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忙踢他:“走开啊,我要去厕所。”
“你先答应约会。”他坐地起价,完全霸王条款。
我挺胯撞他,半勃的Yinjing隔着一层被子,朦脓的快感搔着我的嗓子发出腻糊的声音,把拒绝说得没那么坚定:“老子要高考啊,妈逼你不用考试就不着急是吧?”
他低声笑,叼着我的耳垂轻咬:“压力别太大了,我高考那年可是保送进的大学。”
“Cao,滚啊!我讨厌学霸!”
黎凯笑得更厉害,压我身上抖个不停:“学霸是你老公,包教包会,只需rou偿。”
他笑起来很好看,一排整齐的白牙齿,深邃眉眼比杂志男模还上镜,我忽然后悔昨天没多给他拍几段,但转念一想,以后不要哭,要拍就拍一起笑的。
最终我答应他和他一起去公司,在休息室里学习,等他下班之后再一起去吃饭。
我起床洗漱,在衣柜里找到几件吊牌都没拆的短袖和裤子,风格都很符合我酷哥的人设,就挑了件短袖上衣,黑色工装裤,裤脚扎进马丁靴里,束起利落的小腿线条。
临出门前,又跑进厕所里偷了一点他的发蜡,把有些长的头发往后撩。
黎凯斜靠在门边看我,西装衬衣穿得整齐,垂坠感良好的西裤勾勒出笔直的腿形。他不发疯的时候是个合格的衣冠禽兽,身上禁欲Jing英的气质是我学也学不来的。
“看我干嘛?”我走出去的时候故意撞了下他肩膀:“让开,挡我道了。”
他从背后抱住我,手指摸着那颗耳钉,意味不明地夸:“全都露出来了,老婆好乖啊。”
我这些自以为隐蔽的小心思被他一眼就看穿,瞬间就有些烧脸,红着脸骂他:“乖个屁,变态老畜生!你妈的别啃脖子,要出门了……”
他公司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商圈那一带,据说楼下一个五十平的咖啡店都能卖上天价。黎凯带我坐高层专用电梯,上了四十六楼,把我安排在他办公室另外辟出来的休息室里。
我在里面补了个觉,枕着一股带有古龙水香味的毛毯,把出门前Jing心打理过的头发弄乱了,但我也没管,免得黎凯总笑话我乖得像个小媳妇儿。
外面好像有点声响,看时间该中午了,我起来的时候衣服上一个小铁环挂住了毛毯边的穗,死活不解开,我耐心尽失,边开门边喊他:“Cao,衣服挂住了,你他妈买的这什么破衣服,上面怎么还有个ru……环……”
一屋子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同时转过头,和我面面相觑,我说话太快了不过脑子,后面两个字已经刹不住了,这一声‘ru环’喊得简直震耳欲聋。
他们应该是在汇报工作,或者开会,不重要,总之被我打断了,目光像活见鬼,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那些高层的脸色Jing彩纷呈,黎凯这狗逼忍笑忍得肩膀抽搐。
这是梦,这么丢脸的人一定不是我。
我面无表情转身啪一下关上门,用毛毯罩住脑袋,像具尸体似的栽倒在沙发上,再睡一觉吧,最好直接睡到他下班。
但没过多久,大概十多分钟的样子,黎凯就打开门走进来,把我头上用来装鸵鸟的毯子掀开:“别躲了,都散会了。”
我双目无神道:“……太他妈丢人了,我不想出门了,一会儿你直接把我装进电脑包拎走吧。”
黎凯说他们不敢乱讲,编排老板的八卦是要被炒鱿鱼的。
炒个屁,老子现在想把他给炒了,上半身酱爆下半身清蒸,Cao,就属他笑得最起劲。
下午从公司出去的时候我都不敢抬眼,一路闷头走到停车场,才松了一口气。
黎凯全程忍俊不禁,笑得跟傻逼一样,还揉我头说我可爱,就为了这个,我决定给他点厉害瞧瞧。
他定的餐厅是一家复古民国风的粤菜馆,正是饭点,人很多,穿旗袍的服务生巧笑倩兮地将我们引进一个雕花黄梨木的隔间里,我坐在黎凯对面,在他和服务生核对菜单的间隙打量周围的装潢。
“……就这些,尽量快一点。”黎凯合上本子递过去。
服务生点头说:“好的先生。”
等人走了,他才看向我,问我怎么从刚才一直到现在都不讲话,是不是憋着什么坏水呢。
看来我们对彼此都足够了解,目光相接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我抓了把乱糟糟的短发,下巴微昂,给他一个等着瞧的眼神。
没多久,服务生开始有序上菜,并报菜名。
“上汤焗龙虾,南ru粗斋煲,牛三星,碗仔翅……”
在服务生的吴侬软调中,黎凯的脸色忽地一僵,喉间闷哼一声,吓得那妹子脸色惨白忙问先生是哪里不满意。
他微眯着眼看我,舔了舔唇,挥手示意她继续念。
我暗笑,先生不是不满意,是太满意了。
小圆桌,金烛台,边上有曲调婉扬的胶片留声机,红色绒布从圆桌上垂下来,遮挡住了底下暧昧风光——
我正在使坏,当服务生用那把好嗓子介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