁越不爱吃猪羊rou,平日吃得也素。
突然主桌上传来叫好声,热闹劲儿迅速扩散。白清曼看了一眼,神色如常,问他要不要喝汤,汤是刚上的,还是热的。
袁越说好,白清曼就拿勺子给他盛了半碗。
“你现在不在意了?”袁越问。
白清曼的手顿了一下,立刻恢复过来,把汤递给他,低声道,“挺奇怪的。我当年是一心盼着,听说他去相亲难过得跟什么似的。现在他主动说要娶我,可我心里并不觉得有多高兴。你说这是为什么?”
袁越喝着汤,回得飞快,“你不爱他了。”
白清曼迟疑,“不是吧?跟他在一起我也挺高兴的……”她撑着下巴,眉间带愁,“我好像不想结婚了……”
“那就不要结了。”
白清曼摇头,“可是,相爱的人一定要结婚的啊,大家都是这样的。”
“这是天底下最大的谎言。”袁越拭了拭唇角,“我认为婚姻制度是陈旧的,是不合时宜的,迟早是会被淘汰的。它本身就是一种束缚,一种剥削。你不想结婚是对的。”
“你永远这么语出惊人。”白清曼笑了笑,她没他那么通透,能以自己的方式看世界,去生活。她总是混混沌沌的,没有目标,没有方向。
袁越觉得她悲观了,“你说自己没有方向,这未必就不是你的方向了。你的随波逐流看起来孚弱无依,可人的本能是趋利避害的,你只要跟着本能走就行。总比那些自以为聪明,却坚持着错误方向的人好多了。”
白清曼喜欢听他讲道理,总是让她豁然开朗,或是舒心清神。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