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探入了一个指节,调皮地左右搅动起来。
“啊嗯!呃……”
他脑袋都空了,回荡着唯一一个念头,就是我真的被爆菊了我真的被爆菊了……
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她继续小心翼翼地深入,到第二个指节,大概就是这里,男性的前列腺,按摩这里将会获得比射Jing或者马眼棒更高级的快感,男性最快乐的一种高chao方式——前列腺高chao。
她往下按了一下,他就弓起腰挣扎,喊不要不要。
他喊着不要,但澎湃的情欲暗涌。
他已经好久没发泄过了,她下了禁欲的命令之后,他就没有了,连自慰都没有。
她愿意留在他身边,他也不想找她不开心。
这么大了,居然最近的一次射Jing,是在梦里遗出来的……
她隔着直肠触及前列腺,轻柔和缓地按压,促使前列腺ye进入腺管,继续往下一压——
“啊嗯——不要——”他颤着身子,从马眼里溢出了一丝浊白的Jingye。
林知返抓着那根马眼棒的顶端,用命令的语气说:“还不可以射哦。”
她在盛南时忍住射意的咬牙切齿里缓慢抽出了那根马眼棒。
“呃——饶了我……”
抽出的过程里,他全身都在发抖,死死咬着自己的口腔内膜,咬肌都在发硬,才忍住了射意。
“主人……饶了我……主人……不!老公!老公!我叫你老公行吗?!”
她缓慢指压着,让他放松括约肌,进进出出刺激他的前列腺。
藤蔓一样的情欲缠在四肢百骸,他像垂死挣扎的笼中困兽,被领带绑住的手握成拳头,泛白泛青。
林知返微笑着,伸入第二根手指。
“啊——魔鬼——”
他叫到方圆百里垃圾自动分类,叫到鸡打鸣方圆十里的小学生以为天亮了纷纷背上书包上学。
“那一起下地狱吧。”她眼波流转。
向魔鬼献祭之后,一起坠下地狱又如何?
我跟你走。
她抵着那里,两根手指略微用力一顶——
“啊——”
他仰头低吼,腰部弓起,激射出又浓又多的Jingye,甚至飞溅到了林知返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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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零:射尿(h)雷者慎入,长针眼不管
毫不夸张地说,此刻的盛南时就像个传说中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前列腺高chao比射Jing高chao要持续得久,他射出来之后还陷在情chao的漩涡里,不能回过神来。
“啊……”他张着嘴呼吸。
林知返从未见过这么迷离的他,甚至觉得现在的他……很媚,也很魅惑。
她用手指刮下脸颊上的Jingye,送到他唇边,嗔怪道:“真是不乖,罚你自己清理干净。”
他都没有去过脑思考,下意识乖巧听话地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干净上头自己浊白的Jingye。
“好吃吗?”林知返的手穿过他的黑发间。
“呵呵……”盛南时轻轻咬了咬唇边的手指,“没有主人的水好吃。”
她收回手指,抽了两张纸来给他擦上半身溅上的Jingye,温柔暧昧地划过他被蹂躏的可怜ru头。
“好痛……”他不知是痛地还是痒地,身子一颤,“主人疼疼我吧?好不好?”
林知返双腿分开坐在他坚硬的腹肌上,用手指拨弄他的耳垂,“想要我怎么疼你?”
“亲亲我。”盛南时的目光清明不少。
林知返轻笑,“好啊。”
她俯下去舔他的耳朵内侧,让他听到她的呼吸与亲吻声,用双唇吮吸挤压他的耳垂,在温热的呼吸里用牙齿轻扯。
这里似乎是他的敏感地带,他随着她的呼吸频率在轻微发抖。
他又硬了,那根性器又受到了缪斯的蛊惑。
“宝贝……主人……可以解开我了吗?”盛南时扭了扭手腕,好叫她别忘记。
林知返坐起身子,把脚踩在他的胸膛上,用脚趾戏弄他的ru粒,“不要。”
她很shi很shi了,光是坐在他的腹肌上,盛南时都能感觉到那处乱淌的蜜ye。
他尽量保持着平静,偷偷尝试着解手腕上的领带,“为什么不要?主人不想要吗?都这么shi了……解开,我帮你,好不好?”
林知返不满地“哼”了一声,在他身上胡乱嗅了一通,道:“因为你好臭。”
“……”
他知道的,这一句是在报复他那一个晚上故意说她臭。
但他觉得很刺激。
他知道他自己不臭,但正因为知道才更刺激。对喜欢弄脏干净的他来说,说他臭其实未尝不是一种
“是,我好臭。”盛南时和她对视,暗地里顺利解开其中一个结,“主人最香,让老公舔舔你的香xue?”
从前他掌握着主导权,她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