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腿内部连着私处最为娇弱,血管又多,即便他再怎么小心,徐乔依旧觉得自己像是被“侵犯”了,倒不是说他的姿势,是带来地快感,邪恶地近乎侵犯。
她虽然被刺激,依旧可以思考,这也就是为什么,她没有把阿福头夹住地原因,她只是没什么力度地推他,嘴里还不住地说着:“你出去,我好痒”
这话说的没什么力度比起拒绝,更像是邀请,阿福也不去分辨,他不懂什么欲拒还迎,他只信自己的感觉,他听的出来,此刻的徐是愉悦的。
毕竟在这种情况下,人不可以和自己的理智做抵抗。
从脚踝处,阿福开始亲吻徐乔,除却最开始的几声拒绝之后,徐乔再也没有说话,她像刚才咬阿福那样,咬着自己的手指,试图阻挡淫媚喘息的呼出。
他每往上移一寸,徐乔地灵魂就被多腐蚀一寸,三魂都要逼出七魄来,嘴里的力度也没个轻重,快感地拉扯让痛觉神经完全堙灭。
口水一路巡上来,在徐乔细滑的腿上流的飞快,痕迹一道一道的,就如同她此刻脸上被逼出来的泪痕一样。
阿福渴的太久,终于来到了蜜穴外面,他像刚才一样,伸出一根手指戳戳已经被自己弄的出水的穴口,徐乔实在太过敏感,小穴连着的料理台下面都已经小小地堆了一叠水。阿福不想去舔那堆水渍,毕竟在它的上面,就是源源不断的产生地。
突然,徐乔抱住她的头颅,向后面仰去,嘴里是似欢愉似喜悦的嘶吼。
“阿福”
“啊”
原来是他的唇贴上了那一处,舌头好像他的第二只手一样,只不过微微挑逗,就已经都是水了,听见她的反应,他戳刺的更急了,里面的淫珠也被他一口咬住。
“疼疼”,徐乔话音刚落,就感到身下的力度小了许多,转而是翻来覆去的挑弄,就跟炒菜翻面,皮球来来回回滚的那样。
像是厌倦了这个姿势一样,阿福不再打转,而是模仿着性爱的频率进进出出。
徐乔突然萌生了一种错觉,自己是那一块黑土地,而阿福就是那勤勤恳恳耕耘着的老黄牛。微痛是微痛,刺激是刺激。
她不自知地夹住阿福的脑袋,提起一截小屁股,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获得更多的快感
或许是被阿福无比认真的姿态给打动了,徐乔渐渐也变得大胆起来,手插进阿福的头发里面,嘴里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哼,软软嚅嚅的,
“啊嗯”