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活地说:“我他妈可能要死了。”
黎凯闷笑,又问我考虑得怎么样,要不要谈恋爱。他列举了和他谈恋爱的一应好处,诸如功课有人辅导,花钱有人报销,被欺负了有人替我出头,种种种种。
我越想越不对劲,怒道,你他妈这是恋爱吗?你不如直接说是包养好了!
黎凯说随便我怎么理解,如果有条件也可以现在就提出来。
“……”我咽了一下口水,挣扎道:“可我他妈是个直男,笔直!”
黎凯冷笑了一下,手掌包裹住我的小兄弟,在薄红的gui头处弹了一下:“直男?”
“Cao,你他妈轻点儿!”我痛得倒吸气,怀疑我可能要被他玩废了。
黎凯笑话我恐怕早就从电线杆弯成蚊烟香了,还妄想混进人家直男的队伍里。他还警告我再有这种危险想法就把我的屁眼cao烂。
“滚你妈的!”
“谈不谈?不谈我就继续干你。”
“怎么还带威胁人的?你他妈要不要脸?”
“脸值几个钱?你喜欢你拿去。”
我实在说不过他,又觉得这么答应了太吃亏,思来想去,告诉他我有一个条件。
“嗯?”黎凯撑起身看我:“什么条件,你说。”
我清了清嗓子,瞥了一眼他的紧实蜜色的翘屁股:“让我也干你一回。”
黎凯:“……”他黑了脸色,眯起双眼重复道:“你,干我?”
他猛地用双臂勒紧我的肩膀,我大叫一声,他笑着问,你他妈干得动吗?小雏鸡?
我丝毫不认输地骂回去,老狗逼,你干不动了我都还干得动!
备注: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反攻小天才。
第10章
概要:焰
摸底考试的时间定在周四周五,而我被黎凯搞得下床走路时仿佛一只在冰上打出溜滑的呆企鹅,还不能穿裤子,因为磨着腿根疼得受不了。
黎凯笑我像割完包皮的小男生,只能穿他大两号的衬衫,成天光着屁股在家里遛鸟复习。
我没去学校,老师象征性打了两个电话过来,黎凯装作是我家长给我请了两天假。他在家里给我补课,一手包揽数理化,还上网下载了英语听力真题,监督我做卷子。
我做错的题目被他用红笔圈起来打了个叉,如果同类型的题目再错一遍,那红笔就不是只用在卷子上了,他会让我用屁股夹好笔管,单手捋着我那根使用过度后变成深粉色的小兄弟,训我:“怎么又不会?第几次了?你是不是成天只想着男人的鸡巴?嗯?”
我抽着气往他怀里躲:“你他妈轻点儿,坏了坏了……”
黎凯恶狠狠地叼着我的耳垂咬了一下,又松开,手指碾着那两粒始终没消肿的nai头打着圈磨,声音轻下去:“不会把你弄坏的……我舍不得。”
他服用过量药物之后的副作用除了性欲旺盛之外,还有情绪处于两个极端不稳定的状态里——要么是狂躁没有安全感,连去上厕所也要把我拎到旁边给他扶鸟,要么就是像个偏执狂,占有欲极强,把我看作是他唯一的所有物。
几天下来,我适应力极强地掌握了两种状态下安抚黎凯的方法。他在短暂的情绪平复期里会从后面抱住我,脑袋搁在我肩窝里,声音闷闷的,说你他妈把我当狗训呢?
我仔细想了想,某种程度上好像这么说也没错。
黎凯咬了我一口泄愤,手臂把我箍得很紧,让我都写不了字,然后他低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谢谢。
我撇撇嘴,嘲笑他是个小娘炮。
谁娘炮?黎凯用下身顶了我一下,警告道,小心说话。
Cao,个吃驴鞭长大的狗东西。
黎凯偶尔还是会开车离开,他出门前都会给我打声招呼,说一下大概回来的时间。他不在的时候有人定期来给房子打扫卫生,还有那个眼熟的黑西装来送些蔬菜海鲜之类的食材。
周四那天,副作用带来的所有的反应终于消退。他一早开车送我去考试,一辆银色的宝马X6,低调往学校后门一杵,我解开安全带,弓着背拿上笔袋准备下车。
“等等,”黎凯叫住我,倾身过来不由分说地吻了我一下:“下午考完自己打车回去,我有事,要耽搁一点时间。”
我觉得他真把我当成被包养的二nai似的,车接车送,临别还附赠狼吻一个,呕。
我和周昆在同一个考场,他一排我四排,不过这孙子向来把考试当儿戏,每次都踩着点进考场,所以我也就没想到今天他居然早早就坐在了位置上,见我进来,站起身走过来,脸色不虞道:“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我脸色扭曲地小心坐在凳子上,纳闷道:“你找我了?”
周昆说:“把你打工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我愣了一下:“你有事直接打我手机不就行了吗。”
“你他妈还好意思说手机?”周昆明目张胆地在考场里把手机拿出来,调出通话记录,上面赫然三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